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自不量力,我看你是自討苦吃。”輕蔑的看著媚兒嘴里輕哼出聲,小小狐妖也想跟我斗,真是螳臂當車,不自量力。
媚兒倒在地上,痛苦不堪,口中不停的吐出鮮血,面色蒼白,原本身子就沒有恢復好,經過這一番苦戰,骨折,現在的她已經精疲力竭,再也沒有絲毫的力氣,可即使這樣她也不能放棄,風的生死全系在她的身上,她不要風死,想到這些,媚兒使盡全身力氣,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一步一晃的走向蛇女。
看著努力走向自己的狐妖,蛇女的牟光深了深:“你就這么愛他?哪怕為她死你也愿意?”這個狐妖真的有這么堅定么。
“我愛他,如果救不了他,那么我寧愿隨他而去,這千年來,輪回轉換,不管他是誰我一樣愛他,如果他不在了,那活著對我來說也沒有任何意義了。”媚兒激動的說著,卻扯動傷口,又嘔出一口血。
“呵呵,真是難得,這幾千年來,我看盡人間悲歡離合,沒有誰離了誰是活不了的,看來人間的情情愛愛都比不了你這小小狐妖,既然如此,這顆鬼面幽荷你拿去救你的愛人吧,快去吧,離了土一刻鐘的話這鬼面幽荷就沒用了。”
隨著蛇女的話湖邊一棵不起眼的小樹慢慢的脫離土地,土里露出一棵七彩的像蘑菇一樣的鬼面幽荷,媚兒喜形于色跌跌撞撞的向著蘑菇奔了過去,慢慢的、輕輕的從土里拿出蘑菇一樣的鬼面幽荷。
看著得來不易的鬼面幽荷,媚兒喜及而泣:“謝謝,謝謝蛇女大人,您的大恩大德我白媚兒沒齒不忘,日后若有用的著我的地方,盡管開口。”媚兒急急道謝,想盡早回去救風以安。
“去吧,難得有情人終成眷屬。”看著媚兒,蛇女露出笑容。“多謝!”不在多言,媚兒帶著鬼面幽荷離開。
幾天以后,趙品凡看著林醫生笑道:“多謝林醫生,你真是再世神醫,以安的身體越來越好了。”
“說實話,我并沒有做什么,我也不知道怎么會這樣?不過風先生沒事就好,我先走了,有什么事情隨時找我。”林醫生帶著滿面疑惑離開了別墅。
“真是奇怪,無端端的生病,無端端的好了。”送走了林醫生,趙品凡一邊往回走一邊嘀咕。
是夜,躺在床上的風以安感覺床邊傳來若有若無的呼吸聲,鼻子聞到淡淡的香味,一雙屬于女人的柔若無骨的小手撫摸上自己的臉,想睜開眼看看是誰,卻怎么也睜不開,只能由著雙手撫過自己的額頭,順著臉頰停留在自己的唇瓣。
一滴、兩滴,溫熱的液體滴在自己的臉上,耳邊傳來低泣聲,到底是誰?為什么自己對這個氣息有這么熟悉的感覺,卻想不起來是誰?
為什么她又會哭?為什么聽到她的哭泣聲,自己會有這么心痛的感覺?“呃!”一時間疑問在腦中循環,擾的風以安頭痛不已,發出輕哼:“是誰?誰在哭?”無人應答,空無一人的房間里只有自己一人的呼吸聲。
剛剛明明聽到有哭泣聲,為什么一睜眼又沒有人?臉上傳來冰冷的感覺,有液體滑入嘴中,咸咸澀澀的感覺,摸了摸臉上還沒干的淚痕,一定有人來過,可是為什么她不愿意見自己?
怎么都想不明白的風以安索性下了床,走到窗邊看著天空皎潔的月亮發著呆。“以安,你怎么起來了呢?醫生說你還要臥床多休息啊。”燈亮了,姜芝芬走了進來。
“嬸婆,我已經沒事了,不信你看。”說著做了幾個動作,表示著自己已經沒事了:“都這么晚了你怎么還不睡啊?”
“哦,自從你生病之后我就搬到你隔壁房間了,剛才好像聽到什么聲音,不放心所以過來看看。”邊說邊走到風以安身邊伸手關上窗戶:“夜里風大,你還是別站在這了,早點上床睡覺吧。”
“好,你也回去睡吧嬸婆。”“嗯,你睡吧。”上床躺下,嬸婆走了之后,房間又是漆黑一片,一夜無眠到天亮。
凡天后,客廳風以安與趙品凡喝著茶。“你小子真有你的,恢復的真快,前些時候連林醫生都說你沒的救了,這才幾天就生龍活虎的。”看著風以安健康的會在自己對面,趙品凡心里別提有多開心了。
“我也不知道這是怎么了?前些時候整個人感覺很不對勁,可是哪里有問題我又說不上來,總之很奇怪,還好現在沒事了。”喝了口茶風以安換了個姿勢:“只是有件事情很奇怪,最近每天晚上我總感覺有人在我的房間,我很明顯能感覺到她的呼吸,可我就是睜不開眼來,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把自己的疑惑告訴好友,希望好友能幫到自己。
“不是吧?!半夜三更的誰會跑到你的房間啊?你不是有監控系統的嗎?你看過嗎?”“我看過了,可是什么也沒看到。”最近奇怪的事情真的很多,風以安不能理解。
“對了,之前跟你說的有關于媚兒的事,你想起來了嗎?”媚兒這個人很重要,所以無論如何也一定要想起來啊。
“媚兒?什么媚兒?哦!你之前說是我的武術指導師傅啊!”風以安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沒想起來!為什么我會忘了她啊?好奇怪!”
“我怎么知道你為什么會忘了她啊?”看來沒什么進展啊,得想別的辦法去調查了,只是奇怪的很,根本查不出媚兒的身份:“我動用了所有的勢力也沒能查到這個媚兒的資料,一片空白,詭異的很,好像她根本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一樣。”
不是他自夸,他的資料系統有很全面的資料,真要想查一個人的話連他祖宗十八代都能查的一清二楚,這次居然什么都查不到,怎能不讓他疑惑的,不管怎么樣,為了好友他一定要找到這個媚兒。
猛虎堂因為上次的事已經被警方徹底的瓦解了,現在風以安毫無顧忌,大民銀行也是蒸蒸日上,嬸婆又擔心風以安會去找凌韋,可是奇怪的是已經過去很多天,風以安連提都沒有再提過凌韋。
她不知的是此時風以安正坐在書桌前:“凌韋,怎么會這樣?”他悵然的揪著頭發,為什么記不起那人的樣子,卻還想要四處尋找?真是神精了,這些日子他也想了很多,也許大家說的是對的,他是中了蠱毒才會錯愛上他,卻偏偏又割舍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