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徐朝暮
- 穿越醫妃:王爺寵妻有術
- 二夢
- 2048字
- 2024-05-17 21:19:46
血腥味彌漫在整個屋子里,里頭安靜得有些詭異,司空識依然躺在地上,兩個暗衛靠邊而站,見他們進來行了個禮,便如鬼魅般消失了。
借著微弱的燭光,這才看見司空識一雙腿上的肉已經消失,只剩下森森白骨,而他瞪著眼睛,渾身都被汗濕了,還算俊俏的面容因疼痛與恨意扭曲得幾近變形。
秦云崖神色平常,隨手從屋里拿了塊布蓋在了司空識腿上,免得嚇著獨孤暮染。
“你現在還要胡言亂語嗎?如果不的話,我把你嘴上的針拔了,我們來聊個天,你少受點苦,如何?”獨孤暮染卻并未在意他的腿,而是盯著他的臉,神色平靜道。
司空識呼呼喘著粗氣,努力點了下頭。
獨孤暮染一邊取針一邊道:“這針拿下來若你再像瘋狂一般亂吠,我會讓你知道剛剛你受的苦都不叫苦。”
一句話,將司空識到嘴巴的話都打落下去,他猩紅的眸子死死盯著獨孤暮染,痛得話都說不完全:“好……好一個北江王妃!我真是……小瞧你了……”
“你是有些狗眼看人低?!豹毠履喝拘α艘幌?,接過話頭:“大鄴那人到底給了你什么好處,你這樣不惜一切代價的要為難我呢?”
“我把一切都跟你們說了,你們就會放過我嗎?”司空識慢慢平靜了下來,望向秦云崖:“北江王的手段,這世上誰人不知?”
這么些年,死在他手上的人還少嗎?
“至少能讓你死得痛快點?!比绻軓乃究兆R嘴里撬出點什么自然是好,如若不能,再過幾天他也就都查出來了,橫豎赤鬼是必須死的。
司空識眼里閃過一抹絕望,冷冷笑道:“既然我都要死了,我為什么要告訴你們這些,我讓你們永遠查不到。”
一旁沉默許久的獨孤暮染忽地輕輕開口:“是寧堂風吧?!?
“什什么……寧堂風?”司空識一怔,沒想到獨孤暮染竟然如此厲害,一猜即中。
他的表情證明了獨孤暮染的猜測是對的,她輕笑了一下,又道:“屠獄堂與秦致遠勾結在一起,原想借著他手里的怪物更加壯大,沒想到卻因他惹上了秦云崖被毀了個十之八九,這筆賬怎么算怎么虧,赤鬼,你算數不行啊。”
她這是在詐他。
要司空識心甘情愿說出與秦致遠的關系是不可能的,可這么詐他一詐,也許能有些眉目。
“你在說什么,我不懂?!边@一次赤鬼掩飾得很好,至少獨孤暮染看不出什么來。
秦云崖淡聲道:“你不承認無礙,無論是屠獄堂或者秦致遠本王都不放在眼里,你不必沾沾自喜秦致遠的怪物能將本王如何,那種東西,來一個本王除一個,來兩個本王滅一雙?!?
司空識原本就如土的臉色更為難看了,緊抿著唇一言不發。
獨孤暮染雙望一聳,抱歉地看司空識:“從你嘴里什么也撈不到,你留著也沒什么用,還是讓人繼續將你切了喂狗吧。”
想到剛剛那種生不如死活活被人剮肉的感覺,司空識驚恐地大喊:“不……不不!我有你們想知道的消息!秦云崖,難道你不想知道自己身世了嗎????你以為殺了我屠獄堂就完了嗎?你做夢!做夢!”
秦云崖往外走的步伐一頓,回頭看他:“你以為本王查不出來?”
獨孤暮染則是狐疑地看他一眼,身世?秦云崖不是華陽帝的老來子,秦明祟的小叔叔嗎?
“哈哈哈,是啊,你查得出來,但也要費許多力氣,不如我告訴你,你……你給我個痛快?!彼究兆R輕輕笑了一下,已經不敢奢求以這個秘密換一條命了。
秦云崖饒有興致地轉身走了回來,也不避諱獨孤暮染:“說說?!?
“娶儷妃的時候,華陽帝已年近七十,哪還能孕出一兒半女???你是儷妃進宮時候就有的,儷妃年少的時候愛上一個男人,那男人騙了她……說白了,你是個野種!”司空識說出這樣的話來,覺得心里頭暢快無比,慘白的臉上也多了一絲笑意。
獨孤暮染伸手就甩了兩個巴掌給他,冷聲道:“你再說一次野種試看看!”
就算他身份不堪,區區一個司空識也不配說他是野種。
秦云崖眸子一暗,將獨孤暮染從拉了起來,道:“走?!?
他真是閑得慌才有空在這兒聽司空識講這些廢話。
他們一走,暗衛便又重新落到司空識身邊,司空識面目全非的臉被獨孤暮染不留余力扇了那兩下,早已腫得老高,感受到暗衛一點一點剮他的肉,他撕心裂肺地嚎道:“我要殺了你們……殺了你們……”
這么折騰一番,天早就大亮了,獨孤暮染有些擔憂地看秦云崖,怕他聽到那個消息心里不好受。
“怎么?怕我接受不了?”秦云崖捕捉到她的眼神,勾了下她的鼻子道:“他的話你也信?我身份存疑是真,就算真如他說的那樣我也能接受,只是不知道我的小染……能接受嗎?”
接受他從萬人景仰的北江王,變成一無所有的平頭老百姓?
“就算你不是生在皇室,定也有非凡作為。我的身份說出去難道就好聽么?云崖也從來沒有嫌棄過我?!豹毠履喝据p輕靠在他懷里,嘆了口氣道:“如果真的一無所有了,我們就找個深山老林隱居了?!?
“嗯……生個十來個孩子,過平靜的生活。”秦云崖自然地接道。
獨孤暮染面色一紅,推了他一把:“誰跟你生孩子啊?還生那么多,踢足球嗎?”
“什么是足球?”
“呃……蹴鞠?!?
一番幻想過后,秦云崖正了正神色,坐到她對面,盯著她看了許久,輕聲開口:“你沒什么話要跟我說?”
“什、什么話?”他的眼神帶著拷問,盯得獨孤暮染一陣心虛。
他特意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以上位者的姿態低頭看她,本身就是一種無形的壓力。
秦云崖輕嘆了一聲,喚道:“徐朝暮。”
“……”獨孤暮染猛地抬頭看他,沒弄明白自己哪里露了餡他才知道了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