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誰也碰不得
- 穿越醫(yī)妃:王爺寵妻有術
- 二夢
- 2044字
- 2024-05-17 21:19:46
這樣高大的男子聽到這話兀然就紅了眼睛,他捧著獨孤暮染的臉,細細碎碎地吻她,從長眉,到眼睫,再到鼻子,像是要將所有的憐愛都捧到她面前,他道:“誰許你為我擋那一劍了?你活著,我便不敢死,可是你若是死了……我活著作甚呢?”
她根本不知道,他眼睜睜看著那柄長劍沒入她身軀時,他有之么恐懼,多么驚慌。
那是他愛的人啊,他看得比命還重,可她卻義無反顧。
“可是若你死了,我也活不成了。”獨孤暮染眼眶一紅,將男人垂下的腦袋抬起,粉唇湊了上去,將他落下的淚一一吻盡,任那道咸澀在口中氳開:“我回來了云崖,那些事便讓它過去吧,我好好地回來了。”
他的淚讓她心中一慌。
就算天要塌下來了,大鄴的皇帝都換了,也沒見他有一絲的慌亂,他向來運籌帷幄,處變不驚,可她好好地出現(xiàn)在他面前,卻讓他無言落淚。
“嗯……你把這幾個月欠我的,都補回來。”秦云崖看著近在咫尺的紅唇,伸手壓了壓,將收中的痛意收盡。
她回來了就好,在他身邊就好。
獨孤暮染一聽就知道這個老司機說的是什么,她臉色一紅,連忙轉(zhuǎn)移話題:“為什么突然想來對荒原動手,要知道他們與大鄴井水不犯河水幾百年了。”
突然?
怎么能是突然呢?
“我查到燕囚芳在從燕家消失之前曾經(jīng)在荒原出現(xiàn)過,我派人與圖門信進行交涉,但效果并不理想,我急著找你,所以……動用了些小手段罷了。”秦云崖?lián)嶂囊活^長發(fā),說得很平淡。
“那如今我回來了,這戰(zhàn)事還打么?”獨孤暮染聽著外頭徒然響起的號角聲,秀眉微微一擰,低聲問道。
秦云崖伸手去撫平她緊擰著的眉,像是怕她突然消失一般,摟著她的手又收緊了些,輕輕點頭:“既然開始了戰(zhàn)事,便沒那么容易平息,小染……燕囚芳不只代表著一個燕囚芳,他后頭還有一個神秘莫測的組織,比起溫蒼閣有過之而無不及。”
事情早就超出了他的掌控,而且他們很明顯是沖著他和獨孤暮染來的,所以他不可能坐視不理,既然一開始燕囚芳他們就拿出了這樣的實力,那么……可見其真正的實力有多可怕。
“我記得燕囚芳以笛子操控藥人?”獨孤暮染咬了下唇,恍然大悟:“對了,一開始藥人的出現(xiàn)是因為棄塵道人,而棄塵道人如今正是在溫蒼閣手中,等明日空了,我便跟清挽說,讓她把棄塵道人交到我們手里,好好審審。”
秦云崖點頭道:“我也該向他們道謝。”
若不是他們救了獨孤暮染,后果他不敢相像。
“聽著戰(zhàn)鼓急得很,別是出了什么變故。”獨孤暮染側(cè)耳聽著雷雷戰(zhàn)鼓,有些心憂。
她從沒有這樣近距離地接近過戰(zhàn)場,接近過生與死。
秦云崖在她粉嫩的耳垂上輕舔了一下,道:“走,帶你去瞧瞧。”
秋天的風已然有些冷了,軍營里也沒件像樣的女子披風,秦云崖便拿了自己的披風,將她裹得嚴嚴實實的,抱著她上了觀臺。
下方,火光沖天,照亮了戰(zhàn)場,隨處可見還未來得及清理的尸體,而新出現(xiàn)的尸體,便與那些渾在了一起,世間一切丑陋與人性,都被赤裸裸地擺在這里。
大鄴的士兵不斷地攻城,架起了云梯,扛起了木樁,一披人倒也,便由另一波人頂上。那高高的城墻上,站了兩排弓箭手,不斷地向城下射箭,在緊閉的城門上方,一道高大的身影正直勾勾地盯著這邊看臺。
“那是誰?”獨孤暮染一張粉面被那玄色披風襯得很白,她坐在秦云崖懷里,微微歪著腦袋看那人。
秦云崖壓了壓她被風吹起的袍角,隨意應道:“圖丹的王。”
“那他盯著你做什么呢?”獨孤暮染又問。
距離很遠,自是很難看清楚他的表情的,但她卻可以深切地感受到圖門信那深沉的恨意。
聞言,秦云崖低低笑了兩聲,伸手在她筆直的鼻上刮了一下,寵溺又溫柔地道:“因為……他想殺了我呀。”
是他,帶來了戰(zhàn)火,打破了百年平靜,讓圖丹承受國破家亡。做為圖丹的王,他如何能不恨?
“你是挺可恨的,但他若是要殺你,還是使不得的。”獨孤暮染也伸手在他鼻上一點,語氣輕輕巧巧的,絲毫不擔心的模樣。
她的男人,自然是誰也碰不得。
“放心吧,于我,他不過是跳梁小丑罷了。”秦云崖親昵地噌了噌她的臉,慢條斯理地道。
下方的戰(zhàn)事進行到了最激烈的時候,就在兩軍交戰(zhàn)正火熱的時候,沈遼帶著一隊人馬從兩翼包抄,一下將出城的圖丹士兵都包抄在中間,進行了屠殺式的殲滅,另一隊人馬便著力攻城。
“卑鄙!”圖門信殺手了眼,在城門之上,夜風獵獵,他一劍一個,但不夠……遠遠不夠,大鄴的人實在太多了,他圖丹的士兵,卻幾乎都戰(zhàn)死了,他只有兩只手,一把劍,如何能與之相斗呢?
“圖門信,你降了吧,咱們也不是要你的國家,就是進去找?guī)讉€人,找到了就撤兵了!”沈遼先率兵架了云梯從側(cè)面登上了城樓,他手上拿著一把長槍,與圖門信相持而立。
圖門信將擋在面前的敵人殺盡,死死地盯著沈遼:“這話實在可笑,因為幾個人滅了一個國……你們大鄴人,都是殘暴的畜生!”
他突然想起了前些日子大鄴北江王府送來的一封信,信中說,要進他圖丹找?guī)讉€人,那些人害了北江王與其夫人,望他行個方便。
可是當時他想啊,這荒原與中原有多少年沒有交集了,這什么狗屁不通的借口,分明是要搶掠他圖丹啊,于是不作理會,可也是在那之后,北江王命領兵前來了……
“呵,圖門信,我勸你收回這話,惹惱了我家王爺,整個圖丹怕是都要跟著你倒霉。”沈遼輕笑了一聲,長槍往后一壓,低喝一聲沖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