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我來接你回家了】
姜笙漫騎著馬,看著街兩旁的一些叔叔伯伯湊在一起像是在說悄悄話,眼神還時不時往她身上瞟。
而且她發(fā)現(xiàn)路人經(jīng)過并不是一副好奇而開心的表情,而是嫌惡的樣子,巴不得快點走開。
“?”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問號?
“快看,是姜家那位吃喝嫖賭樣樣精通的女娃,雖說哪個女子不沾一點,但過分的是她還是個無賴。”
“是啊,我也聽說了,上個月,她看上了老李家的兒子,各種糾纏,老李不讓,她就找人打了老李一頓,話說老李還躺床上呢,最后要不是報官了,說不定老李會被打死,他兒子可就真被欺負了。”
“那嫁給她的是哪家的男子啊?這可不倒了大霉,真是鮮花插了牛糞上。”
“我知道,是那陸家的兒子。”
“那不愈發(fā)的慘了,他那后爹對他在家不是打就是罵,把他當傭人使,這好好的娃喲,這都遭的什么罪哦。”
“行了,小聲點,別讓那無賴聽到了,等會兒你的下場就會像老李一樣,走走走,回家做飯去。”
“嘁,我才不怕呢,我說的是事實,走吧,是該回家做飯了。”
姜笙漫心想,是我侮辱悄悄話這個詞了,我覺得你們就是故意想讓我聽到,真的會謝。
原來小丑竟是我自己。
不一會兒,就到接親的地方了。媒婆一聲吆喝,“新娘子已到,新郎請入轎。”
姜笙漫只好坐在馬上等著。
屋里的陸傾珩正在問后爹拿回他爹留給他的玉佩。
原來在他后爹生完女兒后,他就把陸傾珩他爹留給他的東西都收走了,美名美約的說是替他保管,那是的陸傾珩還小,什么也不懂,就讓后爹保管了。
沒想到后爹想私吞它,并不打算還給他。
“后爹,你將我爹留給我的物件還給我。”陸傾珩一臉害怕卻又堅定的說。
“小兔崽子,你在說什么啊?你爹啥時候給你留了東西啊?”
“就是我給后爹你保管的那些物件”陸傾珩暗暗的攥緊了拳頭,心里害怕的不行,卻仍倔強的說下去。
“你還好意思說,你在這個家的吃穿不都是我打理的,那些就算是抵掉了你的開銷,補貼了家用。”劉青竹尖酸刻薄的說。
“那好,別的我不要了,我只要那個玉佩,不給我,我就不出去,不成這個親了。”陸傾珩死死的攥著拳頭。
“小兔崽子,你真是翅膀硬了,還學會了要挾我,我還治不了你了我。”
劉青竹抬手就往陸傾珩臉上扇去,陸傾珩害怕的閉上了眼。
“爹,你這樣可不對啊。”姜笙漫握住了劉青竹的手,偽善的笑道。
臉上的刺痛沒有傳來,卻聽到了一聲輕笑。
陸傾珩睜眼看去,只見姜笙漫攔住了劉青竹要打他的手。
姜笙漫原本是在外等著陸傾珩的,但左等右等不見人來,心怕后爹會欺負他,果不其然,剛進房門就看到劉青竹要打陸傾珩,急忙攔住了那只手。
看著眼睛睜得大大的身子卻如此嬌小的陸傾珩,心想,這可真像只小白兔啊。
姜笙漫放開了劉青竹的手,“爹,珩兒已經(jīng)是我明媒正娶的夫郎了,你這一巴掌打下去,打的就是我姜笙漫”。
劉青竹氣急敗壞的甩了甩衣袖,惡狠狠的盯著陸傾珩。
姜笙漫轉(zhuǎn)身溫柔笑著對身旁的“小白兔”說,“夫郎,我來接你回家了”。
陸傾珩聽后,小臉瞬間通紅。
還是只害羞的小白兔,姜笙漫看著陸傾珩紅的滴血的耳垂心想。
“爹爹留給我的玉佩還沒拿呢”,陸傾珩輕輕的扯了一下姜笙漫的衣袖,軟軟的說。
“爹,你看,我親家公留給我家珩兒的東西是不是該歸還了?這么多年了,你保管夠了吧?”姜笙漫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劉青竹。
“你可要快點找找啊,過了吉時,耽誤了時辰,可就不好了啊,知道的以為你舍不得繼子出嫁,兩父子多么感情深厚,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不想讓繼子出嫁,在為難他呢,是吧?爹。”
“好啊好,小兔崽子,別以為現(xiàn)在仗著嫁出去就有人給你撐腰了,以后有你好果子吃。”劉青竹咬牙切齒的說,隨即回房將玉佩還給了陸傾珩。
陸傾珩看著手中的玉佩,心滿意足的笑了。姜笙漫看著“小白兔”笑得這么開心,還真是容易滿足啊,一只害羞又單純的小白兔。
“珩兒,我將紅蓋頭給你蓋上,可好?”
“嗯?好”,轉(zhuǎn)眼小臉紅的更加透徹了。
“啊~呼呼~”姜笙漫一個動作就公主抱起了陸傾珩,陸傾珩被猝不及防抱的害怕叫了一聲,大口的呼了幾聲氣,轉(zhuǎn)眼就羞的鉆進了姜笙漫的胸口。
“爹,放心,珩兒既然成了我的夫郎,我這一輩子定然會對他好的。”姜笙漫一字一句重重的對劉青竹說道。
姜笙漫轉(zhuǎn)身抬腳就出了門。
陸傾珩聽著周圍人歡呼起哄和議論的聲音更是羞的緊緊地貼在姜笙漫的胸口,不敢抬頭。
“夫郎,我來帶你回家。”
“吉時已到,起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