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確認了她的身份,秦寧估摸著該什么時候找她詢問。
“嘭!”
突然,包廂們被一把用力踹開,一個抱著長劍的黑衣青年兇神惡煞的走進來,不由分說的就吼道:“小子,這間包廂老子要了,給我滾出去,立刻馬上?”
???
秦寧一頭霧水,大哥你哪位啊,他可是確認自己沒進錯的。
“抱歉,這位兄臺,這間包廂我已經付錢了,你還去去別處吧。”
“嘭!”
那男主陰鷙一笑,目光怨毒陰狠,如同禿鷲一樣。
“嘿嘿嘿,花錢?老子可和你們這些低賤的家伙不同,你們是花錢來這里看表演,而我,嘿嘿嘿,不但一分錢不用花,他們還得倒給我錢,還要讓我玩姑娘!”
他霸道至極,將長劍拔出釘在桌面上,說:“小子,不想人頭落地,就乖乖交出身上的銀錢,然后舔舔我的鞋子滾出去!”
幾個看熱鬧不怕事大的家伙就在一旁嘀嘀咕咕:“看,那個蠢貨,剛剛滾出去就沒事了,現在還有搭上一筆錢,嘿嘿嘿。”
秦寧眉頭一皺,這人什么來歷,居然這么橫?
要知道,這里可是紅衣教的地盤啊。
但他會怕嗎?
這燕北城,他會怕誰?
“對不起。”
秦寧一腳將長劍踢飛,不緊不慢鎮定自若:“我不習慣和狗說話,離我遠點好嗎,很臭!”
“你——說——什——么!”
黑衣男主兇神惡煞,嚇得旁邊幾個包廂的客人灰溜溜逃竄。
“這人完蛋了,居然敢得罪虎煞,快跑吧,別給連累。”
……
秦寧依舊面色平靜如水,這種貨色他都要害怕,那豈不是丟人:“沒聽到嗎?你,狗!現在馬上滾,不要打攪我的興致!”
黑影男主陰冷怨毒的笑了笑,他虎煞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他恐嚇到:“小子,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和誰說話?你知道我是誰?”
秦寧吹了吹茶葉,目不斜視,仿佛根本不把這個垃圾放在眼里,他反問:“那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哈哈哈哈,好!好!好!既然你主動找死老子就原諒你!”
虎煞氣急反笑,一把抓起長劍氣勢洶洶,但在去秦寧眼里他那點真氣還不如手下的一個侍衛。
“去死吧!”
長劍如同閃電一般劈落,巨大的呼嘯聲震耳欲聾,仿佛要見眼前一切撕碎!
但秦寧卻無所謂的閉上眼……
“嘭——”
一聲巨響過后!
秦寧還好好的左在原地,只是左手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一桿冒著煙霧的手槍。
虎煞愣了愣,長劍已經崩斷成碎片,他低頭看去,自己握劍的整條手臂已經其根而斷,鮮血如泉涌般噴灑!
劇烈的痛苦讓他發出鬼泣般的尖叫:“啊啊啊啊!!!”
“你!你!你竟敢傷我!你完蛋!我要廢了你,殺了你!”
“廢話真多。”
對付這種找死的人,秦寧甚至不用武功,槍就夠了,直接一腳踹出,將虎煞踹飛出包廂。
此時整個三樓里的人都愣住了,這人居然敢傷虎煞!
“快跑了!”
所有人慌亂的爭先恐后逃竄,臺上的月仙子銀鈴般的輕笑,身影飄忽的飛到秦寧面前,說:“公子,一聽這武器的聲音就知道是你。
你還真是個喜歡闖禍的惹禍精,走到哪里麻煩跟到哪里。”
“哼,還不是為了你!”
“嗚…什…什么……”
月仙子面紅耳赤,媚眼如絲,立刻轉身躲閃目光。
秦寧冷冷的說:“要不是為了找你!你到底在那群土匪身上拿了什么東西,交出來,寧夏夏。”
寧夏夏翻了個白眼,還以為秦寧之前那句是情話呢。
她轉過身說到:“妾身真的不知道公子在說什么,而且你剛剛惹了燕北的地頭蛇,該好好想想怎么脫身。
嗯,要是你求我,嘿嘿嘿,妾身還是有辦法。”
秦寧無奈的搖搖頭,哭笑不得。他拿這些漂亮小姐姐就是沒辦法,特別是熟悉的,根本下不去狠手。
便從懷中取出一個瓷瓶放在桌上:“送你的禮物,以后別再范險了。”
“毒藥?”
“……”
秦寧伸手就要拿回,卻被寧夏夏那個妖媚子眼疾手快瞬間搶下,嘿嘿一笑問他:“這是什么,護身法寶還是暗器?”
秦寧吹了吹茶葉,嘴角上揚:“藥膏。”
“療傷藥啊。”
“不是,是去疤膏,用天山雪蓮和千夜圣果做的,用它擦在你背后那幾道疤上,再輕輕按摩疤痕很快就能消除,讓你的皮膚重新白嫩。”
寧夏夏一聽如視珍寶的放進口袋,她其實很想治好背上的疤痕,但一直不好意思說。
她看了看他:“為什么送我這個。”
秦寧輕輕回復:“沒什么,就是不想看你怎么漂亮的姑娘身上有瑕疵,好了 你該走了,那家伙帶人來了。”
寧夏夏輕柔一笑,身體如同一個飄飄然的羽毛一樣飛身離開。
秦寧站起身,包廂外虎煞已經喊來一堆人馬,起碼有三百人!
“小子,不管你究竟是什么人,都死定了!”
虎煞狠狠的怒吼!
秦寧手腕一翻,手槍在指尖旋轉出了個槍花,然后問到:“能告訴我,你背后的人是誰嗎?”
虎煞陰狠無比:“你不配知道,居然敢傷我,先宰了你再殺光你全家!男的剁碎包餃子,女的賣去窯子做娼婦!”
“你——說什么!”
秦寧怒了!
虎煞使什么手段他根本不放在眼里,畢竟只是個小人物,可他敢辱自己家人!
不管是前世,還是現在,這都是他最忌諱的。
而且,他可是大秦皇帝,辱君可是要株連九族的!
“你——找死啊!”
“嘭!”
子彈無情的飛出,這一次虎煞長了心眼,抓起旁邊一個小弟擋在自己面前,然后哈哈大笑:“給我上,誰殺了他!我給他五百兩!”
所有人聽到這里貪婪無比的笑了笑,五百兩,那可是五百兩啊!
秦寧卻不屑一笑,自己的命才值五百兩?
一群沒見過世面的土鱉,還混黑幫。
而且,要是比有錢的話,在燕北,哦不,整個秦國誰能和他相比?就光說自己在燕北的資產,就每天花十萬兩都夠他花上十年了。
他伸出一根手指,笑了笑,冷笑的說:“誰能殺了虎煞,我給他一萬兩——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