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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我與祝冉的回憶錄(附)

雖然我拉黑了你,但是我想你了!

——題記

去年的五月,是我們故事之伊始。

好像是五月的二十七號罷?搞了個什么研學的活動——時隔一年半了,我也有些忘卻了。只記得有個做飯的活動。一個班,被分成了若干組,每個組做一道菜。恰好,我和祝冉被分到了同一組——這是我意想不到的。做飯的地之外頭,正是一片綠油油的草坪坪,有幾個并著的座椅,圓乎乎的,白色的。藍天顯現出它的蔚藍色,顯得和藹可親,一團又一團的云兒在空中瞎轉悠,白白的,很是可愛——構成如此美好之風景,難免讓人浮想聯翩。

在這么美的、自然的、平靜的環境下做菜,這難道不是一種享受嗎?

那一剎間,有道柔美的陽光,照映著她。這么看起來,顯得她獨一無二,是靜美的。也是在霎時,我對她有了獨一無二的想法……且至今仍存!

所以,有時候喜歡上了一個人,是一時興起的!

自從那日,我腦海里便經常想著她,上課時,她的容貌時不時閃過我的腦海,引得我思緒萬千。慢慢地,她在我心中的分量占得愈來愈重——我早意識到,我,喜歡上了她——祝冉——這個特殊的人,令我欣喜,令我失落……而我也曾暗示過,但我不知她是渾然不知,還是心知肚明,卻無二聲,就為了等那一天……

而那一天,自然會到的——那是在去年的5月31號。

那一日,乃我永不可忘卻之日矣。

那天,我思索萬千:最傷感的是快要畢業了,見祝冉之機會將少之又少。

想到這兒,我沉默了。無論多高興的聲音,多精彩的活動,都不會引得我重新開心起來。

活動途中,我聽見了某個老師在臺上大喊著:“你們有什么想說的話,在這一刻,可以拿張紙寫下來,投影到一體機上……”我的心中萌發出了個大膽的想法:向祝冉表白!

我很快地寫了下來,正準備拿上去投影時,我卻猶豫了??蛇@時坐在我旁邊的*尚淇不嫌事大,猛地搶走了我手中的紙條,三步并做兩步地沖上了講臺,將我寫的表白紙條投影到上去。我想阻止,卻無濟于事,只能干巴巴地坐在位子上,靜悄悄地等待那令人大吃一驚之場面矣。

“哦……!”隨著全班的叫聲,全宇宙都知道了我喜歡祝冉了。只記得她非常詫異,隨后驚訝,最后是欣喜。她的臉,先煞白,后緩緩變粉紅。從始至終,她的瞳孔放大來盯著我。她在笑啊,我百思不得其解!全班人之目光只停留于我與她間,分不清青紅皂白了……但我至今都想不到,她為何要笑呢?這個問題,或許要到很久以后,方尋之答案矣……當時她笑著看著我的時候,我又害怕又緊張,有種壓迫感——我便把椅子靠后仰,背緊貼著椅頭——我怕看著她。

在這個事情上,我的心情是異常復雜的。

這還未完呢!

到了六月二號,我又干了件大事:當著全班人的面,向祝冉送表白禮物。至于為什么呢,這很簡單——表白怎能沒禮物呢?趁著兒童節之時,我去買了本手賬本——本來我想買筆記本的,但買錯了。除此之外,我還買了一小束花,藍白色的,花瓣很小,但我忘記是什么花了。就這么樣,隨著全班之瞎叫,送給了她?;?,她是沒要的,好像是丟在了飲水機上面——不過手賬本她收下了。可能是手賬本可愛罷,封面是皮卡丘。連我都覺得可愛,難道她還覺得不可愛嗎?

后來,我問她還記得那兩個日子嗎。而令我大吃一驚的是,她表示她永遠記得,永遠……

散后,她對我的態度,明顯比之前任何時候都好得多了多,氣溫漸漸上升。

但我至今仍覺得,這是我的不堪入目的回憶!

說是成了,她又明確跟我表示過只能做朋友——最多便稱兄道弟罷;說是未成,我跟她又有了那個樣。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但一件事,讓我改變了對她,對“劉禿頭”的看法:

正是下午放學,但我未同一故,而是在教室和她聊天。下午的陽光永是那么迷人,映射著我倆。正值那“劉禿頭”恰逢走過走廊,經過了我們班,看見了我們。

“在班上干什么?趕緊回去!”堂堂語文小組長與語文科代表,卻受何言!方欲行,卻聽到:

“祝冉,你以后少跟楊洋一起。人家是差生,你也是嗎?”聲音不大,我還是聽見了。

“老師,我知道了。聽您的?!弊H街饝钗艺痼@。她背叛了我!縱使只有我這么想。

“祝冉,你個偽君子!”這是我第一次罵她,縱使在心上——但也是最后一次。罵罷,卻又不安乃大不敬!

而這件事,成了我以后叛逆的因素——沒有之一!

乘著校車,我的臉貼著窗,流下了幾滴傷心的淚水。

……

自送了表白禮物后,我們的關系又近了些許。我每逢放學,除了去打球,便無話找話般找她聊天,她也很暢爽,老是與我聊得興致勃勃。我是喜歡寫作的——我背著祝冉,寫了很多關于她的文章——直至現在她也不知道的。

但紙是包不住火的!祝冉終于是知道了。

那天,我把我偷偷寫祝冉的文章——關于向祝冉表白,給了陳錦亮看了下。他看了,覺得文章非常豐富,美麗詳細地啞口無言。

“楊洋,你這寫祝冉寫得還不錯嘛!你說如果她看到了,會咋樣?”

“她看到能咋樣?你敢拿給她嗎?”我開玩笑地說。但陳錦亮卻假戲真做,趁我不注意,將我的文章猛得奪了來,以閃電之速度,遞給了祝冉。

“你**……”正值放學,祝冉回了教師宿舍那兒——她姑姑在這兒當老師。但她手里拿著我的文章,還邊走邊看,而我在后面忐忑不安地跟著她——我想把文章拿回去,不想給她看。

跟到了操場,愈離宿舍更近了。我不得不在后邊,鼓起勇氣叫她。

“冉!”第一聲,她未應?!白H?!”她聽到后,緩緩轉過來,我則跑了過去。

夏天的陽光映照著我們,而祝冉好像變得更溫柔了。

她的眼神,對我只有柔和,我忽然覺得她是最可愛的人。中午的陽光映照著我們,顯得祝冉更溫柔。唯一。此刻,她那品瑩柔和的眼睛盯著我,使我柔弱。剎那間,我不僅臉微紅,而且想哭!她的身上,好像煥發著獨一無二的味道,使我安靜,使我緊張,使我成熟,也使我全身顫麻來,但這是心靈的??諝庠谀且豢趟仆V沽鲃?。這個世界好像只有我與祝冉!我多想把時間定格于此刻,無非想多看她一眼,透過她的心,了解她的所有……

“怎么了?”祝冉好像有所察覺。

“把,文,章,還,我!”我有些害羞、著急。

“急什么啊,我帶回去看,下午給你?!?

但我生性多疑,唯恐她將我的文章給她的姑姑看,所以我婉拒了。

“下午給你看。”但話一出口,我便后悔了。不過我當時沒想那么多;現在,我很懊悔,也很羞恥——祝冉哪有那么壞!是我沒那么了解她,是我多疑……倘若給她看完,那該多好!

至此,我離她又近了一步——她了解了我,我看透了她!思幕祝冉的人不少,但倘若他們知道了我與祝冉這個漂渺的來往,他們不得被氣死,可惜我不得不藏之!

是呀,祝冉知道了我在寫她,她又離我近了一步——祝冉也是最先知道我能文能武。但除了她,還有多少人了解我呢?不過,她知道便好了。我想把我們倆的一切,都相互知之——我想和她所認識的男性,有著獨一無二之差別,雖我知道不可能。我明知,我與祝冉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所以,我們走不了太近!祝冉跟我說過,她只想跟我做朋友——這正是我所希望的,以朋友之名義,繼續在她身邊喜歡著她。我沒有那么貪心,想讓她完完全全做我女朋友。我只是想保持現狀!況且,喜歡一個人,就非要追那個人,非要跟那個人早戀嗎,這是不理智的!

每早讀,我為了引起祝冉注意,要么故意很大聲很大聲地讀書,要么故意一聲不吭——她是知道的啊??伤齾s一直陪著我演——這是默契,也是我與她間之秘密,只屬于我們倆的!可惜,現我于班,再無之浪漫,而祝冉早就在衡陽了。

恐怕,我們間的秘密,唯恐只有這些了。

上課之時,我總是扭過頭來,靜靜地,靜靜地看著她的側臉——這是個美好的回憶。記得有一次,她還看到了我在偷偷摸摸地看著她,但她也依舊是對著我淺笑了一下——也許是她默認了呢?!

有一次,我們在翻看我手表里的相冊時,由于手表的屏幕太小,我的手指和她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了一起。我固然很吃驚,也很意外——因為我壓根未想過要碰她的手。我本以為她要說我什么,結果她只是沖著我輕微地笑了一下。所以此小事,被其一笑帶之。

也是,快畢業了。我從厚厚的同學錄中,抽出一張嶄新的紙,緊張地遞給了祝冉:“寫好給我?!焙笪掖掖遗荛_。

我盼著最好的,也是最后的答卷。果不其然,祝冉讓我欣喜不已:在電話號碼的那一欄,她斗膽地寫下了她的電話號碼;在關系的那一欄,她果真勾選的是朋友;在留言區里,她寫下了……我看著這份“答卷”,不禁陷入了深思。

到了畢業考的最后一場考試,也便是語文考試時,我寫完了作文,但我沒有檢查試卷,而是扭過頭來看著她——原來祝冉認真的時候,也是那么可愛——但我也覺得很慚愧,這么久了,要畢業了,才發現……我看著她在奮筆疾書,聽著周圍筆尖滑動著卷子,發出輕微的“沙沙沙……”的聲音時,我心里想著:這次,我勢必要把祝冉給比下去!

而結果如我所愿。

那天,天空是多么藍,香樟樹是多么綠,教學樓顯得更珍惜、更可愛了。盡管如此,我們依然散去,奔向不同的遠方。畢業了,我們被分開了,但我們倆日日黏著手機聊——什么都聊,只須不違法,不毀三觀。暑假,我回了老家——茂名,隨后她一家遷至衡陽,而我剛好從老家回到東莞。這波遷移——實屬感人!

雖她去了湖南。但盡管如此,我們沒有斷了聯系,有時會聊天罷。但這樣的日子,另一女生之出現,把它給打斷了……

那是在今年的三月中旬,東莞的疫情反反復復地爆發,迫于無奈,我們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上網課。在釘釘,我認識了一女生,十六班的,同級,長得比祝冉差“億”點。起初,我們倆聊得很嗨,但慢慢地,她好似吃錯藥了,向我表白。我驚惜失措,于周末找了祝冉,問她該怎么辦,怎么不失體面地拒絕等問題。

但祝冉就像神精病一樣,得知此事之后,猛得不回我信息了——就連打電話,她也不接。可是,可是她以往不會這樣啊——莫非是祝冉知道了那十六班的那個女生向我表白,她的心情不太好?我渾然不知,這乃吾之猜則矣。

我很怕她突然不理我的樣子!

這,很是令我惆悵。我怕祝冉會生氣,或是傷心?總之,生氣也罷,傷心也罷,我希望不是這樣,而應心平氣和與吾論矣……

……

很快就二二年七月了。

本來,我與冉說好,這個暑假的7月中旬她帶幾個朋友從湖南回來玩,順便見見我。我當初也以為這一切都會實現的——因為我們的成績都考好了(我比她高)再加上她又定好了高鐵票。

可沒想到,一場突如其來的疫情反彈。葬送了我們之見面。

這時,我感受到了疫情所帶給我的精神上的痛苦!請問祝冉敢過來嗎?我又敢去找她嗎?(當時我在茂名,而那邊又剛好有了疫情)

我有一個朋友說過:“半年一年都見不到的人,就不要再見了不必想ta。”是呀,已經一年了。

“如果我忘了祝冉,生活是否變得更好?”

“如果想忘了她,欲拉黑之?!?

“我又不早戀,為何心里要一直裝著她?”

是呀,直覺的話語告訴了我。我內心動搖了。是呀,就算沒有疫情,我們見面又何意義?我們都不是一個世界上的人。

于是,我放下她,淡忘她,欲圖我的生活變得更好!

然而,我根本忘不了祝冉!

是呀,我忘不了她!

本暑假見面的前幾個月,我都已做出很多安排,也曾幻想過我與冉見面后發生之事!然而因疫情,終究成了泡影。

所以,總感覺我們見面之希望很渺茫。正因如此,我方想通了——與其繼續冥想,不如忘之,將心思放至其它的上面。

這也是我拉黑冉的原因之一。

現今,我拉黑之。那么有人問:你會有新的明戀對象或是早戀對象嗎?

原則是不變的——不早戀;但說至明戀對象嘛……可能不會再有了,因為經歷過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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