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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真的該死

嬴歡歡沒太管這邊的事情,她將云岫交給了旁邊的青梨仙尊,便撤離此處,追著謝無妄的身影方向而去。

寒氣凜然,同時伴隨著一股殺意。

而這邊,君無夜只居高臨下地睥睨那個人一眼,無聲的威壓,將人壓的雙膝發軟冒冷汗,隨即,一道靈力,將他拽去,甩在了結界上。

結界無比強,將他反彈了回來,砸在地上,口吐鮮血就不動了。

雖設了一層結界,可也阻擋不了修為高深的魔修。

結界外都是魔族大兵,結界內只有左右護法,見著突然冒出來的強者,也警惕防備。

眾人見這突然出現的強者,仙氣繚繞,再瞧見那個被打的連神魂都散了之后的修士,眼神逐漸變為恐懼。

“本君是何人?”平淡空靈清潤的嗓音,及睥睨眾生之上的氣勢:“本君竟不知,曾一心護著的修仙界,是如此這等貨色。”

云岫偏頭,看向旁邊的青梨仙尊:“歡歡去了何處?”

后者搖頭,抬眸看向虛空處,眉皺著:“師妹可否覺得,此人有些眼熟?”

不止青梨仙尊覺得眼熟,連白鶴及玄霄,同樣有這種感覺,幾人相視一眼,一個猜測自他們腦海中冒了出來。

白鶴凝神,率先開口:“莫非閣下是萬年前飛升的無邪道君?”

君無夜未應聲,只將視線投過來一眼,或許是想不到,他飛升了萬年后,修仙界還有人記得他。

也是因為這一眼,讓白鶴仙尊確定了心中的想法,面上大為吃驚,滿是驚色:“竟不知仙君駕到,有失遠迎!”

無邪道君這四個字,如雷貫耳地穿透在場每一個人的耳朵。

一個個怔愣在原地,神色震驚目瞪口呆。

“怎么可能?!”

“萬年前飛升的無邪道君?”

很顯然,所有人都不相信虛空上那個白衣似仙的人,會是那個大名鼎鼎的無邪道君。

要說在修仙界,與他齊名的便是問仙宗老祖鳳折真仙了,這位道君飛升后,是靠的不正當手段,殺妻證道而得道。

他的夫人,是鳳折真仙的親妹,那位真仙也是個心狠手辣的,為了給親妹報仇,將道君原本的宗門,九仙劍宗,全都滅門了。

某種意義上來說,無邪道君可是問仙宗的敵對,他為何出現在此處,還為何護著滅了他宗門的后人?

眾人不得所解,當然,知曉真正的原因也沒有幾個,只聽說過飛升的無邪道君,并未知曉他真正飛升的原因,眾人只覺震撼。

所有人,神色各異。

嬴歡歡緊隨其后謝無妄的身影,速度飛快地到了他身前,冰霜劍攜著寒氣,攻了過去,招招致命又狠。

謝無妄只掃了眼,涼薄冷淡,幾招,便將嬴歡歡制服,他并沒有下狠手。

嬴歡歡冰霜劍撐地,毅然決然擋在了面前:“謝無妄,或者說叫你厲重疏,我娘說的,你曾殺了我姐姐鳳折,是真的嗎?”

或許是在確認,又或者根本不可能相信,一個魔頭,怎么可能會對姐姐動情。

那他現在,強娶姐姐又是何意?是覺得,殺一次不夠,還想再殺一次?

是不是對手嬴歡歡已經不在乎了,她只想護著姐姐。

謝無妄涼薄赤紅的眸底劃過一抹意外,但他沒有否認,當年的事,的確是誤殺。

唯獨沒想到的是,嬴歡歡和嬴妝,有如此的緣,兩世都是姐妹,還是雙生子,但她為何想起了前生的一切?

“你為何會想起?”

嬴歡歡盯著他不否認的神色,捏緊了手中的冰霜劍,并沒有回答他的話,緩慢的站起身,眼神冰冷:“我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有我在,絕不允許你傷姐姐一分!”

自知自己不是謝無妄的對手,但她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嬴妝去送死。

前世護她,今生換她來守護姐姐。

幾招過后,嬴歡歡再次敗,白衣被鮮血染紅,她握緊了冰霜劍還想上前,忽然一股強勁的魔氣將她懸空,喉間氣息緊窒難喘。

謝無妄冷冷看了她一眼:“你是她的妹妹,本尊不傷你。”

將人甩下,身影瞬息消失,嬴歡歡平穩住身形,在想追上去時,四周哪里還有身影,連一息氣息也尚無。

魔族宮殿內,嬴妝被困了一月有余,精致的眉眼隱約凝著煩躁,側身半躺著,姿勢妖嬈又嫵媚勾人,一手支頤。

盯著門口的那層結界,揮手過去又一掌,結界完好如初。

她像是著了魔又像是在找出氣的,來回一個動作,轟結界。

系統都看累了,嘆了聲:【宿主,你不累嗎?】

任務已經失敗了,它已經麻了,想不出補救的辦法了,再重來一次也不可能,會崩。

嬴妝懶的回它廢話,瞥了眼完好無損的結界,闔了闔眼:“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

【沒…沒有啊。】

明顯的心虛,嬴妝唇角勾起一抹冷意:“謝無妄和厲重疏,是同一個人?”

系統緘默不言,光是這短暫的沉默,嬴妝就確定了自己的猜想。

她總覺得有些情景似曾相識,連看著謝無妄那個人都覺得莫名的熟悉,而那個鳳折,便是之前的自己。

過了許久,系統連看嬴妝都顯的底氣不足,試圖挽回:【怎么…怎么可能,謝無妄是男主,厲重疏是魔頭反派,他們怎么可能是同一個人?!】

嬴妝坐起身,換成盤膝而坐的姿勢:“準確來說,謝無妄現在是男主,但以前是反派,也就能說明了為什么嬴歡歡會是女主,而不按照原劇情軌道所發展,因為在那之前,她就是女主,男主是君無夜,是嗎?”

“他們之間的故事早就結束,你將這個世界重啟過,你還抹過我的記憶。”

越說到后面,系統徹底沒了聲。

猜的八九不離十,系統還能說什么,雖然世界重啟過,但萬年前到現在的人,還是有之前的記憶的。

它處理這件事留了很多bug。

被一個系統耍著玩呢,嬴妝心頭莫名有多了股氣,抬手就將眼前的桌子碾碎了,四分五裂的木屑到處都是。

系統嚇的一個咯噔,慫的一批,老實交代承認了事情經過:【是沒錯。】

嬴妝輕嗤了聲,從寒玉冰床上下來,走到滿地木屑前,蹲了下來:“既如此,把之前的記憶還來。”

系統猶豫:【那個……還是不要了吧,畢竟你跟謝無妄之前是死敵,要是……】全想起來了,兩人再次打的修仙界都要跟著毀一半,那這世界不就得崩了嗎?

光是想到那個情景,系統就膽戰心驚。

系統話一頓,瞥見嬴妝從木屑里拿出了一副畫卷,展開后,露出畫里面如天仙的美人,一襲黑衣紗裙,美艷囂張,舉手投足間都是魅惑的氣息,那張臉五官和現在的謝無妄,有些許幾分相似。

嬴妝盯著畫上的美人,意味不明的呵了聲:“房中藏有美人畫,感情是,我連一個替身都算不上?”

系統默不吭聲,把之前抹除掉的記憶全部歸還給了嬴妝。

愛怎樣怎樣怎樣吧,反正任務已經失敗了,沒有比現在還更糟糕的。

嬴妝保持不動的姿勢,腦海中如潮水的記憶涌來,她的確是來過這個世界,這是第二次任務,第一次任務是殺身為反派的厲重疏,只是沒想到會失敗。

第一次任務,嬴妝也就是紅妝,也有個名字,鳳折,出生開始,就是一個不能修煉的廢物,在世家宗門,被恥笑的之一,后來還被當成犧牲品,犧牲了之后,紅妝剛好到來,借用了她的身體。

帶著拖油瓶女主鳳清歡,整一個戀愛腦,在弱肉強食的修仙界,殺出了一條血路,拜入了當時名盛修仙界的九仙劍宗,鳳清歡,成了男主君無夜的徒弟,展開一段虐戀情深的故事。

而當時的紅妝,是九仙劍宗一個棄徒,靠一己之力,扭轉乾坤,殺魔殺妖,滿身殺戮之氣,讓九仙劍宗的人忌憚,覺得她可能會誤入歧途,于是便心生絞殺她的念頭。

九仙劍宗下了追殺令,她成了修仙界欺師滅祖的罪人,但當時紅妝可沒將修仙界那些小啰啰放眼里,她本身就是魔頭,遇強者,便忍不住的好戰之心。

只是可惜,無一人是對手,直到后來,魔界的魔尊厲重疏,成了她最強的對手,打上一月都不分上下。

那期間,好斗的紅妝,越打越興奮,還盯上了厲重疏手中的那把邪劍,寂朽,腦殘女主,拖油瓶妹妹鳳清歡,嫁給了男主君無夜,成了他的妻。

紅妝除了好斗好殺,什么大婚可沒有參加,等再次聽到鳳清歡的消息時,便是被君無夜殺了,九仙劍宗的道君,殺妻證道,得道飛升。

紅妝氣的眼紅,就算是拖油瓶,還是個不相干的便宜妹妹,就這么被人殺了?

紅妝能不惱嗎?

惱的很,跑到九仙劍宗,一己之力滅了整個宗門,如果不是那君無夜渣飛升的太快,也早死在她手里了。

之后,紅妝飛升,沒有飛往仙界,她并不想去,因為沒打敗厲重疏,成仙有什么趣可言?沒對手才無趣。

留在修仙界,用了大名鳳折,所到之處,人人尊稱一聲真仙,后,創立了問仙宗,收了幾個小徒弟管宗門瑣事,紅妝就一心奔在打敗厲重疏這件事上了。

誰知,她一心只想打敗他,那廝,一心惦記著她,三番五次求娶,紅妝拒絕,也將他逼瘋了,使用了卑劣手段,將她弄暈,帶到一處,換上了婚服。

紅妝醒來時,一身婚服,看著眼前人,不惱不怒,只有興奮:“厲重疏,再打一次,我不信會輸給你。”

著手將神劍殺心亮出,便想打,某人臉色黑沉:“不打,今日是你我大婚之日。”

說著,重新將她弄上床榻,她掙扎,他終于不得不妥協:“好,打可以,這次輸了,乖乖嫁給本尊。”

她應了聲好。

之后的事,便是紅妝在秘境中看到的情形,因誤傷,成了誤殺,她死在了他劍下。

寂朽是邪劍,除了它的主人,無人能駕馭,傷者都無可救藥。

或許當時的厲重疏是悔的,為何要答應她,又為何不換了把武器,也許,就不會失去她。

紅妝死后,任務就失敗了。

系統是親眼所見,厲重疏是用各種禁術就是想復活她,把自己弄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它看了都噓噓。

男女主的故事都結束了,這個世界將會重啟,出現新的男女主。

系統將世界重啟后,發現鳳清歡的神魂久久不散,似一股怨念,越凝越聚,鬼使神差的就將她的神魂,投進了剛出生的一對雙胞胎死胎上,自此之后,鳳清歡,成了嬴歡歡,鳳折成了嬴妝。

系統后面以為反派厲重疏死了,就沒怎么在意,顧著布置后面的劇情,誰他喵知道,冒出來的新男主,跟之前的反派是同一個人。

它凌亂了。

系統將所有記憶,以及嬴妝死后不知道的故事,做個順水人情,全都一并給嬴妝看電影似的回放畫面,給她看了。

好半天,見她沒什么反應,目光就盯著畫像,系統以為嬴妝恢復記憶后,會馬不停蹄地就找謝無妄干架。

結果沒有,就是盯著畫像看,沉默了許久。

【宿主,你沒事吧?】

以它了解魔頭嬴妝的個性,應當是好殺成性的,不可能這么平靜?

嬴妝忽然笑了聲,目光晦暗不明:“所以,我連個替身都不算?”

系統:??

隔了一層結界的門外,謝無妄站了許久,盯著眼前的門,一動不動。

身后守著的魔兵,大氣不敢出,魔尊大人一回來就站在這半天了,到底在看什么?

他們也不知道結界后面關的是什么人。

但魔尊站這就半天一聲不吭的,怪嚇人的。

就在他們承受不住壓力時,魔尊的身影越過了結界,打開了那扇門,進了去。

門口有動靜,嬴妝抬眸看了過去,孤冷俊邪的男人,踏步而來,停在了跟前,看向她的目光不自覺的一柔。

滿地狼藉好似看不到,伸手將嬴妝拉了起來,柔聲問:“地上涼,不要著涼了。”

順手就將人抱懷里了。

嬴妝手里還拿著那幅畫卷,目光晦暗不明地看著謝無妄,盯著他的眼睛看,那雙赤紅的眼眸,里面盛滿了柔情。

時至今日,嬴妝還是想不明白,前一世,他是怎么喜歡上自己的,她眼里只有戰。

就算恢復了記憶,嬴妝還是想不到那一點,讓他心動瞬間。

隨手將畫卷,扔在他懷里,還把人推開了:“解釋一下,這位絕色美人是誰?”

眼角含笑,怎么看怎么勾人。

謝無妄接住了畫卷,垂眸看向畫卷上的人,神色頓了下,他慢慢的小心翼翼將畫卷卷起來,珍重的像是對待一件珍品,出口的話,卻顯敷衍:“不重要。”

“今日,我便讓人送你回問仙宗,三日后,是我們大婚之日。”

嬴妝手環臂,輕睨了他一眼,目光有些寒涼:“謝無妄,你為什么覺得我會嫁給你?”

“還是覺得,你困得住我?”

捏著畫卷的手緊了下,神色不顯,謝無妄抬眸,眼含溫柔:“那很可惜,三日后見不到本尊的魔后,所有仙門,以及整個問仙宗,都將成為一座煉獄。”

嬴妝怪異看著他不動聲色的威脅:“你為什么會覺得,威脅得了我?”

九仙劍宗她都不帶眨眼一下就滅了,謝無妄是怎么覺得,她曾經做為一個泯滅人性的魔頭,會在乎那些人的死活?

她看上去,很善良?

謝無妄走近了幾步,修長的手指,輕抬起她的下巴,紅眸暗光一閃:“既然夫人不在意,那也用不著回問仙宗,直接在魔界舉行大婚,過程就省了,另,讓那些仙門毀滅,隨便助助興如何?”

嬴妝勾唇,邪肆一笑:“那可真是太好了,不過,大婚就不用了,因為,我不可能會嫁給你。”

將下巴的手拍開后,嬴妝后退,在虛空撕開空間裂縫,回眸一笑百媚生,揮了揮手:“哦對了,祝你大婚快樂,也祝你們幸福,白頭偕老。”

話音落下,身影進了空間,謝無妄神色慌張,伸手過去只錯過了一片衣角,空間裂縫關閉。

系統看著眼前的場景,整個統都懵了,不是被困了半個月都溜不掉嗎?

怎么空間一撕就溜了?

疑問也問了出口,空間裂縫里,嬴妝往一頭走去,笑容肆意,掩蓋了眼里一閃而過的陰鷙:“你在將我綁定之前,帶到這里,難道就沒有調查過我的身份?”

系統疑惑,重新查看嬴妝的資料。

姓名:紅妝,嬴姓,字妝

性別:女

年齡:未知

容貌:似妖似仙

身份:魔尊

武力值:未知。

單一看沒什么問題啊?

嬴妝繼續往前,神色淡然又冷漠:“成為魔尊之前,我是墮神,我娘也是墮神,她叫嬴鳶,我是墮神之女。”

她娘,還是將神界眾諸神都給殺了,被神界判為墮神,只是后來,被天道弄去了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受懲罰去了。

至于她爹,不知道,生下來就沒見過。而她娘,看上去也不像是有感情的,被天道懲罰之后,她就一人在魔界成長了。

后來的萬年,再沒有見過娘親的身影,也許,被天道消滅了。

系統一驚,深吸了幾口涼氣,資料上沒顯示,鬼知道自己還綁了個墮神的,原來就是神,還是墮神,它之前還用飛升來誘惑嬴妝完成任務,系統瞬間覺得自己腦殘。

嬴妝消失后,魔界大亂,應該說魔界眾人戰戰兢兢,如履薄冰,深怕陰晴不定的魔尊,下一秒拿他們開刀。

有人去了仙門,逼著所有人,交出未來魔后。

當事人魔尊大人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發瘋又發狂又慌地到處找人,曾經去過的地方,就連妖界,他也沒放過。

系統以上帝視角看了后,又看了眼悠哉悠哉待在空間里的某魔女:“宿主,謝無妄找你找的要發瘋了,你確定不出去?”

嬴妝坐在一張躺椅上,時空裂縫不好待,一不小心就會亂流誤入其他世界,就待在了系統空間內,懶洋洋又悠哉極了,閉目養神。

嬴妝眼都沒睜:“出去干嘛?看他跟別的女人恩愛,秀我一臉,然后我化身虐文女主,虐身虐心?”

系統:“額……”

嬴妝:“他不是有個畫卷上的美人嗎?要我干嘛,看人家都不稀罕,倒貼上去,可恥。”

“人還敷衍說不重要,不重要他將畫卷小心翼翼地收起來?”

系統:“……”尼瑪,一空間都是醋味是怎么回事?

“說不定,是個誤會?”

嬴妝冷笑:“誤會?呵。”

系統:“……”好酸,酸過檸檬精了。

系統空間內,懸浮著一個畫面,就是謝無妄,以及眾仙門的情景。

瞄了眼,系統開口:“難道宿主不覺得畫像上的人,跟謝無妄有些像嗎?說不定,他們是親人關系。”

話音落下,四周靜悄悄,嬴妝神色未有變化,狐眸緩緩睜開,覷了眼畫面上的情景,又冷笑了聲。

“既是親人,他為什么不解釋一句?”

系統:“也許,他覺得不重要?”

有句話怎么說來著,戀愛使人降智,這話沒毛病。

回答系統的又是嬴妝一聲冷笑。

問仙宗上下,處于神經緊繃狀態,原來是為了等三日,有人將嬴妝送到魔族,結果三日過去,嬴妝身影沒見著,魔族步步緊逼。

不得已之下,眾人將目光落在了嬴歡歡身上,一模一樣的美人,這不就有了嗎?反正那個魔頭又沒見過問仙宗少宗主嬴妝是怎樣的脾性,以假亂真,誰又發現得了?

嬴歡歡療傷療了半個月傷只好了三分,靜氣凝神之時,忽然發覺四周不對,冷漠地睜開眼眸,發現所有人,都圍了過來。

“你們想做什么?”

有人神色陰沉地逼近:“嬴姑娘,嬴妝是你姐姐,你們是雙生子,長的一模一樣,用你來替代你姐姐,就能解了我們現在的困境。”

他指了指四周地上躺著的尸體:“看到沒有,魔頭一日得不到人,就殺仙門一人弟子,如今過去半月,都死了十幾個,為大義而犧牲,我們會永遠記得你。”

“動手!”

話音落下,有人圍了過來。

嬴歡歡手中喚出冰霜劍,冷漠的掃了眼:“愚蠢!為何那魔頭只要我姐姐,而不是我?你們怕是不知道,他先前隱藏在我問仙宗,還是受盡屈辱的外門弟子,你覺得,你將一個假貨送到了他面前,他會不第一個殺你,還是感激你?”

圍過來的人,都是佼佼者,嬴歡歡身受重傷,應付不暇,沒兩下,就被他們鉗住。

那人也不聽,只冷哼了聲:“誰知道你是不是在胡說八道,為大義而死,是你的榮幸,自此之后,修仙界會記得你。”

問仙宗的其他仙尊,都回了自己的住處,君無夜和魔族周旋,發現這邊情況時,身影瞬息到了跟前,將那人打飛。

順手摟住了嬴歡歡跌下去的腰身,他滿懷關切:“可有事?”

嬴歡歡站穩后,一把將他冷漠的推開,冰霜劍也到了他眼前,抵著他的胸口:“再靠近我,我殺了你!”

轉身,面對著步步緊逼的眾人:“不是要將我交出去頂替?不用你們,我自己去,但是,你們,得跟著。”

這些人,真的該死。

冷漠的狐眸里,劃過殺意。

走了幾步,手腕被抓住,嬴歡歡猛然地甩開,下一瞬,冰霜劍毫不猶豫地刺進了君無夜的胸口。

嬴歡歡只說了一字:“滾!”

“多管閑事。”

冰霜劍撤回,冷漠地轉身,君無夜如何,嬴歡歡絲毫沒有動容。

任憑他神色落寞哀痛,不顧著身上的傷口,上前就攔人,一把將她抱住,同時,冰霜劍也刺穿了胸口。

眉頭都未皺一下,感受到了胸口的疼痛,是那么真切,君無夜平淡的眼里,有淚光:“清歡,從前是我錯了,從不知你會這么痛。”

嬴歡歡神色始終是冷漠的,冷漠看著他滿臉悲慟的神色:“我讓你放手,聽不見嗎?”

他仍沒有放手,嬴歡歡閉了閉眼,再次睜開,眼底一片清明,抬手又是一劍。

最后,他倒在地上,望著那白衣身影,越走越遠。

天空降下一道祥瑞之光,落在他身上,他的身影,也跟著消失。

眾人震驚地看著這一幕。

無邪道君死了?

不,他只是回了仙界,觸犯了仙界法則,接受萬年雷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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