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區議會。
孤感覺這牙疼的時候啊,老頭,這酸爽。
“嘶~”孤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難道說…?”
“6。”命運喝著酒,點頭。
“發生什么事了嗎。”
“因為最近得到幾袋干筍,結果纖維質太多,孤覺得這真的傷牙齒,啊,牙疼啊,牙疼。”孤以后再也不想吃干筍了,不過先把已有的吃完吧。
雖然還剩很多。
牙疼的感覺對神經影響的痛覺蔓延,孤感覺已經快失去部分臉部知覺了。
痛麻了都。
格里芬。
“之后是去醫院看望格琳娜。”孤揉了揉臉:“嘶~,牙疼…”
之后,醫院的事,一直到和格琳娜說話時孤也心不在焉的,一來是因為孤實在牙疼得緊,二來是孤一直對最近的悶熱和停滯無風的狀況感覺微妙。
在孤看來,必須要財團或帕拉蒂斯的勢力越來越大,大到徹底占據這個世界的一切的時候,那時候才是最好的時機完成最終決戰。
相反,現在打掉財團或帕拉蒂斯,也會源源不斷的出現新的野心家,那就很難繃了真的。
無風之時,孤亦化作風。
與其尋找有趣的人不如自身成為有趣的人,不過具體怎么做。
孤在思考著,所以和格琳娜談話也是心不在焉的,但這也不是孤并不在乎她,只是說,那些野心家極難對付,而且解決一個就又會蹦出一個甚至更多,很難辦的。
這種程度格琳娜都撐不住的話,那未來更麻煩的博弈更是麻煩,歸根結底還是太勉強了嗎。
十年前就是被當槍使,而如今…,那些野心家們還是那么難對付。
嘶~,牙疼…
而且帕拉蒂斯的人有時候神神叨叨的,不過確實適合讓它們控制整個世界,然后在它們真的控制整個世界的瞬間,擊敗它們,讓新世界到來,生骸世界。
孤和命運談及這類事情。
“吉拉爾集團不行嗎?”命運問孤。
“吉拉爾集團在孤看來完全被帕拉蒂斯利用了,不過也是交易,它們雖然也不是省油的燈,退萬步來說,如果真是財團做大,反而更麻煩,帕拉蒂斯無疑是最優選。”孤感覺沒有比這更合適的了。
反正帕拉蒂斯的人經常神神叨叨的,剛好可以開啟真正的啟示錄,審判日。
不過以格里芬的迷之操作,一定會和帕拉蒂斯的人斗個兩敗俱傷,然后慘勝帕拉蒂斯,自己也大殘了結果必然會被突然跳出來的第三方野心家漁翁得利。
十年前就被當槍使,而現在,其實反而該給帕拉蒂斯的人放水讓它們慢慢做大。
不過帕拉蒂斯的人也比較迷,沒有幾個能和打對臺博弈的高手。
要說在塵白世界也還有埃達這種能打到最終決戰的最終BOSS級別的存在呢。
而這邊的話,該說是每次都是忙著對付眼前的敵人,然后解決一個又冒出來一個甚至更多,最終疲于奔命,被那些源源不斷出現的野心家給整得心累絕望嗎。
說起塵白世界的事情也是,埃達的話成長性很強,只要不是極其降智基本上都是最終boss。
而短期來看的現在,羅贊的壓迫感有點強,感覺難對付,但要說其是最終boss卻是逼格不太夠的,但也算是階段性的一個很難對付的家伙了。
不過沒問題,以埃達的算力,即使羅贊超常發揮,埃達也會陰一手直接摘桃子的,很像埃達能干出來的事情。
相比之下,平時埃達和世界樹公司的博弈更像是在隨便玩鬧一般,雖然她時常會因為太過自信而經常翻車,但基本上還是一直在埃達的控制范圍內。
感覺不是在放水而是在放海吧。
真動手的話,孤覺得孤是埃達的話都能輕輕松松毀滅塵白世界很多次了。
相比之下,格里芬這邊就很迷了,帕拉蒂斯沒有足夠逼格的高手,小BOSS不少,最終BOSS級別的高逼格對手感覺一個也沒有。
然后格里芬這邊也是不斷的打BOSS,一直和各種敵人戰斗,拖住一個野心家,新的野心家又借機發展壯大漁翁得利了,經常是這樣,天吶…
就很迷,各方都是很迷的狀況,不過這邊的野心家確實多而且確實難纏確實麻煩,有夠煩的真的是,就和打不完的蒼蠅一樣。
對,就和打不完的蒼蠅一樣煩。
這次的三代人形,好像是作為小BOSS的針,戰斗力,戰術謀略之類的也還行,但沒有布局整個世界的野心和能力和逼格,孤的意思是,這種事情很常見,小BOSS很多,但大BOSS的話,足夠逼格的大BOSS目前為止基本感覺不到。
不,那算小BOSS嗎,某種意義上算精英怪吧,歸根結底算打手,戰術智慧不但也僅此而已,類似于管家也只是管家嗎。
天吶,有沒有很厲害的壞女人啊,那樣至少不會無聊了感覺。
“嘶~,牙疼。”孤真的是服了,真是讓人倒吸一口涼氣呢這個。
“鐵血的技術,帕拉蒂斯的技術,感覺有時候能策反幾個對手的高級人形過來。”孤感覺。
“如果我是它們,我就會讓它們在你手底下當間諜。”命運說起。
“諜戰嗎,不過孤向來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孤習慣這么做。
回首無人區議會的發展,因為議會的包容性,所以有很多種族,甚至還有星淵族群的存在,自然她們也可能是雙面間諜。
不過結果上來說,孤是不在意的,因為一開始就有對方可能是間諜的覺悟了。
“如今的話,吉拉爾集團的三代人形技術嗎,要是能招募一個精英人形也不錯。”孤倒是傾向于如此。
“比如針?”命運提及。
“額…,有別的嗎?”孤對那種不太感冒。
“量子疊加態,量子轉化,弦宇宙理論,關聯波粒二象性,屬于量子疊加態的形式之一。”孤大概能明白一點。
吸收輻射的植物的研究嗎,生物學,植物學,嗯…
理論上確實可行。
事實上輻射問題在于輻射污染,寸草不生的狀況即使之后長出植物,植物也是變異的狀態,輻射數值較高,所以輻射區的農產品基本不能吃。
不過這樣不斷迭代的話,這種植物對輻射的適應和凈化在于,也就是說,這種狀況是理所當然的,而這類研究只是加速了這種迭代過程而已。
無人區議會。
孤還是牙疼:“格里芬的事情過一次就得緩很久,孤很容易累的。”
“順天而行,宛如揚帆遠航呢,慕容雪蓮,可無風之時,為什么不自化為風呢。”命運說著。
“孤不明白。”
“是風吹動風車,還是風車產生風呢。”
“你指的是電風扇嗎。”孤感覺。
“自化為風吧,慕容雪蓮。”命運告訴孤。
孤還是感覺牙疼,而且隨著時間推移越來越疼,每一次呼吸都牽扯著微小的神經撕扯般的劇痛。
“止痛藥,止痛藥。”孤算是知道,切身體會到了,牙疼不是病,疼起來真要命。
孤點燃一支煙抽著,作為止痛藥的廉價替代品。
“煙,酒,辣椒,刺激性的東西反而會加重神經系統的負擔,飲鴆止渴嗎,這不會是個好主意的,慕容雪蓮。”命運提醒孤。
“孤記得,舒緩神經系統的方法是,按摩或者熱敷來著。”
按摩,通過手動將神經系統的痛覺分擔到身體更多地方以稀釋痛覺反應,可以一定程度的緩解劇痛。
話雖如此,收效甚微,畢竟按摩也不能包治百病不是。
啊,牙疼,越來越疼了。
艸。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