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風颯颯,南文卿手提龍門劍很輕松就從十米高的地方跳了下來。而倒在地上的胡先龍三人艱難地在地上掙扎,那白晟榮的武功也不是蓋的,很輕松就將三人打翻在地,半天都爬不起來。
“來……”南文卿將手伸給胡先龍。
胡先龍看了看南文卿,并沒有機會南文卿的主動,而且憑借自己的力氣艱難地爬起來。南文卿也知道胡先龍這是什么意思,他是一個要強的人,如今不需要任何人可憐。
此時秦瀚和趙漢也已經慢慢地爬起來。
“張兄,你可真厲害啊!”秦瀚向南文卿投來贊許的目光。
“哼!”胡先龍不屑地走到一旁。
“胡兄是否也是想要這把劍,拿去便可!”反正南文卿已經清楚龍門劍是什么樣子,利用法術再變一個一模一樣的拿回去給大哥也是一樣的。
“哼!輸了就是輸了,誰有本事拿著就是誰的。”胡先龍說道。
南文卿看著胡先龍說道:“那胡兄可還有什么想法?”
“沒什么想法,謝謝你的救命之恩!”胡先龍突然低首對南文卿恭敬地說道。
“胡兄這是干什么,擔當不起!”南文卿急忙扶起跪在地上的胡先龍。
胡先龍站了起來,然后對南文卿說道:“我胡先龍自認為劍術武功高強,如今看來是我武功不如人,今日幸虧有張大俠相助,是我等的幸運!”
“額,胡兄莫要這么說,要不是胡兄在前為我助力,我可沒有足夠的力量將他消滅掉。”南文卿對胡先龍說道。
“再說,別叫我張青了,其實我叫南文卿!”南文卿撓了撓頭說道。
“你姓南?”三人同時很吃驚地問道。
“對,張青這個名字是我騙你們的!”南文卿解釋道。
“難怪你手里拿著一把長云劍!”秦瀚說道。
“你可是南林派的人?”胡先龍問道。
“南林派?我沒聽說過?但感覺挺熟悉的。”南文卿很疑惑為什么胡先龍會這么問。
“那你認識南傳隱?”胡先龍問道。
“他是我爹啊!”南文卿回答道。
“你果然是。”胡先龍拍打著南文卿的肩膀說道。
“什么啊?你為什么知道我爹的名字?”南文卿很是疑惑。
“哈哈,孩子你不知道,額,你應該叫我胡叔了!”胡先龍笑著對南文卿說道。
聽胡先龍這么說道,南文卿更加一頭霧水了。
“你爹和我曾經是一起的好友啊!”胡先龍說道。
“啊,這從何說起啊?”南文卿不解地問道。
“你爹沒給你講過你祖上是干什么的?”胡先龍對南文卿問道。
“有啊,他只告訴我說我們祖上世代習劍!”南文卿答到。
“那他沒有告訴你南林派你爺爺的故事?”胡先龍繼續問道。
“南林派?我爺爺?沒有!”南文卿搖了搖說道。
“這南家伙保密保得挺嚴的啊!”胡先龍突然說道。
“那你是怎么與我父親認識的呢?”南文卿繼續問道。
“這件事說來就話長了。”胡先龍長舒一口氣說道。
“三十幾年前,我當時還在游蕩江湖,受了重傷,是你父親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中將我救下。后來知道他是南林派的后人,懂得一些劍術,便和他結交為朋友。”胡先龍說道。
“那后來呢?”南文卿問道。
“當時我是在遠清縣遇到的你父親,在那里住了三個月,后來我就離開遠清縣,從此就和你父親失去了聯系,如今算來已經三十年了!”胡先龍感慨地說道。
“遠清縣?”
“額,對了,你父親近來可好?”胡先龍又問道。
“嗯,好得很呢一天!”南文卿答到。
“嗯嗯,那就好,回去了幫我問個好!”胡先龍說道。
“好的。”
正當幾人準備離開的時候,黃永安和徐錢望帶著幾十個人出現在幾人的面前。
“額,幾位就這樣走了?”黃永安鬼笑地朝南文卿幾人說道。
胡先龍見來者是黃永安便惡狠狠地看著黃永安,然后說道:“黃麻子,你想干什么?”
為什么胡先龍叫黃永安“黃麻子”,不僅因為黃永安長相難看,滿臉麻子,而且他還有一幅麻子心思和奴才嘴臉,以靠著討好葉家走到今天,唯一的用處就是看門。
“你說呢!你們這么辛苦地破了兩個陣,當然是給你們慶祝慶祝啊!”徐錢望突然笑著對幾人說道。
“你一條狗在這叫什么!”胡先龍朝徐錢望說道。
“你……”徐錢望被胡先龍這么一罵十分生氣,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好。
“額,別說多了,說多了就傷了和氣了!”黃永安假笑地說道。
“你別說,你這個樣子挺像那個什么宮里的公公額!”這時南文卿突然對黃永安說道。
“你……”黃永安被激怒了,收起作假的笑容,但本質上的奴隸氣明顯可見。
“這位小兄弟看著面生,不知高姓大名啊!”這是徐錢望對南文卿問道。
“我……”南文卿想要回答但被胡先龍打斷了。
“哦,忘了介紹了,他是我新收的徒弟,叫張青。”胡先龍示意了一下南文卿,南文卿也瞬間明白胡先龍的用意。
“哦,胡兄又新收徒弟,可喜可賀啊!”徐錢望假裝恭敬地向胡先龍祝賀道。
“哼!這都解釋完了,你們到底想干什么?”胡先龍有點不耐煩了。
“既然來了,還沒喝口茶呢!”這時黃永安對幾人說道。
“喝你狗屁的茶,誰說得清你有沒有在茶里放毒。”秦瀚忍不住向黃永安大罵起來。
“你們別敬酒不吃吃罰酒!”黃永安強忍怒氣地對幾人說道。
“所以,你想怎樣啊!”秦瀚朝黃永安幾人使了一個狠眼色。
這時黃永安心中的怒氣再也沒有辦法壓制住了,本來就想找機會除掉這幾個煩人的家伙,如今正好一并解決了。
“都給我上。”黃永安指揮身邊的小嘍啰。
一時間十幾個人手持長劍朝南文卿沖殺過去。
“哼!找死!”胡先龍看著這群不知好歹的人,拔出了自己的劍,眼神兇狠的朝人群中沖了過去。秦瀚和趙漢見狀也沖了過去,本來南文卿是不想再出手的,但沒辦法,敵人已經要把刀架在脖子上了。
南文卿長嘆一口氣,沒用多久就連續打倒幾人。這些小嘍啰當然不是南文卿他們的對手,很快這十幾個人就被打地不起。
十幾個人痛得在地上捂著傷口打滾。黃永安見此情景,從原來自信滿滿的怒氣變成如今驚訝的害怕。
胡先龍看著被驚嚇住的黃永安:“聽說你想解決了我?”
“不……不……不……不,你……聽……聽……我……我……解……解……釋!”黃永安被胡先龍強勢的氣場給嚇得結巴了。
“狗奴才,給閻王解釋去吧!”胡先龍說完就朝黃永安一刀刺過去,那一刻仿佛時間靜止了,劍穿過黃永安的胸膛,身體里的血液順著劍流了下來。黃永安痛苦地看向自己的胸膛,嘴里像在念著什么,最后徹底倒地不起了。徐錢望同樣被眼前的場景嚇住了,收起了剛才假心假意恭恭敬敬地面孔,跪在地上向胡先龍他們求饒。
“胡兄,哦不,胡大俠,胡大人,饒了我吧,我愿意為你做牛做馬……饒了我吧。”
“一臉的奴才像!一點骨氣都沒有,留著你還有什么用!”胡先龍一刀下去,血流不止,徐錢望面朝地,兩眼圓睜地死了。
胡先龍收起自己的劍,朝黃永安和徐錢望的尸體吐了口吐沫,然后向外走去。秦瀚和趙漢也走到尸體旁邊,吐了口吐沫。
“狗奴才,我呸!”
四人走到劍莊之外,駐守在這里的人都跑得遠遠的。
“哈哈,這群軟骨頭!”胡先龍蔑視地說道。
“你們殺了黃永安和徐錢望兩個人,天劍會的人會不會找你們麻煩啊?”這時南文卿向胡先龍問道。
“沒事,我們三人走南闖北,他天劍會對我們沒有辦法,再說了,我們幾個武功這么高強,有怎能奈我何!”胡先龍笑著對南文卿說道。
“不管怎么說,以后都要小心點!”南文卿說道。
“好的,你小子現在準備干什么呢?”胡先龍對南文卿問道。
“哦,當然是回家哦,家里人還不知道我到哪里去了呢!”南文卿回答道。
“你這小子,出來怎么不給家里人告訴聲?”胡先龍朝南文卿說道。
“要是我告訴我爹我到龍門山來,他能讓我來?”
“哈哈,也是,你這性格我喜歡!”胡先龍笑著拍了拍南文卿的肩膀。
“現在時間也不早了,你現在回去恐怕天都黑了!”胡先龍望著已經開始黃昏的天空說道。
“這樣吧,我們現在找間客棧住一個晚上,明天再回去吧!”胡先龍對南文卿說道。
南文卿思考了一下然后點了點頭回答道:“好吧!”
“好,我們現在就走吧!”胡先龍說完就帶著南文卿朝遠處走去。
……
第二天一早南文卿告別胡先龍后,用御劍術朝劍酒村的方向飛去。
……
“這小子都一天了,跑去哪里了?”南傳隱坐在門口遙望著遠處的方向。
“文卿還沒回來?”這時林遠和林北語走了過來向南傳隱問道。
“還沒有……”南傳隱搖了搖頭說道。
“都一天了,這個家伙到底跑到哪里去了?”林遠擔心地說道。
“你們都別急,我相信文卿哥哥一定是有事出去了!”林北語突然說道,雖然她的心里也很擔心著急,但他相信南文卿一定會沒事的。
“能有什么事?有事也應該告訴我吧!”南傳隱生氣地說道。
“要是他等下回來,看我不打死他!”南傳隱又接著說道。
“額,別這么說,這么說不吉利。”林遠提醒道。
南傳隱知道這么說并不好便捂住自己的嘴巴。
“你說他要是在外面出事或者闖禍了,那我可怎么辦?”這時南傳隱擔心地說道。
“沒事的,我相信文卿哥哥一定會沒事的。”林北語堅定地說道。
“怎樣?文卿回來了沒?”這時南湘桐,鄧妍和南阜湘走了出來,擔心地問道。
“還沒呢!”
“還沒回來啊,這家伙能跑到哪里去了呢?”南湘桐擔心地問道。
“就算和我賭氣也不會到現在不回家吧!”南湘桐有點自責地說道。
聽到南湘桐這么說,鄧妍回想起前天南文卿向自己打聽龍門山的事:“南文卿會不會跑到龍門山去了啊?”
“龍門山?南文卿跑那里去干什么?”眾人都很吃驚,不解地問道。
“就是前天文卿問我你喜歡什么東西,我當時就是把你喜歡龍門劍的事告訴他了。”鄧妍對南湘桐說道。
“什么?你怎么現在才告訴我?你知道龍門山是什么地方嗎?”南湘桐非常生氣地朝鄧妍說道。因為他知道龍門山里面的人武功高強,像南文卿這樣才學幾天劍的人又怎會敵得那里的人,更不用說破陣取得龍門劍了。
“我現在才想起啊,再說我只告訴他龍門劍的事,我又沒告訴他龍門山在哪里!”鄧妍委屈地說道。
“再說我怎么知道他真的去了!”鄧妍繼續說道。
“唉!你啊!怎么說你,要是文卿有個什么三長兩短,看我怎么收拾你!”南湘桐非常生氣地朝鄧妍說道。
“大哥,你別這樣說大嫂,她也是無辜的。”這時南阜湘對南湘桐說道。
“對啊,現在當務之急是把文卿找到。”林北語說道。
“該怎么找,龍門山離這里還有半天的路程呢!”南湘桐說道。
“唉,這該死的還不回來!”林北語在心中暗罵道。
這時天空一星劃過,一個聲音傳入眾人耳邊:“是誰罵我該死的呢?”
此人正是南文卿,南文卿用御劍術從天上慢慢降落下來。眾人都傻眼了,只有林北語看清楚是南文卿后便直接投入南文卿的懷抱之中。
“我罵的,你跑哪里去了?”林北語心中的擔心終于放下了,看到南文卿平安回來,流下高興的眼淚。
“額,怎么還哭了呢!傻瓜,我又不是不回來了!”南文卿微笑著看著林北語,然后用手輕輕地擦拭林北語眼角的淚水。
“你才傻瓜呢,我們就去擔心你回不來了。”林北語哽咽著對南文卿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