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道友大量,此地詭異,我們怎么小心都不過分的,但此殿已在眼前,我們總得探一探吧。”陰空道。
“那是自然,我看我們不妨各施手段探查一番,若是沒什么危險我們再進入也不遲的。”上官鷺炎道。
“好,我也真有此意。”司馬孟接茬道。
“那咱們就開始吧,上官道友傀儡之道了得,我看不如由上官道友先來吧。”陰空道。
“先來后來都是一樣,既然大師說了,我就先獻丑了。”上官鷺炎也不再客氣,一揮手已經放出兩個火焰獅子傀儡。
傀儡一出現向著大殿的正門就沖了過去。只見火焰獅子巨大的爪子對著大門就拍了過去。
“轟”一聲巨響,大門并沒有應聲而開,火焰獅子倒是被震的連連后退,好不容易才穩住身形。
“嗯?”上官鷺炎輕哼一聲,對著火焰獅子就是一指,只見兩只火焰獅子大嘴一張,兩道火焰頓時再次噴向殿門。
這時大家才看清,大殿門前竟然還有一層淡淡的薄膜。火焰獅子的火焰雖然猛烈,但卻未能損傷這層薄膜絲毫。
“還有禁制?我來試試。”司馬孟說著一揮手,兩道鬼影已經沖上前去。
兩道鬼影手中的短匕對著薄膜就是一陣狂砍,但那層薄膜雖然如同蟬翼一般纖薄,卻依然是紋絲未動。
“這禁制不一般呀,你我雖然未盡全力,但不難看出這禁制的防御屬實是有點高呀,司馬道友看出點什么嗎?”上官鷺炎問道。
“沒有,這等禁制我還未見過。陰空出身佛門,可曾看出點什么。”司馬孟說著把目光轉向了陰空。
“我也說不好,讓我也試試!”陰空道。
只見陰空對著殿前的薄膜一指,九個骷髏念珠嗖的一聲就飛了過去。
只見九個骷髏念珠在空中連成一串,突然變成一副惡蛟模樣,對著薄膜就撞了上去。
惡蛟被一彈而回,再次化為念珠回到陰空手中,那薄膜依舊是毫發無傷。
陰空似乎對此事早有預交,只見他不慌不忙,口中念念有詞,腳踏圭步,手中法決不斷。
上官鷺炎和司馬孟眼見陰空如此,也分別收起傀儡和鬼影,閃在一旁靜待陰空施法。
陰空面色凝重,口中法訣越來越快,口中的咒語也越來越高,待到臨近殿門之時陰空伸手一指點在薄膜之上。
這一指落下的時候沒有絲毫的聲息,原本透明的薄膜上卻是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紅、橙、黃、綠、藍、靛、紫七彩之光不斷閃爍起來。陰空的臉色也越發的凝重起來。
就在眾人驚疑不定之時,陰空又是一掌拍在了七彩之光上。
這一掌下去,七彩之光頓時消失不見,但一朵朵雪白的小花卻瞬間開滿了整個薄膜,大殿瞬間就被這白色的小花淹沒了。
陰空并沒有停止動作瞬間又橫著連移七步,每走一步對著薄膜均是一擊,或掌或指,或拳或爪,一番眼花繚亂的操作后,悠然后撤。又返回原來的位置。
只見白花卻像是冰雪融化一般,點點消失,最終薄膜又恢復了通明。
眾人一臉疑惑的望著陰空,陰空的眉頭卻皺了起來。
“大師,這到底怎么回事?”上官鷺炎看的都有點迷了,這頓操作猛如虎,仔細一看一點作用也沒有。
司馬孟也是一臉疑惑的看著陰空,等著陰空的回應。
“七彩閆浮禁,在上古時期也是出了名的難破,這下可是麻煩了。”陰空道。
“七彩閆浮禁!你確定這東西是七彩閆浮禁?”司馬孟驚到。
“七彩流轉,閆浮花開。斷不會錯的。”陰空點頭說道。
“若真是如此可要花費一些時日了。這東西屬于金剛禁,若是沒有專門的針對手段,除了用暴力耗盡能量,是別無它法了。”司馬孟的臉色也陰沉了下來。
“即便這禁制強大,這都數萬年過去了,相必其所剩的能量也不多了。我們還是試試吧。”上官鷺炎道。
“七彩閆浮禁,乃是土木相生的禁制,只要地脈還在,這能量幾乎是無法斷絕的。我們就是想暴力破開怕是也難以如愿的。”陰空大腦袋搖的像是撥浪鼓一樣。
“難道我們就這般放棄不成?”上官鷺炎皺眉道。
“這般放棄當然不可能,二位若是有辦法不妨試試的。沒準能破了這禁制呢。”陰空道。
“老賊禿這是話里有話呀。有話不妨明說的。”司馬孟撇撇嘴說道。
“這禁制非同小可,誰要是能設法破開,就是多拿點好處想來也不算太多分的。”陰空淡淡的說道。
“大師說的也有道理。什么好處不妨說來聽聽。”上官鷺炎雖然說的客氣,但臉色卻有點難看了。
“也不用別的,若是還有別的什么寶物,破陣之人能先挑一件即可。”陰空仿佛沒看見上官鷺炎的臉色,不緊不慢的說道。
“之前我們說好的分配方案,現在又變,這不好吧!”司馬孟道。
之前常義和牛泗占了配額,司馬孟就有點不爽了。現在又變他自然不大樂意的。
“每人的總額還是按原來的方案,只是優先選擇一件而已,價值還是算在總額之內。這有何不妥的。二位也可以先試試,若是可以破掉自然也一樣優先選擇的。”陰空似乎對司馬孟的反應早有預料。
“原來大師說的是每個人的總額不變,倒也不是不行。如此的話我也倒想試試了。司馬道友你說呢?”上官鷺炎道。
“試試就試試。我先來。”司馬孟見狀不但沒有反對,反倒是先動手嘗試起來。
只見司馬孟兩步來到殿門之前,手中法訣一掐,七道鬼影已經從他的身后沖出。
七道鬼影一出來就是吱哇一陣亂叫,司馬孟不慌不忙的用匕首劃開手指,每個鬼影的嘴里滴了一滴精血,這七個鬼影才恢復了平靜。
“去!”隨著司馬孟一聲令下,七道鬼影組成一個天罡北斗的陣型,下一刻一閃已經沒入地下。
司馬孟本人卻手掐法訣念念有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