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3.14 土地上的變化
- 大時代,地中海帝國
- 勇不言敗bye
- 2125字
- 2022-02-04 23:29:00
世界是我們眼里的世界,還是真實存在的世界呢?
費迪南多一直對整個世界抱有探索之心,即使他在歷史記載中看了一遍又一遍,但這和親身的在現實之中經歷一遍是截然不同的一種船新的體驗。
這就像是靈長動物由于有著三四種視錐細胞,所看見的世界和別的哺乳動物截然不同。
其他哺乳動物比如說人類最好的朋友狗狗,他就只能看到兩個色彩,所以當你換了衣服之后,他會通過聞你的方式辨認他的主人,同時舔你是為了用他的唾液留下它的專屬氣味以方便下一次辨認。
這是由于在恐龍時代,為了躲避殘忍的捕食者,早期的哺乳動物祖先逃到了森林中,采取了夜間活動的生活方式。
在這個過程中,除了藍色和綠色兩種視錐細胞外,它們幾乎失去了原本所有類型的感光細胞,成為了色盲,如果他們是人類的話,變就是藍綠色盲。
所以在食草哺乳動物眼里,帶有鮮亮明艷花衣服的捕食者們就如同花花草草一樣不可輕易識別。
唯有靈長類為了識別果子才在弱肉強食之中自然選擇為三四種視錐細胞,
但這種基因上的重新突變是有著缺點的,可以說靈長類的大腦會比其他動物也是出自這個缺點。
由于三種顏色的搭配復雜程度遠遠高于兩色,這需要專門的器官去完成,而靈長類動物在漫長的進化當中丟失了這一個精妙的器官,
所以對于人類來說,顏色的識別這是以一種更為復雜的方式發生的,需要大量的大腦計算來處理亮度和顏色信息,這種計算被認為是在大腦中,而不是在眼睛中完成的。
少數人類擁有第四種感光視錐,藍金色,粉綠色的爭議就是因此爆發,
不同人眼中的確有著不同的顏色,這才是真正的事實。
四色視者的視網膜包含四種類型,具有不同吸收光譜的高強度光受體,這意味著他們可能看到的波長超出了普通人的視力范圍,而正常人看起來兩種相同的顏色,在他們的眼中,其實是兩種不同的顏色。
許多動物都是出色的四色視者,包括鳥類,魚類,兩棲動物,爬行動物和昆蟲,但這些動物的四色搭配原理卻和人類截然不同。
費迪南多眼中的世界雖然和其他人看到的都是一個同樣的世界,也和這個世界的其他人所看到的世界截然不同,
巴黎的革命者們所看到的的是一個混亂卻又欣欣向上的世界,倫敦的工廠生產力革命者們塑造的是一個濃煙滾滾卻勢不可擋的鋼鐵與煤炭塑造的未來,
此時此刻,撒丁島的薩瓦家族所看到的是拿破侖可笑而又可悲的難得一見的笑話一樣的襲擊,如狼似虎的外敵入侵,騎著駿馬在道路上疾馳的魯路修看到的是哈布斯堡和法國人聯手的卑鄙陰險。
而費迪南多所看到的,是一個落后無比的世界。
以及,他被傳統貴族生活的平庸所慢慢淪陷后奮力掙脫的不甘,
費迪南多帶著隊伍,將當地的百姓義務征兵,算得上半強迫,但一周過后,他們變得比誰都積極。
他詢問他們所認識的大地主,對整個卡里利亞進行整改,強行重新分配土地,這個土地的標準便是當地超過十二歲的人均土地擁有量,并預留了一部分土地以備政府需求所用,比如政府的試驗田,對土地進行開荒以對軍隊人員進行分配基本土地,多出來的土地按功勞分配。
最終分配的人均土地標準為20畝。這個數據是怎么來的?
“我要改造這個世界,這便是我的決心,雖然我從未成為地上千千萬萬的被束縛的囚民們,但我和這些被束縛的人民又有什么區別呢,在我的眼里,這些人哪些不是束縛在落后的生產力當中呢!我不是要推翻貴族,我也不是專門為了平民發聲。
我要為他們所有人發聲,也是為自己發聲。終有一天,不再有著貴族,因為不需要,因為,人人都是貴族,人人都可以過上貴族一樣的生活。”
《中世紀英國農村的封建負擔及農民生活》中對英國的情況描寫到,
“蒂托經過仔細研究后認為,谷物的平均混合產量是8蒲式耳,剝削量約占收入的50%,每人年均口糧為8蒲式耳,平均家庭規模是4.5人。
以此為條件,二圃制下每人需要3英畝土地,每戶需要13.5英畝;
三圃制下每人2.25英畝,每戶10英畝。
科斯敏斯基認為,1個擁有10英畝土地的維蘭,猶豫封建負擔,其生活并不穩定。以此作為一個農民家庭的最低土地需要,可能仍嫌不夠。希爾頓主張,一個擁有15英畝土地的維蘭仍處于生計線的邊緣。”
按照每個家庭5人,一個家庭需要15畝以上才能維持溫飽,但這是按照一半的剝削來的,
這是一個農業社會為主的國家,所以糧食收取依舊十分重要,政府的威嚴是靠著收稅來維持對人民的公共服務的,這些是個人所提供不到的卻對于生產力提高和社會穩定來說十分重要的服務。
社會穩定,生產力才能穩定,費迪南多準備收取三成的收獲作為稅收,并且宣布除了糧食直接稅收不得收取其他任何雜稅。
這樣,人均三英畝地,便是實際獲得2.7英畝的收成,比起過去的1.5英畝甚至不到的收獲增加了一半。
三英畝,一英畝大概為6畝地,18畝地,費迪南多為他們分配的是二十畝地,多余的兩英畝是有著良苦的用意的,是這些農民作為改善生活的希望之地,他們的心思全然放在這些土地之上,他的樸素的情感也會全部寄托在全新的政府之上,費迪南多建立的新政府的功績將會被他們一輩子永記。
這同樣是一場戰爭,是一場看不見血與火的搏殺,
這是費迪南多的政治生涯最艱巨的挑戰,他必須贏得這場戰斗,贏得這場戰爭的勝利費迪南多所做的事情,也許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也許是一件非常偉大的事情,也許會讓他成為一個名副其實的圣父,也許在未來的某一天,這個愚蠢和自大,會成為他最大的軟肋。
在費迪南多看來,他所要做的事情,不應該只是在這片貧瘠的島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