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到哪里去了?害得我們擔心了一天!”南湘桐擔心地對南文卿說道。
“哦,對了,這個給你!”南文卿將背上的龍門劍取下拋給了南湘桐。
南湘桐一把接住南文卿拋過來的劍:“龍門劍?這怎么可能?你怎么會?”南湘桐滿臉不可思議。
在場的所有人都很驚訝,就剛才南文卿用御劍術從天上下來的時候,大家都很驚異了,現在南文卿居然把天下著名的龍門劍給拿回來了,現在更加不可思議了。
“你是怎么得到這把劍的?”南湘桐不解地問道。
“該怎樣得到的就怎樣得到的啊!”南文卿笑著回答道。
“你該不會是偷的吧!”林北語對南文卿說道。
“怎么可能,我像那種人嗎?”南文卿正經地說道。
“額,文卿,你的御劍術又是在哪里學的?”林遠突然開口問道。
“御劍術?”南文卿假裝不明白。
“對呀,你剛才用劍飛下來!”林遠又解釋道。
“這個嘛,我說是我悟出來的,你們信嗎?”南文卿問道。
“我們不信!”眾人都回答道。
“你看,你們都都不信我,我還問你解釋。”南文卿假裝不高興地說道。
“你又是受哪位高人指點啊?”南阜湘問道。
“這個嘛,保密!”南文卿笑咧個嘴回答道。
“唉!算了,就姑且認為你是天賦好,想不到你是天賦太太太太好了!”南阜湘轉過頭打趣地說道。
南文卿撓了撓頭不知道該說什么,看到南湘桐正在打量著他手中的龍門劍,便走近問道:“怎樣,這劍不錯吧!”
“嗯嗯,是不錯,是真劍,絕世寶劍啊!”南湘桐將龍門劍拿在手中,能夠感受到那份十足的份量。南湘桐手持劍柄,緩緩開鞘,劍身白金色在太陽光下發出耀眼的光芒。
“哇塞,這是什么劍啊!”林北語不解地問道。
“哦,這叫龍門劍,是劍中珍寶,劍氣凌人,據說這龍門劍能夠召喚神奇地劍靈!”南湘桐解釋道。
“這么神奇!”林北語滿臉的不可思議。
“南文卿,你過來……”南傳隱把南文卿叫過來。
“你可知錯?”南傳隱一臉嚴肅地對南文卿說道。
眾人見狀立馬停止了對龍門劍的欣賞,而是轉過頭來看著南文卿。
“兒子知錯!”南文卿知道自己這樣冒險是對不起父母和家人。
“錯在何處?”南傳隱問道。
“兒子不該如此冒險,離家不告訴父母,還讓家人擔心。”南文卿跪在地上低著頭說道。
“這只是其一!”南傳隱說道。
“其一?”
“唉!從這件事就可以看出你的劍術領悟確實很高,但是你并沒有領悟劍術給我們帶來的真諦。這其二就是你只靠天賦習來的劍術本身,而劍術的本質你沒有搞清楚。”南傳隱教育道。
“還請父親明示!”南文卿說道。
“這習劍不光只是劍的問題,更是持劍人本身的問題,如果一個劍客沒有德行,那么這把劍就是一把危險的劍,而劍的初衷是除惡揚善,如果這樣的話,我們習劍就會墮入深淵,我也希望你明白。”
南文卿略有思考地說道:“這個道理孩兒懂得,劍無心,而持劍人有心,劍的方向決定持劍人的方向。”
“你當真懂得?”南傳隱對南文卿問道。
南文卿不明白南傳隱為什么要這么問,只是呆呆看著他,沒有說話。
“要明白,兄弟之間的情誼也是這樣。你……也過來!”南傳隱看了看南文卿然后指著站在一旁的南湘桐說道。
南湘桐走了過來,跪在南文卿旁邊。
“你明白不?”南傳隱對南湘桐問道。
“不明白!”南湘桐搖了搖頭。
南傳隱盯著這兩個兒子,思緒萬千,他知道自己不把真理告訴他們,那么他們可能會在劍術這條道路上越走越遠。
風來的時候總是吹動樹葉而不是枝干,只有當風變得足夠大的時候,才有可能將這棵樹連根拔起。這個世道何其不是這樣,人情世道就是風,險惡程度就是風力大小,而你自己就是一棵樹站在風里,自己的枝干不正,就無法堅挺地成長,最終只會被險惡的風給消滅掉。
“你們兩個是兄弟,兄弟之間要有信任,任何嫉妒心理只會讓你們的距離越來越遠!”南傳隱對著二人說道。
“作為哥哥要看好弟弟,要教育弟弟的一言一行,不能放任自己和放松對弟弟的管束。而作為弟弟要體諒哥哥的不容易,要為哥哥分擔點,同樣也看監督哥哥的一言一行。兄弟二人互幫互助,哪里會有這么多的隔閡!”
南傳隱的教育很深刻,南文卿和南湘桐都恭恭敬敬地聽著。
“湘桐啊,你弟弟的悟性不是一般的,但又是進步太快也未必是好事,有些地方,你比文卿要強一些,因此你要指明他不好的地方。在其他方面,文卿和你可以好好商議,交流學習,共同進步也是挺好的。”
“好的!”兩人回答道。兩人相視一眼,欣慰地笑著看著對方。
“還有,文卿因為不守家規,就罰他把祖訓抄個五百遍!”南傳隱對著南文卿說道。
“啊……”南文卿不愿接受的說道。
“少抄點不行嗎?”南文卿討價返價地說道。
“六百遍!”南傳隱直接說道。
“好好好,就五百遍!”南文卿妥協地說道。
“不過,我有個請求!”南文卿突然提道。
“什么請求?”
“我……我想讓林北語和我一起抄!”南文卿走到林北語身邊然后拉著林北語說道。
“一起抄?”南傳隱問道。
“我看一起抄不行,讓北語監督你可以了!”南阜湘突然說道。
“哈哈,這個提議不錯,北語你可愿意?”南傳隱笑著對林北語問道。
“給他抄當然不行哦,監督他這可是我的強項!”林北語笑著看著滿臉痛苦地南文卿說道。
“哈哈,那就這么定了,抄不完不準吃飯!”南傳隱突然加了一個條件。
“啊……早知道我就不提了!”南文卿痛苦地說道。
“你敢不提嗎?”林北語打趣地看著南文卿。
南文卿苦笑地說道:“我還沒吃飯呢!讓我把飯吃了再寫吧!”
“行,鄧妍你去看娘把飯做好了沒。那個啥,一起把早飯吃了吧!”南傳隱又轉過身對著林遠說道。
“那個啥,那個啥,這怎么好意思!”林遠打趣地說道。
“哈哈,咱們兄弟兩個就別這么客氣了!”
“吃飯了!吃飯了!”這時白蕓急忙忙地從屋里走出來。
……
這時葉府之中,葉成銘在侍從的攙扶之下,走出臥室。這時有一位下人急急忙忙地跑過來。
“報……”
“什么事啊?”葉成銘問道。
“李平將軍求見!”下人回答道。
“李平?他來干什么?”葉成銘不解地說道。
這李平是評興縣的駐軍首領,長期與葉成銘合謀牟利。
“屬下不知!”
“叫他在前門大廳等我。”葉成銘對下人說道。
“好的!”
葉成銘不知道李平這么早找自己干什么,平時與這李平交往很謹慎,如今這么著急,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前門大廳……
“見過葉宗主!”
眼前這位身材魁梧,身穿黑色常服,腰上配著有一把長劍,眼神略顯不安的人便是李平。
“李將軍這么早就來找我,想必是有什么急事吧!”葉成銘坐在正堂之上,然后喝了一口茶對著李平說道。
“哦!在下這冒味地打攪了宗主的早覺,還請宗主原諒,要不是有重要的事情,在下也不會這么著急地來找你。”李平站起來恭敬地對葉成銘說道。
“坐下說坐下說……來,給李將軍上茶!”
“謝葉宗主!”李平坐在旁側的位置上。
“到底是什么事讓你如此著急啊?”葉成銘對李平問道。
“這……”李平看著周圍的下人示意葉成銘說道。
“你們都下去吧!”葉成銘吩咐周圍的下人說道。
“現在你可以說了啊!”
“黃永安死了!”李平對葉成銘細細說道!
“什么?黃永安死了?”葉成銘很震驚,他不敢相信黃永安已經死了。
“怎么死的?”葉成銘問道。
“被人殺死的!”李平解釋道。
“被誰殺死的?”葉成銘繼續問道。
“胡先龍!”李平表情嚴肅地對葉成銘說道。
“什么,這家伙,叫他殺人,他倒好,反倒被別人殺了!”葉成銘生氣地說道。
“現在怎么辦?胡先龍沒死,他會不會把我們的秘密告訴洪李兩家啊?”李平不安地說道。
“現在胡先龍他們去哪里了?”葉成銘問道。
“這個不知道!”李平回答道。
“這不行,胡先龍知道我們太多秘密了,不能讓他們繼續活著了,必須找人除掉他們。”葉成銘說道。
“決不能讓他們兩這些秘密透露給洪家和李家的人,不然我們都要玩完!”葉成銘眼神兇狠地看著李平。
“那我現在去將這兩個人找到。”李平說道。
“不光要找,還要將他們盡快找到,不然后患無窮。”
“來人啊……”葉成銘突然喊道。
“立馬發動天劍會各劍幫,還有通知官府通緝胡先龍,絕不能讓他們活著出評興縣。”葉成銘吩咐道。
“是……”
“那萬一胡先龍已經出了評興縣了呢?”李平突然問道。
“那樣的話,我們需要多花些時間了。”葉成銘說道。
“胡先龍可是一個聰明人,要抓住他可沒那么容易。”李平提醒到。
“那就多派些人。”葉成銘說道。
“你也下去,動用一切可以動用的力量,盡快把胡先龍他們抓住。”葉成銘吩咐道。
“好的,那在下告辭!”李平站起來對葉成銘說道。
葉成銘揮了揮手示意,見李平離去,然后癱坐在椅子上,兩眼無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