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天鴻捂著肚子哈哈大笑。“哈哈哈,禿驢你要犯戒?那行,咱們現在痛痛快快的打一場,你輸了,就把所有佛法交給我,爺爺我替你發揚光大如何?”
此時的東方天鴻樣子太賤了,就連修行多年的一禪也是忍受不了,怒眉倒豎。
“你!”一禪和尚渾身顫抖的指著東方天鴻。“老毛賊,別以為我們佛家只有慈眉善目的佛陀,我們也是有怒目金剛的!今日我不打死你,我就不是一禪!”
四周百姓見一禪和尚被欺負,皆是勃然大怒。
要知道,這個國家自成立到現在,皆是以佛為國教。今日竟被一個奇裝異服的年輕人欺負,那怎么忍得了。
不用一禪動手,城中數不清的百姓紛紛抄起家伙,惡狠狠的看向東方天鴻。
一個婦人叉著腰,拿著棒槌嘴如暴雨驚雷,對著東方天鴻就是一頓數落。“哪里來的小崽子,敢欺負我們的圣使,你是不是活膩歪了啊?信不信老娘一棒槌給你懟回老家,讓你后悔從娘胎里出來。”
“阿提大姐甭跟他廢話,打死他們,給圣使出氣!”一個帶著狗皮帽子的混子抄起袖子就要打。
“把他頭發剃了,強制出家,恕罪!”
“對!讓他在佛祖腳下日日懺悔!”
百姓呼喊聲一波接著一波,如驚濤駭浪。
不說東方天鴻,就連一禪和尚也蒙了。這丫簡直就是一群狂熱的信徒啊!
一禪和尚看著面色發青的東方天鴻呵呵一笑。
“東方施主,你還確定要打一架嗎?”
東方天鴻護著頭,躲開如雨點般的攻擊,呸了一聲。“打個屁啊!這幫人怎么跟瘋了一樣,你快勸勸他們。別打了!別打了!
臥槽,誰這么陰損,敢掏本大爺的鳥窩!干!
一禪老登,你倒是替我說句話啊!”
東方天鴻眼見一禪和尚袖手旁觀看好戲,承受不住的最終使了神通遁逃百里。
東方天鴻飛到一座石橋上大口喘氣,見遠處一禪和尚和陳少白不緊不慢的走來,頓時勃然大怒。
“呔!無恥禿驢!笑你丫笑!”
一禪和尚哈哈大笑,雙手合十。“阿彌陀佛,東方施主,你這叫因果報應,多行不義必自斃。
此舉,大快人心!”
東方天鴻呸了一聲,對著陳少白說到。“看到沒有,這就是一個虛偽的禿驢,還修佛法呢,凈背地里出陰招。
你可不能上了當,入這教。還是做個逍遙的神仙吧,安逸。”
陳少白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握了握拳頭,揮了揮。
瞬間。
他的腦袋就像有萬鼓擊打,頭疼欲裂。
一些零碎的記憶在浮現,卻始終看不清。
一個個熟悉的笑聲在響起,一幅幅畫面在浮現。可是這些畫面就像蒙上了一層薄紗,始終看不清。
陳少白捂著腦袋,跪在地上痛苦嘶嚎。
“我是誰!我是誰!老天,到底發生了什么!把記憶還給我!”
陳少白大喝一聲,發泄似的一拳便將遠處的山峰打碎。
東方天鴻和一禪和尚看著痛苦發瘋的陳少白,不禁嘆息。
“哎!真是一個可憐人啊!”東方天鴻嘆息一聲,伸手一點,便讓陳少白昏死過去。
東方天鴻抱起陳少白看向一禪。“禿驢,賭約我先放一放,待我將陳少白送回去,再與你討論佛法。”
一禪和尚只是眉毛一挑,隨即點點頭。“東方施主且去,貧僧會一直在這里等你!”
東方天鴻點點頭,隨即化作一道流光向東方劃去。
而此時九重天上,天牢里。
一個年輕的女子正被鎖鏈鎖著,身旁正是一個老者。此時那老者渾身是傷,奄奄一息。
“外公!外公!你怎么樣了!”女子急切的喊到。
那老者咳嗽一聲,這才說到“放心吧,青兒,你外公我皮糙肉厚,沒有大事。只是外公無能,牽連了你呀!”
原來他們是莊老和趙青。
此時趙青滿眼淚痕,身體顫抖著說:“外公,莫要說那生分話。你堅持住,我爹一定能救你出去的。”
“哎,傻孩子,你爹要是能救,他早就救了。”莊老咳嗽一聲說。“只是可憐那陳小子,也不知現在如何了。。”
趙青面色一白,又想起了那痛苦的回憶,傷心的無聲垂淚。
忽然,天牢大門打開,只見一個天官獰笑著走了進來。
那天官嘿嘿一笑,對著爺孫倆說。“犯仙莊子龍,趙青,你們將功補過的機會來啦!”
趙青莊老聽到此話一愣,不解的看向這位天官。
那天官陰惻惻一笑說:“你們也知道這件事是我受理,辦案。不說別的,只要我一句話,你們有罪也可以變成無罪。”
“你想讓我們做什么?”莊老問。
天官揮了揮袖子說:“很簡單,告訴我那個陳少白在哪里,只要我殺了他,你們的罪罰我全記他頭上如何?”
趙青抿抿嘴,搖了搖頭。他知道這個天官與陳少白有著數次的過節。
只是沒想到小氣到如此地步,睚眥必報到如此地步。
天官哼了一聲,揮了揮手說
“帶他們進來!”
只見黃師和清月帶著鐐銬走了進來。
天官拿起一個神鞭惡狠狠地說“那,就別怪我無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