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了半天我還以為什么大事呢,我和他真的只是普通朋友。”沈清對天發(fā)誓,她對韓則安絕對沒有非分之想。
“你對他是普通朋友,他對你可不一定傻孩子。”沈東城笑得都快合不攏嘴了。
“爸,你瞎高興什么呢,我和他真的真的什么都沒有,你們凈瞎操心。”
“我們還不是為了你,你這才剛有點苗頭,如果當年你和那個姓周的剛有苗頭的時候,就讓我們發(fā)現(xiàn)了,說不定就不會有后面的事了,當初我和你爸就說姓周的那孩子靠不住,又是單親家庭,縱然他能力強家里有錢又怎么樣,又不能愛護你,有什么用?現(xiàn)在我和你爸也是怕你重蹈覆轍,所以才這么緊張你的事。”
“媽,我知道你們是為了我好,你們放心,如果有什么,我肯定第一時間告訴你們?!闭f完沈清就溜到了自己的房間,盡管沈東城他們還在外面說,她也不想聽了。
不知不覺一年已經(jīng)過去了四分之三,這段時間家里發(fā)生了太多了變故,她也變了不少。
吳雪的婚期也快到了,她鄭重地給沈清發(fā)過去一張邀請函,并附文道,“不許不來?!?
吳雪作為沈清最好的閨蜜,她的婚禮,沈清自然是沒有理由拒絕的,正好她這段時間特別有空,見證好朋友出嫁,也是一件很值得開心的事。
婚禮的前一天沈清就到了吳雪家,吳父吳母正在家里忙著招呼客人,見沈清來了才抽空到吳雪的房間里說了幾句,“清清來啦,隨便坐,今天家里客人多,就不招呼你了?!?
“阿姨,我和小雪什么關系,您別管我了,去忙吧?!?
沈清看著瘦了一圈吳雪的感慨,由衷地佩服這個女人減肥的毅力,“你瘦了得有四五斤吧?”
吳雪驕傲地伸出大拇指和食指,比了一個八,沈清驚訝道:“八斤?我的天,你對自己也太狠了?!?
吳雪換上訂好的婚紗,在鏡子面前照來照去,這條婚紗很修身,魚尾款,襯得吳雪前凸后翹,“還不是為了這個婚紗,你不知道這段日子我多難熬,餓死了,就為了這一天呢?!?
晚上沈清幫著一起把房間布置了一下,就是打氣球打得她手腕疼,還有其他瑣碎的小事,她才發(fā)現(xiàn)原來結婚這么麻煩。
一天下來雖說早就累癱了,但是當她和吳雪一起躺在床上的時候,卻又莫名地失眠了。
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得從今天開始,她好像和吳雪有點不一樣了,有高興也有失落。
有點患得患失的感覺。
“你說等我們老了還會像現(xiàn)在這樣嗎?”
“當然會啊。”吳雪湊過來,把沈清摟在懷里,“我們會一輩子都這樣?!?
吳雪是個樂天派,而沈清有點現(xiàn)實主義,特別是經(jīng)歷了家庭的變故后,她才知道沒有什么是唯一。
“以前我們還說一起結婚來著,結果我先做了你的伴娘?!?
那會兒她們都有各自的男朋友,約定好了同年結婚,結果世事難料。
“那不是意外嗎?!眳茄┌焉蚯鍝У母o了,她知道沈清受過傷,心里有道疤,“但是我先結婚,一定會把幸福傳給你的。”
第二天化妝師早早地就來了,吳雪也被沈清從床上拉了起來,四五點起來化妝,困的人都睜不開眼睛。
沈清換好伴娘服,兩個小時后才給沈清化妝,看著明艷動人的吳雪,沈清眼睛都看直了,直夸她好看。
接親隊伍來的時候鬧了一下,沈清又不擅長小游戲,門都沒堵幾分鐘,就被一群年輕的伴郎撞開了,她跟著吳雪的婚車一路到了酒店。
吃席的時候沈清在席間沒有認識的熟人,再加上看到吳雪結婚,她是既高興又有點觸景生情,她是個重感情的人,看到有情人修成正果,又想到自己那段糟糕的戀愛,難免糟心,席間喝了很多酒。
等到酒席散去,吳雪跑過來制止,才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喝的不省人事了,“沈清,你怎么喝這么多酒啊,你看回家伯父不罵你。”
說完準備拿起電話打給沈東城,沈清從桌子上爬起來,奪過電話,“不能給我爸打電話?!?
“我的姑奶奶,那你說怎么辦?”
“幫我打給韓則安?!鄙蚯逡簧砭茪猓咽謾C鎖屏解開,讓吳雪替她打。
吳雪在通訊記錄的最上面就看到了“韓則安”的名字,“是韓則安沒錯吧?”
“沒錯,就是他。”
接到電話的時候韓則安和魏鄂正在健身房鍛煉,知道沈清喝多了,他立馬換了身衣服往酒店趕,囑咐吳雪在他來之前照顧好沈清。
到的時候沈清已經(jīng)在酒店的房間了,吳雪和趙宇恒都過來了,“不知道她今天怎么回事,喝了那么多酒,而且還指名道姓要我給你打電話?!?
吳雪饒有意味地看著韓則安,“話說小清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了,小清她其實很單純,但是也很脆弱,我不知道你們現(xiàn)在是什么關系,但是請你一定一定不要傷害她?!?
“放心吧。”此刻韓則安眼里只有醉酒的沈清,他拿著毛巾仔細地給她擦拭著臉上的紅暈。
“我送她回去。”韓則安準備抱著沈清回家,吳雪一把把他攔了下來,“她喝醉了,你這樣把她送回去,她爸還不是說她。我已經(jīng)和伯父打過招呼了,今天晚上說她睡我家,明天回去,你就好好看著她就可以了?!?
“我只是讓你照顧她,但不許欺負她?!?
臨走前吳雪嚴重警告,韓則安當然知道她什么意思,“放心吧,我睡沙發(fā)?!?
一旁的趙宇恒拍了一下吳雪的腦袋,一邊往門外走一邊說,“你傻呀,你也不想想,沈清干嘛偏偏打電話他呢,還不是對他有意思?!?
“我不管,反正他就是不能欺負沈清?!?
“那我可不可以欺負我老婆呢,老婆……”
“你少來,討厭……”
趙宇恒撓吳雪的癢癢,兩個人從走廊一直鬧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