很快一大群人圍了上來,紛紛指責,人群中一位樸實的老人家喝哧。
“你這女娃,怎的如此不講道理。是哪個家的姑娘,欺凌一個孱弱的小丫頭。”
“反了,反了,你們這群賤民真是反了。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雪兒眼中淚水如同珍珠般掉落下來,軒凡頓時無比心疼,急忙上前安撫。
這女子的做法實在有些過分,這女子生的美麗端莊,卻是如此蠻橫不講道理。
軒凡可不想因為這件事給雪兒留下什么心里陰影,那女子言語間話語犀利刻薄。
“怎么?想打我?來啊!來打死我啊!
你這廢物敢打我嗎?不妨告訴你,我張秀秀可不是好惹的。我可是縱橫山莊的二小姐。
是去仙門競選弟子的,耽誤了本小姐的時間,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原來不過是仗著家族為虎作倀的廢物而已。”
“找死!”
張秀秀冷喝一聲,當啷一聲,青光耀眼,抽出一把鋒利的寶劍。半空中人影閃爍,劍光四溢。
縱身躍向空中,橫眉冷對。一劍橫劈而來,軒凡絲毫不慌,一指彈向劍身。發出當啷一聲長鳴。
一掌打在其的臉上,又是一個巴掌倫過去,打女人很可恥,但這女子的做法太過分了。
張秀秀發髻脫落。披頭散發,一手捂臉,另半邊臉五個大手掌印清晰可見。
顯得一副嬌小可憐之態,再不復之前囂張之態,一手指著軒凡。
“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這樣對我?你會后悔的。”
兩顆珍珠般大小的淚珠滾落。從小到大,別說被打,那就是頭發絲也沒受傷過啊!
,陣陣轟隆隆聲傳來,聲如洪鐘,一群人騎著一群魔狼狂奔而來。
四周人們紛紛議論,帶頭的是一個瘦消老者,兇神惡煞,四周人們嚇的紛紛避讓。
軒凡眉頭一皺,怎么?這是打了小的,來了老的。
張秀秀眼淚叭擦。
“二叔,你咋來了?”
瘦消老者清笑:“秀兒啊!是你爹叫我來保護你的。
你看你,你爹說你兩句,你怎么就自己跑了出來。”
當看到她的臉上的巴掌印后憤怒的道:“秀兒,你的臉?怎么回事?”
張秀秀下意識的撫摸著自己的臉頰,頓時一陣生疼之感傳來,疼的咧嘴。
老者怒目圓睜瞪:“小子,哪里來的小修士?連我家二小姐也敢下手,活膩味了嗎?”
陣陣威壓迎面而來,軒凡急忙運轉修為抵擋,功法自主運轉。周身金光乍現。
老者微微吃驚,一拳襲來,軒凡施展幻仙步,身如鬼魅,揮拳迎擊,拳風呼嘯,雙拳對轟,四周轟鳴一片,不少店鋪造了池魚之殃,紛紛嚇得退后十丈有余。
幾個回合后,兩人又是幾拳純粹的肉體拼搏。
雙拳對轟,拳影交接,二人雙雙被震飛。竟然打了個平手。
張秀秀不由驚呆了,沒想到這個小子的修為這么高,連本家二叔都不是其對手,難怪自己剛才打不過。
摸了摸火辣辣的臉蛋,雙手緊握秀拳。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了似的。軒凡只感覺手臂發麻,青筋暴起。但那老者也不好受,只見他手臂微微顫抖。
連忙將自己微微顫抖的手臂收在背后。
“你這小娃年紀輕輕,本事倒不小。若非老夫手下留情。自有一番苦吃!”
不由捋了捋胡須,向四周打量一番。
張秀秀只感覺大腦一時轟鳴,這二叔今天是怎么了?平時可不是這樣的啊?
怎么今個是出門腦子忘家里了?沒帶出來了嗎?身后的十幾個隨從,不由面面相覷,二爺這是咋了?
啥時候這位暴脾氣的二爺講起了道理來了?這不是毛胡子大漢帶眼鏡裝起斯文人了嗎?這是人干的事嗎?
一向都見慣了二爺的囂張跋扈的,怎么今天的二爺就跟灌了沙彈的大炮似的,打不響了,真是奇載!怪載!
軒凡兩人交手間,早就已經知曉這老者實力處于洞虛初期,自己還是要強他一些的。
“這位老人家,彼此彼此啊!您的本事不大,口氣倒是不小。
比起您來,晚輩可是要差的很多啊!尤其是在臉厚的方面。
更是忘塵莫及!后輩小子甘拜下風。”
老者老臉微微發紅。
“小友此言差矣,須知得饒人處且饒人。”
張秀秀緊咬紅唇,二叔分明是吃了那小子的虧了。咬牙切齒的看向身后的十幾個隨從。
“你們這群廢物,上去把他給我殺了!”
十幾個隨從不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中泛起了嘀咕。這踏馬不是開玩笑呢嗎?
沒看到你家二叔平時那么橫,都被那小子搞的服服帖帖的嗎?
我們幾個小嘍啰上去能起到啥作用,純粹送菜的!
恐怕還不夠這小子砍的。你自己不也被那小子削了一頓。站著說話不腰疼。要去你自己去,我們可不去。
越想越憋屈,哪里受過這種委屈。耳中傳來聲音,“秀兒,不要沖動。”
“二叔,你為什么不殺了那小子?”
“秀兒,那小子不簡單,古怪著呢!我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那小子卻好似沒事人似的。
倘若我一直與他消耗,恐怕不敵。尤其是那小子的步法,連我也看不透是哪門子來路。
邪乎的很,搞不好這小子大有來頭,還是不要太過冒失了。”
老者緩緩開口:“我見這位小姑娘,并未受到什么傷害,給予一些丹藥補償,不知道小友意下如何?”
既然放低姿態,自己又不是什么不講理的人。
“能如此甚好。”
雪兒臉色蒼白,一言不發的站在身旁,一手小手死死的攥著軒凡的胳膊,生怕丟下她,說話間一瓶丹藥丟來,軒凡毫不客氣的收下。
“呀!那不是縱橫山莊的二小姐嗎?”
被眾人認了出來,不由臉上更是火辣一片,那老者也有些不好意思,快速遠去。張秀秀臨走時不由多看軒凡幾眼,捏了捏秀拳,眼中多了幾分怨恨。
虛空中劃出一道璀璨奪目的金霞,人們舉目望天,一位身穿白袍,頭戴發冠,腰纏金絲帶的男子鶴立云端,風度翩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