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個夢,不愿意醒。
中午去五舍找朋友約飯,掀開門簾,后面抬頭的是我朝思暮想的白棉襖,他染頭了,栗子色,在陽光下特別的好看。
朋友說他一直在盯著我看,我覺得他應該是在仔細辨認,這是不是我。
莫名其妙的心理,他染頭了,我也要去染,折騰了一下午,漂成了頭金色的長發
沒有讓Tony上色,就是想回去讓他看看,我的頭發,比他的頭發黃的多!
晚自習溜去廁所,終于如愿以償偶遇到了,他也不負遇見,一直盯著我的頭發,我不敢抬頭,我猜,他小小的眼睛里應該盛著大大的疑惑
這傻逼怎么染了個丑不拉幾的亮黃色?
沒錯,在他那里,我的代號就是“那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