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立二十二年,正月十五。
早早的,外頭就有鞭炮陣陣,言照清被這鞭炮驚醒,一時分辨不清自己是在臨北還是在京城的家中,看了帳頂好一會兒,才在劇烈的宿醉頭痛之中分辨出身處京城言府之中。
手慣性往旁一摸,摸了一手空,余溫已經(jīng)散去多時了,他身側(cè)的位置是冰冷的。
言照清駭然,倏地起身,房中炭火燒得仍舊旺,這新?lián)Q了自北游來的羊羔絨毛地毯的房間里頭,卻只有他一個人。
人呢?!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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