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瘋了啊!”安彼仙差點爆粗口,很明顯也被嚇了一跳:“我還你一個就是了。”
冷聞荷攔住安彼仙,滿是歉意的說道:“對不起碰掉了…”
女子的尖叫聲再次的打斷了她的話:“你還得了嗎!”
“詹紓蔓。你發(fā)什么瘋!”
說這句話的,正是聞聲趕來的北倫斐。
那女子正是詹賀賈的女兒詹紓蔓,也是北倫斐的妻子。
詹紓蔓看見北倫斐,眼淚不要錢似的流了下來,哭的稀里嘩啦。她撿起木釵,一個踉蹌來到北倫斐身前,抬頭看著北倫斐,質(zhì)問的問道:“北倫斐,是她碰壞了咱們的定情信物…”
北倫斐責備的看了一眼詹紓蔓,很是頭疼的點點頭,轉(zhuǎn)而看向安彼仙:“剛才打擾了。”
安彼仙不在意的招招手:“沒關(guān)系。”
北倫司和冷聞荷也打了個招呼。
詹紓蔓愣了愣,看了幾眼北倫斐和安彼仙,忽然沉思起來。
片刻,她嚎啕大哭,尖叫起來:“好哇!你個賤人敢勾搭…”
詹紓蔓說到一半,北倫斐便趕忙捂住了她的嘴,強行把她打暈,讓侍女帶走了詹紓蔓。
北倫司搖了搖手里的扇子,看向二人:“兩位可否賞臉,到附近…”
安彼仙不雅的翻了個白眼:“沒時間,我們還要逛街呢,聞荷姐,走。”
冷聞荷微微欠身一禮,同安彼仙走了出去。
待二人走后。北倫斐和北倫司也上了馬車。
“哎,剛才那個頭戴綠帽的女子是誰?”北倫斐好奇的問北倫司。
北倫司打量了幾眼北倫斐,這才道:“那個姑娘叫安彼仙,怎么,問這個干嘛,看上她了?”
“她比詹紓蔓好的多了啊,詹紓蔓每天神經(jīng)兮兮的,敏感的要死,我可想找一個神經(jīng)粗大的。”北倫斐有點無奈的說道。
北倫斐又看向了北倫司,想到了什么:“二哥,您這是看上冷大家了?”
“嗯,比起安姑娘,冷大家端莊知禮,也沒有扭捏作態(tài)。很合我的心意啊。”北倫司大大方方的承認了,“反正我為娶,怕什么,說幾句而已。”
“羨慕死我了,二哥啊,好二哥,到底怎么樣我才能休了詹紓蔓。”北倫斐哭喪著臉問道。
“我支持你啊,她太…誒呦。我也不好說不是?反正啊,娶妻不賢,禍害三代,有了弟弟你這個前車之鑒,我肯定會小心的。”北倫司由衷的說。
“哎…上次要休她,草,竟然叫詹于氏貴在郡王府門口。臉都給我丟盡了,哭了半天,演了一場母女情深的大戲,嘖嘖嘖,我都覺得是我狠心了。而且現(xiàn)在還有陛下給她撐腰。你說她是不是走了狗屎運了,和陛下還有羋大家關(guān)系還挺好,萬一把把兩位其中一位請來了,我可就是吃不了兜著走了,你七弟我,可就完了啊!”北倫斐苦澀的說道。
“那可不是,哎,我怎么就不知道小時候和陛下先處好關(guān)系啊…說不定就發(fā)達了。”北倫司湊到北倫斐耳邊:“也許現(xiàn)在就能吃軟飯了。”
北倫斐:…
隨后他嘆了口氣,湊到北倫司耳邊,低聲道:“我難道不想?”
兄弟二人相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