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閉眼
- 穿越醫妃:王爺寵妻有術
- 二夢
- 2083字
- 2024-05-17 21:19:46
“禮那都是虛的,你看我們聊了這么多,也算是朋友了,朋友之間,哪來那么多禮數?”言樂祺侃侃而談,看到獨孤暮染白皙纖長的手就想拉過來:“小染,我會看手相,你手拿來讓我看看。”
臥……草?好不要臉的人!
獨孤暮染完全目瞪口呆,還來不及反應,忽然聽二人身后,一道冷得能結冰的聲音悠悠響起:“那言公子給本王瞧瞧如何?”
不知何時,秦云崖已經站在了屋子側門的陰暗處,此時,正一步一步向二人走來,如雕刻般分明的五官生著冷意,刀削般的眉毛緊擰在一起,薄唇抿著,如幽潭的眸里暗生殺意。
“呃……北、北江王爺。”言樂祺呵呵笑了兩聲,供手作輯,故作輕快:“我與王妃鬧著玩呢!”
“……”秦云崖冷冷盯著他,沒接話。
言樂祺縮了縮脖子,指了指人群聳動的地方:“啊……那里有人喚我,北江王、王妃,那我先走了。”
說罷,頭也不回地溜了。
秦云崖將目光落到獨孤暮染身上,向她伸出手,卻一直沒開口說話。
“嗯?”獨孤暮染抬眸看他,心中雖然好奇,還是將手搭在他手心。
一把將她從椅上拉起,秦云崖半擁半抱,腳步飛快地將她帶出了屋內,一番奔走,不知到了寧王府哪個陰暗的角落,將她抵在了墻邊,鎖在懷中。
這是?怎么了?
獨孤暮染抬眸,心中更是好奇了。
秦云崖心中有氣,一把將她下巴勾起,唇抵了下去。
“唔……”獨孤暮染還未弄清情況,嘴巴便說不出話來。
今天的秦云崖似乎格外沉不住氣,兩人緊緊相擁,然后微微低下頭來在她唇上輕輕一點,又抬眸看她,目光深邃中帶著幾分熾熱。
她的唇冰冰的,帶著一絲甜味兒。
“……”獨孤暮染貼著墻,腦子轟地一聲全空了。
她這番青澀模樣讓秦云崖心頭又是一熱,再次低下頭來,一手扶著她的肩頭,一手捂著她的眼睛,一點一點地侵襲而來。
“閉眼。”他聲音低沉暗啞又道。
獨孤暮染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竟順著他的意思,真將眼睛閉上了,秦云崖這才放開捂著她眼的手,輾轉難停。
他身形高大,擋在獨孤暮染前頭,高尚辰找來的時候,竟沒注意看,語氣急切道:“爺!”
身子一僵,獨孤暮染猛地回過神來,將頭后仰,一把將唇捂住,另一手去推他,喘著氣聲音都帶著媚惑:“你走開……”
她微微仰著頭,美目流盼的眸中帶著一絲勾人的媚意,半開的領口失了端莊,卻讓人想醉死其中,光滑的肩頭圓潤可愛,在秦云崖里,她身子微微顫抖,像一只柔弱而羞怯的小羊。
他沒放手,獨孤暮染又伸手推他,卻突然摸到他腰腹一片濕潤,不由一驚,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你……你傷口裂開了!”
秦云崖沒回答,只是因為被人打擾雙眉緊緊擰在一起,手也從她領口褪了出來,將她衣服拉好,圈在懷里。這才扭過頭看高尚辰,臉色沉得能滴出水來:“何事?”
“咱們一直在查的事有些眉目了,找了個據說當年的人證,人帶到臨郊邊院了,爺要現在去看嗎?”這一通報告后,高尚辰突然瞧見與秦云崖墨紫色長袍交纏的地方,露出一抹淡紫色,整個人怔了一怔,臉色一下就紅了,連忙退開數步,躬身道:“屬下萬死,這就退下。”
他還道王爺一個人貼著墻角做甚呢,原來啊……
完了完了,做這種虧心事還被人撞見,還要不要活了啊?
獨孤暮染臉通紅,干脆埋在秦云崖懷里,權當沒看見高尚辰。
見懷中的人羞得抬不起頭,秦云崖心下覺得好笑,一把將手攔腰抱起,引得她一聲驚呼,連忙勾著他脖子怕掉下來,又將腦袋埋在他胸口:“你放我下來,你傷……你不要命了嗎?”
“我怕你走不動。”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又垂下頭湊到她耳邊輕輕舔了一下:“不抱著,怎么擋我身前血跡?”
你……說得很對!
秦云崖抱著她,步伐穩健,經過高尚辰的時候,冷聲道:“著人跟寧王說,有急事我們先走了。回府后,你自己領三十棍罰。”
壞他正事,該打。
“是,爺。”高尚辰冷汗直冒,心中呼險。
來得的確不是時候,三十棍就三十棍吧……
一向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北江王在寧王壽宴上露了個臉,便是給了極大的面子,先走了也沒人敢說些什么,只是寧雨柔在屋子里發了很大的脾氣,再出來時,雖然臉上掛著笑,眼睛卻有些紅腫。
將她抱進馬車,秦云崖也并未放手,而是聞著她的發香,幾乎把持不住了,手在她身上胡亂游走一番,一聲一聲叫她:“獨孤暮染,暮染、暮染……”
“秦云崖,你的傷口……”獨孤暮染想推他,又怕碰到他的傷口,語氣有些急切。
“緊張我?”秦云崖望著她,眉目含笑,又繼續那個剛剛沒完成的吻,未了,又低低叫了兩聲:“暮染……”
他原是想罰罰她將他一個人丟下,轉頭去跟言樂祺說話的,卻不想自己先失了控。
獨孤暮染紅著臉,額頭布著細細的汗,在他懷里化成一灘水,瞇著眸子輕哼了一聲:“秦云崖……”
她原是要說,秦云崖,你走開,可話一出口,卻完全變了味。
“嗯,我在。”像是得了肯定,秦云崖埋首在她頸間,輕輕啃咬,留下一片紅紅的印記,就在伸手要去解她腰帶時,晃動的馬車突然一停,外頭的車夫道:“爺,到了。”
動作生生止住,秦云崖輕吁一口氣,轉瞬臉上恍若狂風暴雨,重重一拳砸在了車廂上,馬車一陣晃動,然后歸于平靜。
將她的衣物整理好,秦云崖在她額間輕輕吻了一下,替她把凌亂的發絲勾到耳后,才道:“下車。”
出馬車的時候,秦云崖已理好了情緒,一臉平靜,仿佛剛剛什么也沒發生一般。獨孤暮染這才發現,他們不是回北江王府,而是到一一間雅致謐靜的別院,府前燙金楠木匾上龍飛風舞寫著:寒煦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