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回來補償我,雙倍的
- 穿越醫(yī)妃:王爺寵妻有術(shù)
- 二夢
- 2037字
- 2024-05-17 21:19:46
可就在這時,外頭的門被人拍得哐哐直響,一道焦急的聲音在門外響了起來:“獨孤姑娘!獨孤姑娘,我們家王爺讓我來請姑娘去一趟毅陽王府,秀夫人今夜不大好,病得好重啊……”
這話如一盆冷水直直往迷亂的兩人頭上澆,他們怔在當(dāng)場,只聽外頭又傳來秦宇的聲音:“你這人怎么回事?我說了我來請示你怎么自己進(jìn)來了!快請出去吧,我得問過少爺和少夫人才能讓你進(jìn)來呀……”
“秦老爺,事急從權(quán),我家王爺說了到時候自會來請罪的,今夜無論如何也要將獨孤姑娘請去。”來的人也沒有半分退讓,顯然不達(dá)目的不罷休。
外頭不斷的爭吵聲不絕于耳,獨孤暮染推了推秦云崖,紅著臉道:“咳……云崖,秀夫人出事了,我得去看看。”
秦云崖冷著一張臉,那眸光已是能殺人了,他沉沉地看了獨孤暮染一眼,翻轉(zhuǎn)身子立在床邊,取來衣裳細(xì)心地替獨孤暮染穿好,然后整理好自己的衣裳,沉默得有些可怕。
“云崖,我保證,回來一定補償你!”獨孤暮染捧著他的臉吻了一下,想了想又道:“加倍補償!”
“你……這是謀害親夫!”秦云崖壓著嗓子道了這么一句,頭也不回地去開門了。
門外的人顯然沒聽到里頭的動靜,依然在吵個不停。
“你……你可知里頭是什么人?你這樣沖撞了貴人小心命都沒了!”秦宇攔在了來人身前,誓死不讓他再敲門。
“我求你了,事關(guān)人命,我想獨孤姑娘一定不會怪罪你的……”來者話到一半,突然見原本緊閉的門被飛速打開,秦云崖臉色陰沉得可怕地立在門前,他死死盯著那來請人的小廝,從牙逢里擠出一句話:“最好秀夫人是只剩一口氣吊著,否則我要他北堂拙峰好看!”
他不爽,很不爽!平日里也就算了,現(xiàn)在就連夫妻之前的親密也要被打擾,這簡直無法忍受!
許是他的目光太過駭人,小廝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秀夫人是真的病得很重,否則王爺不會讓小的來請獨孤姑娘的……”
怎么獨孤姑娘還不出來?他都快哭了。
“怎么回事?”終于,一道明媚的聲音自秦云崖身后傳出,緊接著,便見一身木青色衣裳的獨孤暮染邁步走了出來,她小臉之上滿是嚴(yán)肅。
“不、不知道……”小廝搖了搖頭,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獨孤暮染下意識的擰了下眉心,那動作與神情有秦云崖有三分相似,她在小廝身邊停了片刻后,回眸沖秦云崖伸出手:“云崖,我要你陪我去。”
秦云崖如今正在暴怒邊緣,她不好好安撫還當(dāng)真不行。
秦云崖瞧著那支舉在半空中的手一會兒,終于高抬貴腿,出了門,將手搭在獨孤暮染手上,輕摟過她的腰,湊到她耳邊道:“回來補償我,雙倍的。”
……
色胚!
她哄他的話他當(dāng)了真,讓獨孤暮染臉色一紅,可腳下步伐卻半分沒有減慢。
趕到毅陽王府的時候,獨孤暮覺得甚是奇怪,沒有來來往往的大夫,也沒有燈火通明,只點了幾盞引路燈,到了秀夫人居住的院落才燈火齊燃,這讓獨孤暮染更加懷疑這秀夫人身份這奇特,至少,不能有太多人知道她。
“暮染,你來了!快看看秀夫人吧,下午的時候還好好的,晚上就一度昏厥,現(xiàn)在整個人已經(jīng)沒有直覺了……”北堂拙峰匆匆迎了出來,神色焦急。
獨孤暮染壓下心中的思緒提著藥箱連忙進(jìn)了屋。
屋里頭伺候的下人一溜兒排開在外間,王嬤嬤坐在床沿上偷偷抹眼淚,見獨孤暮染進(jìn)門,連忙站起身來:“獨孤小姐,我們家夫人她……”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外間,不要輕意來打擾。”獨孤暮染擺了下手示意她不要再說了,放下藥箱便開始為秀夫人診脈。
不對啊!這秀夫人的脈象實在很怪,這分明是一個……健康之人才有的脈象,穩(wěn)健而有力,這種脈象絕不可能出現(xiàn)在一個如殘燭的人身上。
“莫非是……”獨孤暮為自己的想法大吃一驚,但她的眸里卻十分冷靜,又將手放到秀夫人的脖頸大脈之上探了許久,然后才打開藥箱從里頭拿出銀針開始為秀夫人醫(yī)治。
……
月色微涼,秦云崖就坐在外頭的石凳上,緊抿著唇望著那緊閉的房門,北堂拙峰則立于他身旁不遠(yuǎn)處,兩個向來不太和睦的男人現(xiàn)下倒也安分了不下。
這一次的情況似乎格外棘手,獨孤暮染整整進(jìn)去了三個時辰,天色都微微發(fā)亮了她才提著藥箱,打著哈欠出了屋。
“暮染……”北堂拙峰急切地看著她,卻有些不敢問出口。
秦云崖不悅地掃了他一下,起身走到她身邊接過她手里的藥箱,伸手撫了下她的青絲,眸中滿是心疼。
獨孤暮染回以一笑,在石凳坐了下來,滿面嚴(yán)肅地道:“我昨天走的時候交給你一張紙上頭寫了注意事項和飲食問題,你們可有照上頭的來?”
“有的有的,獨孤姑娘對我們家夫盡心,我們當(dāng)然會聽獨孤姑娘的交代了。”一直立在屋外的王嬤嬤又抹了一把眼淚,走過來點頭道。
北堂拙峰心里頭也有些緊張,他有特別交代過要嚴(yán)格按照單子上來照顧秀夫人,可這些下人到底有沒有執(zhí)行,他沒有把握。
“是么?”獨孤暮染笑了笑,抬眸望向北堂拙峰:“秀夫人又中毒了,還是銅香油,不過這次的量比之?dāng)?shù)年前要大上數(shù)十倍,所以直接導(dǎo)致她陷入昏迷。而我今日所為,也不過是替她吊著一口氣,接下去的診療,我還得想想。”
“你……說什么?”北堂拙峰瞪大眼睛,俊逸的臉上有些泛白,他袖下的雙拳緊緊握著,指甲幾乎掐進(jìn)肉里。
他不敢相信,秀夫人居然會在他毅陽王府里再次被人毒害,這說出去都是個天大的笑話。
他毅陽王府中進(jìn)來的哪個人不是被查了個底兒掉?怎么可能還有漏網(wǎng)之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