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在酒店提供的會議室坐下。
林響不無好奇的看向負責招待他們的女人:
“你們的領主很閑嗎?”
女人被林響突然搭話,有些沒反應過來。
遲疑片刻:
“我們領主最近挺忙。”
“那為什么還要浪費時間?”
會議室的氣氛有些凝固。
女人的額頭上不斷冒著冷汗。
面對被譽為最強大的詭秘林響,心底不發怵是假的。
正準備解釋,林響開口:
“我倒是不著急回去,中心區那地方管的太嚴,出來剛好放松放松。”
南瓜也說:
“沒錯,我們不著急。”
女人擦了擦額頭的汗。
她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辦。
畢竟這么強大的人在第一避難所待著,無論是誰,晚上都睡不好覺。
“我,我會去聯系我們領主,盡快啟動談判。”
林響擺擺手:
“不著急,把好吃好玩的都給我們弄來。”
“是,是,是。”
女人戰戰兢兢的離開后。
談判團副團長:
“團長我們的任務很緊,必須要在短時間談好。”
“不如你去找他們,看愿不愿意現在就談。”
“唉!”
他也明白。
除了迎接他們,那位領主就沒有露過面。
不難看出。
好像很排斥談判。
“相比于談判,我比較好奇,誰給他的膽子敢無視我。”
林響的聲音環繞在會議室內。
所有人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如果要動手,他們不知道能不能頂得住。
有林專員在,再多的詭秘,都應該不是對手吧!
這樣,眾人的心才逐漸放回心里。
副團長低聲問:
“難道他們還有別的心思?”
“希望沒有。那個,各位好不容易出來趟,不吃點好的玩點好的對不起自己。”
林響說完,便離開了。
留下眾人面面相覷。
談判團的團員都看著副團長。
此行談判的負責人。
“等等吧!如果不主動找我們,我再去聯系。”
眾人從會議室離開。
南瓜來到樓頂找林響。
“專員。”
“快來看看,現在看這座城市,別有風味。”
南瓜和林響站在那里,放眼看去。
“我猜將來世界會變的越來越朋克。”
“為什么?”
“現在指揮部已經不主張用油作為能源了。”
“那用什么?”
“蒸汽機。”
“好像越來越回去了。”
“更環保吧!”
南瓜說完,有些擔憂:
“為什么不和我們立即談判?而是讓那個不知道做什么的女人敷衍我們?”
“不知道。”
“要不要報告指揮部?”
“早就有人報告了。”
林響說:
“第一避難所是五個避難所中人口最多,地盤最大的避難所。”
“是啊!據說他們的領主強的離譜,不過他應該有自知之明,林專員可是最強詭秘。”
林響沒有說話。
他想去看看阿金。
“知道我托你們隊長帶的那個女孩子在哪里嗎?”
“知道。”
南瓜解釋:
“江隊長知道你會問,所以提前告訴我了。”
“什么地方?”
“這地方我熟,我帶路。”
他們離開酒店。
第一避難所的領主就收到了消息。
身邊的人低聲說:
“不知道他們要做什么,要不要跟。”
“你在開玩笑嗎?小心林響要你們的腦袋。”
“明白,明白。”
“別惹他。”
“那領主你為什么不和他們談判。”
“我在等。”
“明白。”
林響跟著南瓜來到很多平房的區域。
他邊走邊解釋:
“之前這里是城中村。”
他們在處院子前停下。
上面寫著:
“林金孤兒院。”
南瓜笑道:
“我猜這個林就是專員的姓吧!”
“估計你猜錯了。”
南瓜敲門。
本來里面還有小孩子說話做游戲的聲音,此刻戛然而止。
又敲了敲。
才有個熟悉的聲音問:
“是誰?”
南瓜笑嘻嘻的說:
“你夢寐以求的人。”
“艸!”
阿金打開門,正要罵。
看到林響后,眼眶紅紅的,直接撲了上去。
給他個熱情的擁抱。
“別,別,小心觸犯規則。”
“哎呀!我太激動了。”
南瓜:
“抱抱沒事。”
阿金從林響身上跳下來:
“我沒想到是你。”
“怎么樣?”
“很滿足啊!快進來。”
林響和南瓜走進院子。
看到有十幾個孩子好奇的看著他們。
南瓜說:
“真是個好心的姑娘,難怪林專員會來看你。”
阿金臉紅,讓他們坐下。
她去倒水。
南瓜把口袋里的糖取出來分給這些孩子。
他們看到糖,眼睛眨巴眨巴。
看樣子,很長時間沒有吃過糖了。
分掉后,阿金說:
“是不是從今以后這里就歸中心區管了?”
林響搖頭:
“才來談判,好像不會很順利。”
“歸了你們可不可以幫我申請點基金什么的?太難了,這些孩子太苦了。”
林響笑道:
“可以。”
阿金興奮的抱著林響的胳膊:
“我就知道你愿意幫忙,你最好了。”
南瓜覺得自己是個電燈泡。
就去找孩子玩了。
林響問阿金:
“你在這里,有沒有發現什么不同尋常的地方?”
“不同尋常?好像有啊!從昨天開始,就開始嚴格了。”
“知道因為什么原因嗎?”
“我又不是特務,怎么可能知道。”
林響伸手摸了摸她的耳垂。
阿金把他的手打開:
“不要想占老娘便宜。”
林響哭笑:
“我給你弄掉頭發而言。”
“鬼才相信。”
阿金站起來說:
“不嫌棄,你們就在我這里吃飯吧!”
“不嫌棄。”
阿金說:
“都說中心區的專員吃香的喝辣的,你這個最強的專員,是不是有什么三宮六院。”
林響無奈的聳聳肩:
“我又不是皇帝,更何況,現在規則是不允許親密接觸。”
“誰管你。”
阿金走到廚房,好像想起了什么:
“有好幾個孤兒院的孩子被領主的人帶走了,說是要由他們照顧,來找我,我拒絕了。”
林響有興趣了:
“你為什么拒絕?”
阿金說:
“我總覺得不靠譜,也許是我多心了,誰知道呢?”
林響和南瓜就在阿金這里和孩子們吃了飯后,然后回到酒店。
看到整個酒店戒備森嚴,他們兩個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進去后,看到大堂停著具尸體。
副團長面色凝重,正在和負責接待的那個女人爭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