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冊打量著眼前的虛無，聽到一個聲音問“爾欲，為何？”

那是一道女聲，大概十一二歲的樣子。

容冊眸中波光流轉，撫摸著右眼角的淚痣，“你可曾見過我這般貌美之人？’

昭和席不約而同地看向危，危淡淡道，“不曾。”

“我想找一個能與我容貌相匹配的伴侶，性別不重要。”

“換個世界能接受嗎？”

容冊愣了下，似在消化她的話。

席解釋幾句，容冊輕輕點了點頭，在考慮她的話。

又一陣風鈴聲響起，昭疑惑地看向危，危卻沒什么表情“爾欲，為何？”

夭虛一進門使看到一個人，因為那個人也同樣面向前面的虛無，只是衣著是她從未見過的樣式。

夭虛沒有直接回答危的話，而是盯著容冊。

容冊也在看著她，幾乎同時他們便確定他們是同類人，卻皆不是對方的理想型。

容冊開口“我可以接受去其它世界。”

“可，你認為你的愿望實現后，再來一次，我會取走我要的，昭，安排一下。”

“是。”昭應了聲，帶著容冊只離開。

“我也可以去其它世界嗎？”“可以。”

“我可以在各個世界中穿梭嗎？”夭虛頗有幾分興奮。

“夭虛，蛇妖。”危淡淡地說。

夭虛沒說話。

“與穿梭系統達成契約，可穿梭世界為我收集氣運，你也能達成愿望，可以嗎？

“收集氣運？如何收集？”夭虛問。“接觸、交配、信仰皆可。”

“我同意。”夭虛帶著一絲意味深長的笑。

“可，系統可選人性和純機器。”

“純機器。”人性化的系統會影響她發揮。

“系統會給你權限，在一個世界氣運可以無限收集，念在你是第一個被給予系統的人，不會強迫你繼續或離開，一段時間后，需返回這里，上交氣運，若你膩了，也可以告訴我后離開。”危說“還有什么疑問？”

“沒有，多謝師傅。”夭虛大膽地喊了聲。

“準了，去吧。”危淡淡地說。“席，安排下？”

“是。”席應了聲，帶著夭虛離開。

稚子紡又重新清靜下來。

危調整呼吸，如今她一絲功力都沒有，但也因為沒有功力，身體變回身體年齡，其余并無不妥之處。

她想要功力隨時吸收即可，這是她應付乾日想出的法子。之前，她需要每時每刻戰斗力飽滿，不僅僅是因為六道他們…而現在的狀態，危覺得非常好。

通過系統在不同世界，應該會得到更多氣運，所以危安排了他們這兩個對現在的世界頗為厭惡的人，給予新的生活。

危躺在昭帶來的一朵潔白的云上，不由地想到六道之眼。

那一次，牧說六道之眼有異常，真地和稚子紡有關嗎？

危“嘖”了聲，有關又如何？她自詡不是好人，六道之眼異常越明顯，她活的機率越高，有錯嗎？她不過是想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