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邊塞大雪(求追讀)
- 諸天成道從戲子開始
- 俗人當(dāng)?shù)?/a>
- 2015字
- 2022-06-16 11:57:25
紛飛的大雪已經(jīng)下了一個周了,漫天卷地,八月份,整個世界都已經(jīng)是銀白之色。
邊塞的天氣就是這樣極端,要么大旱,要么大雪,物資匱乏,遠不及中原的繁榮。
當(dāng)然,這種天氣下成長起來的漢子們,性子也是格外急烈粗獷,多是性情中人。
這種性格在邊塞的酒館里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這一天。
酒館門口的小二四處張望著,只見外面大雪紛飛,天地之間白茫茫的連成一片,于是抖了抖棉襖上的落雪,整理下頭上的帽子,準(zhǔn)備關(guān)上大門,往酒館里走去。
就在這時,一道沙啞的女聲叫停了小二。
“我要住店,給我安頓一下馬車,再給我上一盤熟牛肉,一疊花生米,再來一壺酒。”
“好嘞!客官里面請!”
小二看都沒看直接答應(yīng),向著酒館里的掌柜直接吆喝,報著菜名和住宿,回頭彎著腰,向客人示意進來,關(guān)上大門,直接冒著大雪,走出酒館安頓馬車。
多年來的經(jīng)驗讓小二不由自主的觀察每一位客人,當(dāng)然,在塞外從來都不是依靠穿著打扮來判斷客人,畢竟邊塞可是吃人的環(huán)境,誰敢顯露貴氣?
只能從聲音和氣息來判斷,不過也可以從今的天氣來判斷,畢竟大雪已經(jīng)封路,一位女人還敢外出,不是狠人是什么?
何況那人在大雪天里渾身都冒著熱氣,站在身旁都感到溫暖,不用看就知道常年練武,境界實屬了得。
活在小二這個階級的人,可以笨手笨腳,但不可能不會來事,不能不會避禍,尤其是在邊塞這種地方,那些禍從口出,客人不滿而喪命的例子比比皆是。
所以特別上道,也不抱怨,也不要賞錢,直接出門做事,讓布衣十分滿意。
伴隨著大門被風(fēng)吹的嘎吱嘎吱的聲響,布衣懷里抱著小家伙,緩緩的踏入酒樓后。
見靠著窗邊的桌子沒有人,直接走到那里坐下,等待著酒菜上桌。
掌柜的也不去算賬了,見店里的小二都在忙著招待客人,也不閑著,拿起一塊抹布走到布衣跟前,一邊打掃清理,一邊笑著招呼,倒了一杯熱茶,就退了回去。
一些客人見到掌柜的忙活起來,吸引了注意力,向著布衣看去,發(fā)現(xiàn)竟然是個娘們,頓時來了興趣,不過轉(zhuǎn)念一想還是作罷,繼續(xù)喝酒聊天,好不熱鬧。
但不開眼的人哪里都有,陳莊的陳二爺只要喝酒喝的有興趣了,就想找點樂子,平時也就捉弄捉弄店小二,或者喊來老板娘調(diào)戲調(diào)戲幾句,也不過火。
每當(dāng)那個時候,掌柜的也不說什么,只能主動避讓,畢竟在這塞外的小破城里,就是陳家照看著的,陳家的二爺能調(diào)戲你媳婦,也是你的榮幸。
在邊塞,天高皇帝遠,官府這幾年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掌控能力,就連邊塞駐守的大將軍都是世家推出來的代表,法律如同虛設(shè),地方世家的話就是圣旨。
而且陳家的老爺子,曾經(jīng)可是給大將軍當(dāng)過多年管家,就連大將軍見了陳老爺子,也是頗為尊敬的喊一聲陳叔,由此可見,陳二爺在這個小城里有多么肆無忌憚。
直接醉醺醺,東倒西歪的走到布衣身前,瞪大雙眼,怪笑著開口道:
“小妞,爺怎么從來沒見過你,要不要和爺坐坐,一塊喝酒吃肉?”
倒是也不傻,見不認(rèn)識,喝醉了也沒有輕舉妄動,只是那種調(diào)戲的味道,讓布衣直犯惡心。
閉上雙眼,完全不做理會。
這種態(tài)度倒是惹怒了醉醺醺的陳二爺,直接出手向著胳膊抓去,只見布衣輕輕側(cè)身,手腕一翻,一拳錘向陳二爺?shù)男乜冢苯哟虻乖诘亍?
當(dāng)然,只是警告,力氣用的很小,畢竟這種小事,何必動手傷人?
這一鬧,頓時讓陳二爺火冒三丈,多少年了沒有出現(xiàn)這種洋相,如今臉面大失,當(dāng)即起身,想要找回場子。
“好娘門,倒是厲害,不過看這下你怎么躲?”
說著便用上了武功,直接施展軍中的擒拿術(shù),畢竟陳家沾了大將軍的光,也是有不錯的武技,施展起來倒是賣相不錯,直接抓向布衣的脖頸。
布衣覺得十分無奈,如今自己早已經(jīng)易容,相貌已經(jīng)完全平庸,絲毫不惹人關(guān)注,怎么還有人不長眼呢?
離開那村子已經(jīng)有一個多月,路上遇到一個小城,半夜越過城墻,從一戶賣女紅的商鋪里,放下一兩塊碎銀離開后。
一路上都有易容,相貌已經(jīng)平平無奇,走到街上都沒人來打擾,安安穩(wěn)穩(wěn)的終于來到邊塞,誰知今日趕路是沒看黃歷還是怎么的,就有人挑事?
隨即不耐煩的向著陳二爺釋放出煉臟氣息。
陳二爺頓時呆立在原地,頭上冒起了冷汗,大腦也清醒過來,胳膊也立馬停住。
養(yǎng)的家狗倒是沒有注意,以為自家二爺武力太差,還沒有抓住娘們,開口嚷嚷道。
“小娘們,陳二爺給你臉,不要不識抬舉,你要知道二爺那可是相當(dāng)?shù)膮柡Α!?
“就是,還敢反抗,讓二爺出手,真是膽大包天!”
“二爺,要不您歇著,我們幾個下人的就夠了,把這娘們帶到跟前,任二爺處置。”
這些話非常刺耳,布衣倒是無所謂,畢竟人與狗是不同的兩個物種,人是聽不懂獸語的,但不妨礙心情不好時人會打打狗。
布衣還沒有起身動手,陳二爺臉色陰沉,直接向著自家下人吼道:
“你們給爺閉嘴!”
“給爺跪下,給這位爺?shù)狼福 ?
這下,整個熱熱鬧鬧的酒館頓時鴉雀無聲,就連剛才看戲的客人,也停下了喝酒的動作。
陳二爺喝醉酒也不是沒有碰見過硬茬,往往都是賠禮道歉,哪有這么大的陣仗,莫非此人身份特殊,還是武力高強?
那些家狗倒是反應(yīng)迅速,立馬跪下向著布衣求饒道歉,看那利索連貫的話語,看來沒少說過。
也是,這年頭哪有傻子?
見狀,布衣也懶得計較,直接擺手讓他們離開,靜等飯菜上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