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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不折騰了才是不愛

他的話葷得很,但卻一下將獨孤暮染的雙眸點亮,她歡喜地噌他的胸膛:“你吃醋了?好……以后都藏起來,你一個人看。”

不得不說,秦云崖吃醋的模樣,著實可愛。

“不許賣乖,早知我不該答應你不插手此事。”秦云崖輕嘆了一聲,只覺得夫綱不振,他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獨孤暮染窩在他懷里笑了兩聲,一手拔弄著衣上的小鈴鐺,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響:“此事我是有把握的,若不是那兩人莫名其妙闖了進來,我現下早已帶著棄塵道人回府了,哪會讓你給抓包了?”

她對此,極度不滿。

那兩個人到底是什么來歷,看來她很有必要查清楚了。

“得了便宜還賣乖,你可知若我不來,柳南和杜暖煙絕非那二人對手,到時候你又該如何?”秦云崖氣得想打她兩下,可手落下來,卻是輕輕在她腰枝上捏了一下,不痛不癢的。

獨孤暮染笑著掙扎了一下,挑眉道:“若你不來我將棄塵道人讓給他們好了,反正秦致遠的下落我已打聽到了,留下棄塵道人也只是雙重保險罷了。”

“你啊……吃定了我拿你毫無辦法!”秦云崖扶額只覺頭痛。

他該重振夫綱了。

待獨孤暮染換了身衣裳下樓時,才發現整個醉云樓三步一崗五步一兵,早已立滿了秦云崖的人,曲驪語和柳南、杜暖煙跪在大廳里,整個廳里靜悄悄的,氣壓低迷。

糟了,剛剛忘了哄著他不要處罰這些人了。

獨孤暮染一邊想著,秦云崖長腿一邁,已到了幾人面前,他面泛冷意,不經意間抬腿就踹了柳南一腳:“本王讓你們保護王妃,你們便是這般保護的?”

“屬下知罪,請王爺責罰。”柳南吃了一腳卻連頭也不敢抬一下,額上早已布滿汗珠。

秦云崖的心情還是很差,他負手踱了幾步,停在了他們面前:“既然如此……”

“等下!”他話未完,便被獨孤暮染一把打斷,她咧嘴一笑,露出一排白牙,在大庭廣眾之下,忽地將他攔腰一抱,整個人貼在他身上:“云崖,走吧走吧,這些人也是被我連累的,你連我都原諒了,你還不能原諒他們呀?”

“……”秦云崖任她抱著,臉色不妙,可心下卻只剩無奈了。

見他不為所動,獨孤暮染點起腳尖來在他唇上一吻,湊到他耳邊道:“咱們回家跳舞吧……”

在他還未反應過來之前,又壓著嗓子添了一句:“脫衣服的那種。”

她都已經犧牲自己了,他們該不會受罰了吧?

這樣羞恥的話她多難為情才說出口啊……現下她面色緋色,怯怯地抬眸看他,那模樣,讓他想當場就將其吃干抹凈。

秦云崖神色一僵,眸色愈深,認真想了想她說的提議,一張薄唇忽地微微勾起,露出一抹笑意來,將她攔腰一抱,邁步往外走,一字一句道:“走,回家!”

獨孤暮染被他抱在懷里,回頭來看他們,用口型道:“起來吧,沒事了~”

這一幕讓在場眾人都倒吸了一口氣,剛剛王爺那是在笑嗎?還有……明明之前那么大怒火,王妃就這么三言兩語就給哄好了?

看來以后還是要多多討好王妃啊……

回臨水苑之后,秦云崖摒退了所有人,把院門一半,將她扛在肩上飛步入屋摔在了床上,壓著她一通狂吻之后,瞇起眸子問她:“不是要跳舞,脫衣服那種?”

他倒要看看,她能整出什么花兒來?

“還真跳啊?”獨孤暮染紅唇一嘟,小聲反問道。

秦云崖心下癢癢的,又在她唇上啃吸一番,不置可否道:“嗯哼?”

少不了一番折騰……

碧云和蓮兒兩人坐在院門前,雙雙嘆氣:“王妃不會有事吧?”

“應該……不會吧?”

……

這一番折騰,直接讓獨孤暮染累癱,昏昏沉沉睡到了第二天,她動了動酸軟的腰,嘆了口氣幽幽看半躺在她身邊看書的人:“我這小身板你也忍心這樣折騰,還說什么愛我……”

秦云崖將書合上,伸手攬過她,勾起她一縷青絲把玩道:“便是這樣折騰,才足以表達我對你的愛呀。”

不折騰了,才是不愛。

“哼。”獨孤暮染輕哼一聲,卻乖乖趴在他的身上,打了個哈欠問道:“派人去嘉州找秦致遠了嗎?”

如今這是首當其沖的大事。

“嗯,派人去了。”秦云崖有些慢不經心。

也不知是不是這次秦明祟被霍霍得狠了,一下開始疑神疑鬼的,哪個都不相信,非要文武兩手抓,兵權也要,政權也不放,已有不少臣子被治了罪,整個朝堂人心惶惶的,生怕哪一天這深水彈就炸到自己頭上了。

而這其中,秦云崖首當其沖的,被秦明祟列為第一號敵人,哪怕他們夫妻二人才剛替他力挽狂瀾不久。

“怎么了?是秦明祟又作妖了?”獨孤暮染秀眉也微微擰起,想到桌上還擺著一封燙金的請帖,是秦明祟發來的。

她總覺得這一回病好的秦明祟明顯不一樣了,可不一樣在哪里,她又說不出來,畢竟她也再沒有見過他,只是從秦云崖這里知道了他下發的命令。

“他若再這樣下去,大鄴要改朝換代怕是不日之事。”秦云崖冷哼一聲,似乎并不如何放在心上。

大鄴的皇位哪個坐對他來說都沒什么差別,如果有更好的人出現代替了秦明祟,又有何不可呢?

獨孤暮染翻了個身,又問:“你說柳婉照后頭的人是不是秦致遠啊?她也不見如何聰明,可卻屢次躲過了秦明祟的問罪,還敢不斷生事,她背后必有高人。”

“許是,許不是,并無他們之間直接的證據。”秦云崖的話有些模棱兩可,他頓了頓:“秦明祟的宴你可去?”

這指不定是什么鴻門宴,不去也罷。

可獨孤暮染卻笑了笑,似乎并不在意:“去呀,怎么不去?不去怎么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

她突然也覺得秦明祟再這么作妖下去,大抵過不了多久大鄴的皇位真要易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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