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夏洪義蘇醒
- 重生地球,怎么大家都開始修仙了
- 人間不清醒
- 2072字
- 2022-03-16 18:40:43
用手中靈火將寒古草點燃,寒古草卻是沒有化作焦炭,而是像雪一樣化為了一團綠色液體,用靈氣將這團液體包裹,將其緩緩送入夏父口中。
那綠色液體緩緩流入夏父的體內,而夏父嘴唇微微蠕動,夏子婷看到也是狂喜,在夏子婷希冀的眼神中,夏父緩緩蘇醒,意識不是很清晰的他一點一點想起來發生的事。
那天,他正修練至關鍵處,想要一舉突破靈武大師后期,但是他的好兄弟韓兆虎卻是突然偷襲他,害的他走火入魔,意識一片混沌。今天剛剛醒來,怎么在這么個破爛的地窖中?
不過就算其意識不清醒,還是感覺到有人將藥物喂入自己體內,助自己清除身體內的心火,這才讓他意識慢慢清晰,現在醒來,看著旁邊蹲下的林踏天,那還不知道是誰救了他?
夏洪義慢慢開口,問道:
“道友,你是誰,為何救我?”
夏子婷聽到夏父的話也是尷尬,緊忙說道:
“爸,這是我的同學,不是你說的道友。”
“噢……”
夏洪義發現女兒也在自己旁邊,也明白發生了什么,這韓兆虎不僅把他囚禁起來,還抓了自己的女兒,真是好狠的手段。
不過聽到女兒所言,夏洪義只感到了驚愕,和自己女兒是同學,可他卻從林踏天身上感到了強大的氣息,像是平靜的湖面,有人仍下一顆石子,便會掀起滔天巨浪,吞噬一切。
這絕不是靈武師能給他的感覺,夏洪義只當夏子婷哄騙于他,便說道:
“道友,我這女兒胡鬧,你可別放在心上,她還是個黃毛丫頭,不識得靈武大師的尊貴。”
林踏天聽了夏洪義的話心中一驚,這夏洪義居然能看出他的實力,不愧已經到達了靈武大師的中期,但是他確實只是一個練氣期二層,并非靈武大師。稍稍抱拳,林踏天回道:
“夏伯父,我的確是夏子婷的同學,名林戰,修為也只是靈武師初期,并非靈武大師,還請夏伯父莫要抬高我。”
見這“大師”自己都這么說了,夏洪義心中信了個七八分,不再糾結這個問題,問道:
“那林同學,我們現在是個什么情況呢?”
夏子婷聽到自己父親疑問,也是接過了話茬,為夏洪義講述現在的情況,其中自然也包括了林踏天和她的約定。
聽完夏子婷的講述,夏洪義一拳錘在了地上,地面直接被錘出了一個洞,大罵道:
“這韓兆虎居然如此狠毒,不僅將我們關在地窖之中,還叫人看守,如果不是林同學接下了你最后發的委托,我們父女二人今天還真要遇害。”
夏子婷見父親居然一點都不怪她和林戰私自委托,最后還是問道:
“父親,此次我花掉你這么多錢,你不會怪我吧。”
夏洪義心中難受,自己的女兒居然連砍價這么個市井小販都會的話術都不會,還有那個花五十萬靈幣搞來的七品靈藥,這寒古草頂天就二十五萬,想著自己剛剛吃下去的五十萬,夏洪義頓時感覺這藥沒有那么好了。
盡管夏洪義心中十分難受,不過在外人面前,他也不好過分苛責女兒,畢竟此次是自己大意,還害的女兒和自己一起被抓,心中也是愧疚,便說道:
“婷婷,你救爸爸于水火,就算花的錢多了一點……我又怎么會怪你,保住我們父女兩的命才是重中之重,那些靈幣都是身外之物罷了。”
不知為何,嘴上說著靈幣乃身外之物,夏洪義卻是差點流淚,自己大半輩子的積蓄,真的就在兩天之內沒了嗎?
“爸……”夏子婷撲到夏洪義的懷中,這兩天來她真的很怕,現在父親終于醒了,也是忍不住落淚。
“咳咳。”
林踏天咳嗽了兩聲,這父女兩再多說會話,可能那大漢叫的人都到了,畢竟這夏洪義乃靈武大師境界,那大漢不過靈武師,斷不可能是綁架夏父的主謀,那幕后主使至少也是靈武大師,若是他們三人和他正面碰上,一場惡戰是在所難免。
夏洪義立馬便明白了林踏天的意思,雖然傷勢未復,不過身為靈武大師的他還是有行動能力的,站起身來,開口說道:
“婷婷,小林,我們走,那韓兆虎可能隨時會到。”
說完便帶著林踏天和夏子婷緩緩走出地窖,沖向外邊的光明。
另一邊。
“什么,你說有人把夏洪義和他女兒就走了?”
一家會所內,坐在老板椅上的健壯男人正暴跳如雷,神色憤怒的同時還帶著三分畏懼,他便是韓兆虎。
韓兆虎從小便和夏洪義摸爬滾打,不知是受過多少刀槍棍棒,有些天賦的他們通過自己的努力,闖丹霞山,做任務獲得資源;幫派混戰,為搶奪一絲一毫之地拼個你死我活。
終于,他和夏洪義終于一統了齊州黑道,夏洪義天賦比他略高,已經快要突破靈武大師后期,而自己依然在靈武大師初期徘徊,這樣下去,這輩子他都當不了老大。
韓兆虎于是便找了個機會,在夏洪義修煉至關鍵時期突然偷襲,一舉把夏洪義打的走火入魔,意識陷入了混沌之中。
本以為就此就萬事大吉,把夏洪義的女兒一抓,雙雙囚禁起來,自己就可以永遠坐在齊州市地下第一人的位置上,可這才不到兩天,夏洪義便脫困。‘
這讓韓兆虎心中大急,只要夏洪義卷土重來,自己剛剛收服的人馬上就會倒戈,夏洪義不僅修為高,還是待下有方,自己本來想制造夏洪義失蹤的假象,一步一步登上寶座,叫了自己唯一的心腹看守夏洪義,現在夏洪義卻是脫逃,想到這里,韓兆虎的眼神也逐漸銳利起來,此次,不成功便成仁!
韓兆虎從椅子上緩緩坐起來,披上自己的皮套,直接上了自己的車,看著手機上的信號位置,汽車啟動,飛馳而去。
另一邊的夏洪義心里也不好受,一是傷勢未愈,每一步路都扯動著他的傷口,痛的他微微冒汗。二便是心痛,他如何能想到,自己出生入死多年的好兄弟竟然偷襲于他,而理由,夏洪義早就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