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孩子的問題
- 穿越醫妃:王爺寵妻有術
- 二夢
- 2017字
- 2024-05-17 21:19:46
“云崖,等從寧興國回來嘉州的朝暮堂大概也差不多了,屆時咱們一起去開業剪彩吧?”獨孤暮染窩在他的胸口,懶懶地打了一個哈欠。
將手中的書放下,秦云崖伸手摟她的腰,垂首低眉問她:“何為開業剪彩?”
“嗯……這個嘛,就是弄些大紅花,請些名人,到時候去新店里熱鬧熱鬧,打打名氣,便算是開業大典了。”獨孤暮染拿起他放下的手隨手翻了翻,兵書啊,無趣又枯燥,也難為他還看得這樣入神。
“小染去哪兒我便去哪。”秦云崖伸手撫她的發,順著發梢緩緩撫上她殷紅的唇,他骨節分明的手一點一點將其描繪,車廂里的溫度節節攀升。
初識她的時候,她眼眉未開,堪堪能稱上一個小大人,那模樣是俏皮可愛的,而如今他細心嬌養,她已如一朵正盛的花兒,妖媚中帶著矜貴,舉手投足皆是萬般風情,掩也掩不住。
這是他的人吶。
“唔,云崖,這是在馬車上!”獨孤暮染紅著臉將他的手拍開,惹得秦云崖將頭埋在她發間悶悶地笑了幾聲,嘆道:“我的王妃如今是個大人了。”
“我一直都是呀。”獨孤暮染不悅地蹙著眉,輕哼一聲。
但她又忽地想想那時候柳婉照的話來,她心中也不住有疑慮,她和秦云崖感情很好,秦云崖在這方面也不曾節制克制過,那天回家后,她為自己也把過脈,沒問題啊……
難不成,是秦云崖不行?
獨孤暮染思及此,目光默默地落到了秦云崖白皙的手腕之上,她將手搭了上去,隨意找了個借口道:“啊……最近我新學了點東西,在你身上試試啊。”
任她替他診脈,秦云崖一雙微挑的鳳眸動也不動地看她。
他們二人自成婚以來很少這么長時間親近在一起,很多時候他都很忙,而且自成婚后,獨孤暮染也事情多,如今這樣的時光讓秦云崖很滿意,不由備加珍惜。
“奇怪啊……”真是奇怪,秦云崖也沒問題啊。
這又是為什么呢?
見她小臉皺成一團,顯然有什么迷惑解不開,秦云崖讓她坐在自己腿上,面向著自己,捧起她的小臉,伸手順了順她的眉心,問道:“怎么了,嗯?”
獨孤暮染咬了咬唇,遲疑了許久,吞吞吐吐地道:“云、云崖……你有沒有覺得很奇怪啊。”
“嗯?”秦云崖的目光卻落在她白潔光滑的長頸之上,應得有些心不在焉。
與她在一起,從來專注力很好的他也常常走神,常常往某些方面想去了。
她雙手揪住秦云崖交疊的領口,垂下頭來有些不好意思道:“上次柳婉照問我,我……咳,我的肚子為什么沒動靜。”
“……”秦云崖俊眉一挑,抿著唇淡淡地笑了。
胸口上的人兒還不知道,有些委屈地繼續道:“我也覺得很奇怪啊,明明你我都沒有問題,而且我們也、也……那個什么啊,為什么會沒有。”
這點她做為一個大夫當真是不明白。從前她也害怕有個懷孕生子,可從與秦云崖在一起后,她偶爾也覺得有個他們之間的孩子也不錯,那眼眉定會像他,鼻子一定像她。
“所以,你剛剛為我診脈,便是在確認我行不行?”秦云崖已是忍不住了,勾著唇笑出了聲,他及少笑,偶爾笑也是微微一笑轉瞬即逝,像如今這樣燦爛的模樣,屈指可數。
“你笑什么笑!不許笑!”獨孤暮染惱了,狠狠揪著他的領口,將他一拉,瞪他。
順勢將她抱在懷里,秦云崖依舊止不住笑意,在她唇上輕點了兩下,他問她:“想要個孩子了?”
“嗯……嗯?不是!是我好奇為什么會沒有,不是我想要!”獨孤暮染氣結,張嘴就在他肩頭啃了一下,雙眸帶著微波紅著眼睛看他。
她從前怎么沒發現秦云崖這樣壞呢!
見她當真要哭了,秦云崖心疼地將她抱在懷里哄道:“不生氣了,我不好,不該逗你。”
他一下一下順著獨孤暮染的背,然后開口道:“你過了今年也才不過點兒大,之前未曾有孕是我用了藥,不愿意你這么小便受這份苦。小染,若是你喜歡孩子,我們生一個可好?”
?
原以為說秦云崖心疼她是唐塞柳婉照的話,卻沒想到是真的,只是秦云崖為什么從來沒有說過呢?
見她不語,秦云崖斂了笑意,正了正神色,認真道:“不許多想,不是因為我不想與你有孩子,而是當真心疼你,之前不與你說便是怕你多想,我錯了,原諒我可好?”
這倒也沒什么,只是害她瞎擔心。
“誰多想了。”獨孤暮染摟住他精瘦的腰,又問:“柳婉照又說要替你納妾,我拒絕了。”
說到這個,秦云崖又覺好笑了,他聽說,柳婉照逼著她非要從當天宴席上選幾個女的,她就說她眼睛痛,挑不了了……
這樣敷衍的借口,簡直啪啪打了柳婉照的臉,不過,他很喜歡。
“不想納妾,現如今只想與小染生個孩子。”秦云崖輕抬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反復地流連,他身上燙得嚇人,眸中沾染了情欲之色,大手緊緊扣住獨孤暮染的后腦,讓她逃了逃不了。
“秦云崖……唔,這里……唔,不……”獨孤暮染伸手推他,卻像極了欲拒還迎,她身上也燙,白皙的皮膚悄然變成了粉紅色的,秦云崖微微用點力氣,就留下了一個又一個曖昧的痕跡。
秦云崖摸到她腰間的腰封,一邊吻她一邊啞著嗓子壓語:“乖,我一定很輕,不讓人發現……”
臥……槽!
她從成婚到如今真的很想問,高冷的北江王去哪了?她這個到底是不是假貨啊!
一場云雨過后,獨孤暮染三千發絲鋪染,身著里衣躺在軟榻上沉沉睡去了,秦云崖擁著她,半躺著翻書。
見她睡得極沉,秦云崖才從外袍的袖袋中掏出一瓶藥來,拿在手中遲疑了許久,終是將那藥從車窗拋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