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野將我送到家,我與他互道晚安,我進屋發現溫成散發著渾身的酒意坐在我的床上看著我。
“夜不歸宿,去哪兒了?”
面對父親的質問,我老實回答:“去爬山了。”
“你一個女孩子,從昨天白天出門到晚上都不見你人影,今天早上才回來,爬山需要這么久嗎?”
“我爬到山頂看日出了。”
“不是一個人吧?外面送你回來的是誰?”
“一個同學。”
我不想讓父母知道姜野,我怕他們會去找他的麻煩,我的父母什么樣子我心里最清楚不過了,只要抓到點什么必會追究不放。
“我看不止同學這么簡單吧?”說完溫成從褲腰帶上取下皮帶,“說不說實話?夜不歸宿,是不是跟那個男人鬼混去了?你是不是跟人家睡了?”
“我沒有!”
我怒了,很生氣,“都說了是同學,我們只是同學,同學相約爬山,我都實話回答你了,為什么要揪著不放呢?”
“沒有?我看你看人家眼神都不對,還說是同學,我看是哪個野男人吧!”
他揚起皮帶一下一下抽打在我身上,容不得我反抗,我不想再做無謂的口舌之爭了,身體上的痛感抵不上我心里的酸楚,我累了。
那之后,我與姜野的聯系越發的多了起來,每天聊完天我總是會將聊天記錄保存下來,細細回味,嘴角總是抑制不住的笑意,我徹底栽了。
開學后的某天周一,我看著他打完籃球結束,遞給了他一瓶水,他接過水仰頭喝了一口,笑著問道,“怎么我每周一看到你返校的時候你的眼睛都通紅通紅的,像兔子一樣?”
“有,有嗎?”
我很不自然的低頭去找鏡子,看著鏡子中眼睛紅紅的自己,不再說話。
是啊,每周末在家就像身處在地獄之中,身體上的折磨讓我在深夜時常噩夢般驚醒無聲得啜泣著。
“喏,你看你今天不就這么紅紅的嗎?像小兔子,不過也很可愛。你是沒有睡好嗎?”
“是是啊,我每周日想到要開學睡眠就不是很好。”
“這樣哦,兔子小姐,要一起去吃飯嗎?”
“我是兔子,那你是什么?大狗狗?”
“你想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