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格牛逼嗎?當然牛逼,那可是人和神最大的區別,一個神之所以是神的標志性的標志,但這么牛逼的東西在我的身體當中,只能夠說上一句小小的神格,我這是膨脹了嗎?不是的,而是我也有這么的牛逼,只是在現在我還什么都不知道。
“老不死的,你這次又出來做什么?”
“我不是胸口疼嘛?出來拿點藥!”
“你胸口疼就跟我說呀,我出來幫你拿呀!我不是給你拿了止痛藥了嗎?再說了,家里面那么忙,今天挖機要進場挖那個塘,你不在都進不去,還是我回去開的門,到時候怎么搞,到時候你死了還想不想讓我給你收尸嘛?”
“我,可是我在半個月之前就給你說了藥沒有了啊!”
“哦!你的意思就是我不給你買藥了哦?只是我最近很忙,快滾回去啊,明天還會有人送兩百只鴨子和一百只雞過來,你記得簽收一下!”
“那買飼料和一些糠料的錢呢?”
“你先墊著呀,你不是有那個什么養老金,還有那個什么錢之類的,到時候我年底的時候給你一下子結,這點錢你給我也不虧啊!你不想一想,到時候你死的時候誰給你收尸?”
我剛才一走出醫院的門就聽見好像在醫院外面有人在爭吵,一個可能在三十幾歲的年輕人大腹便便,直接用自己的手指不斷指著一個老年人說道,老年人的年紀可能有過六十多歲,七十多歲左右的樣子,顯得已經比較佝僂,比較老邁,頭發蒼白,很瘦弱,一手提著一袋藥,一手捂著自己的胸口,好像有點疼的看著在自己身前那個年輕人欲言就止。
“哎喲,我操!”
我不知道是哪里來的暴脾氣,可能是在這幾天這么久的時間聽見,看見太多的事情讓我的心里面早已積累了很多的憤怒,所以在聽見這個年輕人說話的時候,他這么對那個老人,我不知道他們是什么關系,但是來不來就直接用你死了誰跟收尸來“威脅”這個老人,我真的懷疑在未來可能這個老人真的死了,這個年輕人都不會給他收尸。
旁邊有很多人時常的看著這一年輕一老,但是卻沒有什么人說話或者做點什么,我直接走了過去,拍了拍那個年輕人的肩膀一下。
“兄弟,這人你誰呀?怎么這么對他說話?”
“誰他媽是你兄弟啊,這是我爸……”
這年輕人話沒有說完,手就已經動起來了,想反手一個耳光給我打來,在一腳踢開我之類的,我直接還手,左手一個耳光打在他的臉上,最后我驚呆了,因為你要不要這么浮夸呀,我的力氣很大嗎?我的力氣不大,以前讀書的時候每天還會出去跑跑步,出去鍛煉身體啊,拉拉單杠之類的,但是大學畢業工作之后,我就基本上身體每況日下,現在我基本上可以說是一個在城市當中非常標準的亞健康人類,結果你這么會演的嗎?我只是反手一個耳光打他臉上,聲音好像不是特別大,結果他竟然在半空當中旋轉了幾圈,可能有個九百多度,你他媽不是專業演員來的吧?你們不會是想碰瓷坑我吧?我在自己的心中說道,就見那個人直接倒在了地上,頭暈眼花。
“我靠,打人了呀,打人了呀,大家快過來看看啊,這個人打人了啊!”
隨后那人坐在地上指著我不斷的吶喊道,那個老人一下子蹲在了這個年輕人的身邊,扶著他一臉警惕地看著我,果然一家人還是一家人,血濃于水,哪怕好像我是在見義勇為幫助這個老人,為的好像是一些什么所謂的公道,但是如果我傷害了他的家人,可能他還是不會站在我這邊,站在那個年輕人的那一邊,最后旁邊有一些人圍了過來看著我指指點點,看到地上那個人指指點點,好像在說著什么,隨后那個人叫囂要驗傷,要報警,我能走嗎?我感覺可以,但是現在是法制社會,我沒有走,我等著警察來,最終的結果,我靠!
我賠了三千塊錢給那個年輕人,一巴掌三千多,現在的我真的有點小小的心痛。本來他說非要一定要告打我,今天沒有五萬我走不了了,還是最后旁邊那個警察走了過來說道,我們所在的位置剛好在一個視覺盲區,沒有什么攝像頭,很難取證;第二,這件事情那個年輕人做的也不對。
你聽過老子打兒子,天經地義,你聽過兒子打老子,欺負到老子頭上有天經地義這回事沒有啊?
自己考慮一下這件事情的后果,如果真的鬧大,對于他而言他的損失以及我的損失,說不定他的損失更大,因為公道畢竟自在人心,他就接受了我賠他三千塊錢這個結果。
他是接受了,我這不怎么想接受,不過也在警察的調解,勸說之下,你那一巴掌打的挺重啊!真的要驗傷不好驗,而且的確是我打人了不對,沒有辦法還是賠錢了事吧!把事情趕緊解了,說不定如果在未來真的鬧大,那個老人不會站在我這邊,只會站在他兒子那邊。
這件事情就這么結束了,最后警察還對那個年輕人說,他們會著重的關注于他,還有他父親都留了電話,以后如果還再敢出言不遜,或者真的對他父母不好,他們是可以把他抓起來的,虐待父母可不只是身體上,不管是長期的短期的身體,或者是精神上面的虐待都屬于虐待,到時候你就要坐牢了。
嚇得那個年輕人好像真的有點點害怕,有點慌。
“根據,我們得知的消息,他就是你的父親,對吧?”
“他是我岳父,岳父!”
“岳父也是爸爸!”
“聽你說話的語氣,不是第一次,甚至是長時間習慣性的說某些語言刺激他,甚至威脅他,對吧!你這就屬于精神虐待,甚至他胸口疼你還不給他買藥,不讓他自己出來,你這是在禁錮他人的人身自由嗎?”
“不是,不是。”
年輕人真的好像有點害怕了,也不愿意再和我們在這邊有過多的糾纏,就接受了調解,我賠了三千塊錢,他走了,我打了他一耳光,心里面有點痛,怎么這個耳光這么貴,價值三千多?但是心中不知道為何有一種暢快之感。
說不定這雖然不符合我的價值觀,以及我的錢包的厚重程度,卻符合我現在走的另外一條路,那就是修行之路,隨心所欲,隨性而為。
當然,這件事情也好像因為我也有錯,再怎么說不應該打人,不管心中有多么的氣憤,所以我也沒有亮明自己的身份,我是誰,雖說可能這個身份在很多時候并不重要,在很多時候這個做人還是要講道理,遵紀守法才是最好的選擇。
所以,我也付出了代價,賠了三千塊錢,基本上這一天就很快這樣過去了,來到了二零二二年六月十二號左右,星期天的早晨。
我才開始感覺真的有點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