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你們猜猜是誰
- 重生后我嫁給了皇帝死對頭
- 璧山
- 2030字
- 2022-03-21 09:18:18
王麻子本來都要說了,他眼珠子滴溜溜一轉,忽又說道:“這樣吧,你們猜猜是誰,猜對了我王麻子給他磕三個響頭,往后您就是我的大爺哩!”
王麻子不愧是個煽動氣氛的好手,他這么一說,邊上圍著的人越發興奮,越來越多的人聚了過來。
“是將軍府的江二郎吧?前段時間還聽說他倆在丞相府的詩會上舉止很是親密呢!”其中一人率先開口道,聽語氣似乎有十足的把握。
王麻子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非也,非也。”
街口賣豆腐的李嬸推開了先前那人,湊到王麻子跟前道:“王麻子,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要是猜對了,你可記得給我磕頭啊!”
王麻子連連應是,“那當然,不僅磕頭,往后見著你了,你不是我的李嬸,你是我的李大爺哩!”
“去去去,誰要當你大爺!”李嬸笑罵道,她將手中的抹布往街上一甩,猜道:“是韓府的那個大公子?聽說他最近要成親了,韓府現在全府上下都忙著布置呢,只是還不知道姑娘家是誰?!?
“這事這么湊巧,不會就是他倆吧?”李嬸粗糙的雙手在身前的圍裙上抹了抹,不無道理地猜測道。
王麻子又是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非也,非也?!?
后邊又一連答了好幾個,王麻子卻全都否決了,他慣用的動作便是伸出一根手指搖晃,嘴里念叨著“非也,非也?!?
瞧見他那副故弄玄虛的模樣,一眾人又是好奇又是惱怒,可謂是被王麻子給吊足了胃口,一個個想的抓心撓肝。
“各位,各位!”
王麻子伸手在空中虛按了兩下,周遭猜測的聲音漸漸微弱。
“你們這猜的不對啊,將軍府的江公子,韓府的大公子,在京城誰人不知,哪里還用得著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王麻子來告訴你們?”
聽到周圍噓聲一片,王麻子厚著臉皮繼續道:“你們想啊,將軍府和韓府好歹也是在京城中有頭有臉的人家,也算是門當戶對了?!?
“任國公可是被活生生氣病了,這幾日府門都緊緊閉著,你們說,這人哪會是什么大人物?”
王麻子這么一說,周遭人也覺著有道理,但有道理歸有道理,京城中大人物不少,可小人物更多不是?
王麻子說的這么籠統,這讓他們還怎么猜?
原本熱鬧不已的氣氛登時安靜下來。
陳長毓也被勾起了好奇心,不由得跟著一起陷入了沉思,只是想了半天,她也沒想出來,到底是何許人也。
雖說她和任寧接觸也不少,可確實沒看出那人竟是有心上人的模樣,可謂是隱藏的極深了。
“在想什么?”殷漣從背后環住她的腰身,下巴抵在她的肩膀,殷漣身上那股冷冽的氣息再次將她包裹。
陳長毓心中一驚,趕忙掙脫了殷漣的懷抱,轉頭瞪了他一眼,這人現在是越發肆無忌憚了,大街上竟然也敢卿卿我我。
瞥見殷漣竟然還有些許委屈,陳長毓伸手揉了揉眼睛,只以為是自己看走了眼。
她沒忍住,又笑了出來。
果不其然,殷漣黑沉沉的眸中的委屈意味似乎又濃了一些。
“你這幅模樣作甚?”
陳長毓伸手推了推殷漣,忽然想起了什么,她瞇著眼睛,若有所思地打量了殷漣許久。
殷漣一動不動,見陳長毓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身上,反倒是心情大好一般,看著她的目光越發熾熱。
“你和任寧關系怎么樣?”
陳長毓被他盯得不好意思了,便趕忙問道。
殷漣不解陳長毓怎會突然如此問,卻仍舊如實道:“寧筱君為人不錯,私底下有些交情。”
所謂的有些交情,實則大部分交情都來自于他吩咐任寧去陳長毓和江吟之間橫插一腳,殷漣喉間一緊,生怕陳長毓是覺出了什么,要找他算舊賬。
陳長毓摸了摸下巴,她完全不知曉殷漣此時的心中所想,只接著道:“那任寧帶回任國公府的那個男人,你可知道是誰?”
原來是問這個。
殷漣忽地放下心來,毫不猶豫地將任寧出賣,“自然知曉?!?
陳長毓的眼睛陡然亮了起來,“是誰?”
“郡主怎得總是關心旁人,卻不掛念著真正要緊的事。傳聞中嫁不出去的寧筱君都知曉操心婚配大事了,郡主卻仍舊無動于衷?!?
殷漣話語中夾雜著濃濃的哀怨,說著說著竟還嘆息一聲,惹得陳長毓竟沒來由地一陣愧疚。
片刻后,她立馬反應過來,質問殷漣道:“問你什么你答便是了,哪里有這么多閑話可以講?”
殷漣瞧見她張牙舞爪,先是一愣,而后便又悶悶地笑了起來。
“笑什么?還不快說!”陳長毓理直氣壯地呵斥他。
若是陳長毓如今最不怕的,定然是惹惱殷漣了。
想來去年冬天二人之間還是水深火熱,陳長毓光是待在殷漣身邊便覺壓迫不已,現在反而變成她壓迫殷漣了。
見殷漣不說,只一雙黑眸定定地看著她,陳長毓有些羞惱,垂下眼眸道:“你怎的不聽我的?你先前明明說事事都聽我的。”
“你現在就做不到,若是日后成親了,你便不珍惜我了,便越發不拿我當回事了!”
陳長毓說完之后,才意識到自己說的這叫什么話,白皙的臉龐瞬間紅了個透,簡直紅的能滴出血來。
她在原地躊躇,垂著頭不愿看殷漣,恨不得找條縫鉆進去,不遠處王麻子還在叫嚷著些什么,陳長毓已經完全一個字都聽不進去了。
“聽你的,事事都聽你的?!?
陳長毓無意中脫口而出的話,轉化成巨大的喜悅,充斥在殷漣的整個胸膛,他忍不住又一把抱住了眼前的人兒。
先前從龐國公府出來,殷漣知曉龐諶定是不悅,滿心擔憂著陳長毓興許后悔了也說不定。
那日在山洞中,許是一時沖動罷了。
而清醒之后,陳長毓又迫于救命之恩便不忍拒絕了他,殷漣這幾日可謂是夜夜都在思索此時。
直到方才,他才總算是真正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