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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平南涼之亂

斗轉星移,時間稍縱即逝,一年的時間匆匆而過,但是,南涼的內亂仍久久未平,百姓流離失所,旱澇災害不斷,疫病肆虐,對于南涼的百姓來說這一年間一息萬年。

“這個爹有點不靠譜,辦事怎么拖泥帶水的?”

“是啊,當初不是說很快就能解決的嗎?娘都把韃靼那邊的戰亂給平定了,南涼一個內亂卻能讓它持續這么久。”

“誰說不是,我們都四歲了,爹再搞不定南涼,我們都要成年了。”

如意乾坤境內,兩個娃邊采蘑菇邊嫌棄地吐槽司南云。

上官舒則是邊劈柴邊指揮齊風和天璇,“你們倆,那個雞毛要處理干凈,等下給我檢查。”

姬神醫看著上官舒的動作,他那個顫抖的心啊就沒停止過。這丫頭怎么越來越彪了,那是昆吾劍,咋地就成了砍柴的了?哎呦,真心疼。

他拍拍躺在自己身側的劍,“你還挺幸運的,乖乖等著啊,等我們帶你去見你的主人。”

明黃的寶劍泛起一陣淡淡的紫光,轉瞬即逝。

姬神醫還在嘆息,“昆吾出鎮八方安定,尚方現助四海一統。你們啊都是祖神留在人間的治世之寶,為了得到你們實現一統天下,這么多年來,那些狼子野心之人不知犯下了多少殺戮罪孽啊,如今你們重現世間真的不知是好是壞。”

他抬頭看了一眼上官舒拿著昆吾劍劈柴的動作,捂著心口,不忍直視,“哎呦,祖神們見諒啊。”

“姬爺爺,弄點泥,做完蘑菇雞湯還剩一只雞,做叫花雞怎么樣?”,上官舒把柴火架好,把處理干凈的雞和兩個小家伙采摘回來的蘑菇一起放到鍋中,邊加調料邊對姬神醫提出建議。

姬神醫兩眼放光,拿起一旁的尚方就跑去河邊和泥了,“這劍好,用來和泥真順手。”

尚方劍身一顫……我想回爐還來得及嗎?!

南涼都城潁川。

在一陣炮火聲中,司南云終于怒了。

“母后,你若再不下令進攻,兒臣便只能委屈你了。”

司南云手一揮,一隊人馬立即上前把南涼王后司馬錦玉給圍了起來。

司馬錦玉怒目圓瞪,“你個不孝不忠的逆子。來人,把他給我拿下,來人……”

可是,哪里還有人聽她的。之前大軍迫于王后的地位和以往的賢名只能唯命是從,但是這大半年來都只是被動防守,不是沒有進攻的好時機,而是王后婦人之仁,一直顧忌著王上和二皇子還在城內的吳王手里而投鼠忌器,還有就是說她不能犯下殺孽,每天只是叫人前去罵陣,就沒真正想過進攻,也沒想過辦法進城先把王上和二皇子救出,被動防守之下導致了他們二十萬大軍現在損失慘重,雙方僵持不下也導致百姓流離失所,南方大旱北方大水,難民也沒人管,整個南涼都陷入了水深火熱之中。如今,不止太子殿下忍無可忍,將士們和難民也對這個賢后沒了丁點好感。盛世佛亂世道,這話沒錯。敵軍已經把屠刀架到自己脖子上了,卻還苦口婆心勸人善良,簡直是開玩笑,所以,賢后之前倡導的那些慈悲為懷現在都是屁,戰爭中就要像西蜀王后那樣,拿起大刀跟敵人不死不休,那才是英雄。

“將士們,抱歉,之前是我優柔寡斷了,母后生在太平盛世又拜在了凡大師門下,慈悲為懷,這場亂世本就不該把她牽扯進來,之前是我思慮不周。”

司南云騎馬在大軍前先是抱拳致歉,接著,眸光一凜,眼中卷起血雨腥風,“眾將士聽令,列陣!”

陣前三個指揮使揮動手中的小旗。

令旗起,左翼,巨龍騰蛇陣出;右翼,風卷殘云,火鳳白虎陣現。

司南云一馬當先,舉起銀色紅纓槍,紅色令旗動,神龍擺尾橫掃千軍。

叛軍終于見識到了司南云的真正實力,傳信兵一溜煙地跑去跟吳王報信。

城樓之上,吳王一身金甲不屑地冷哼,“黃口小兒,垂死掙扎。魏延,去請國師,讓他帶著骨笛前來助我。”

驃騎將軍魏延領命而去。

吳王難掩愉悅,勝券在握。

到時候,飛禽走獸全來相助,吳王不用動一兵一卒便能輕易滅了司南云。

如意乾坤境內,司徒對上官舒的安排頗有微詞,“娘,你怎么能讓舅舅去呢?”

上官舒繼續懶洋洋地躺在草地上曬太陽,“你舅舅可以的,經過這幾個月的歷練,他已經跟大白配合得很默契了,劍法也進步了很多。”

司徒依舊不放心,“娘……男人若能靠得住母豬都能上樹。”

“小曾祖父,快看,那只豬上樹了。”,司茜坐在草地上指著不遠處的一棵大樹激動地大喊。

姬神醫和天璇放下手中的棋子,抬眼望去……

司徒滿臉黑線。

上官舒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拿起昆吾劍,雄赳赳地命令,“司徒,走。”

司徒喜上眉梢,“娘,咱們去幫爹嗎?”

上官舒晃晃食指,“不,咱們去抓豬。”

司徒剛邁出一步,一個趔趄,差點來了一個狗啃泥。

姬神醫提醒道,“南涼國師的骨笛不僅能御獸還能攝魂,傳承自遠古,五國之內僅此一支,只有嬴氏后人能操控,這也是燧明為何一直對南涼另眼相看的主要原因。與南涼國師對上,絕對沒好果子吃。你真的不去幫南宮云那小子?”

潁川的戰場上,飛禽走獸在骨笛的指揮下鋪天蓋地帶著地動山搖之勢朝著南宮云他們攻去,簡直就是降維打擊。

被綁在車上的司馬錦玉一閉眼。完了。

就在這時,虎嘯聲起。

一個白袍小將騎在虎背之上,手中的劍泛著幽幽寒光,憑空出現在了南宮云面前。

“姐夫,接劍。”

隨著齊風左手一起一落,一把金色紫芒的寶劍落到了南宮云手上。

南宮云唇角勾起,尚方出鞘。

大白吼了兩嗓子后,禽獸大陣中的幾只猛虎有點站不穩。尚方的殺氣下,飛禽們也有點飛不動,國師的禽獸大陣亂了陣腳。

落霞送走了國師最后一批逃鳥(兵)。

國師拼盡全力額頭見汗。

雙方勢均力敵,鳴金收兵。

“國師,你是不是放水?否則怎么連一只虎都打不過?”

在吳王的暴怒下,國師依舊神色平淡,“吳王,抱歉,我能力有限。如果我沒認錯,那不是普通的白虎,而是被祖神留下鎮守《河圖洛書》的圣獸,是遠古神獸。應該慶幸,只是白虎來了,這若是青龍和朱雀,那么禽獸會瞬間倒戈,我這骨笛就變成廢物了。另外,我怕是不能再幫吳王了。因為太子殿下手中的是寶劍尚方,尚方出,我族臣服,這是我嬴氏一族的祖訓。眼下雖然我不會去幫太子,但是也不能違背祖訓去與尚方對立。”

吳王眼中有惱怒,“你說什么?算了,你不參與就不參與吧,但是,如果你敢幫那個毛頭小子,本王就立即誅了你嬴氏全族。”

國師依舊淡定從容,“我族人全都在您手上,全憑您處置。”

吳王不再搭理國師,眼中有貪婪,直接吩道,“魏延,去把本王的的五十萬大軍全部集結至此。明日,勢必將南宮云他們全部殲滅,另外,一定要把尚方給我奪過來。”

營帳中,南宮云指著沙盤跟齊風說著自己的部署,一旁的將士聽得云里霧里。

“姐夫,你這樣只能將陣法發揮出一半的威力。不如這樣,這里,地下設埋伏,這里地面要這般布置,在加上幾個新的陣型……”

齊風示范完,南宮云驚愕道,“可以啊,看來舒兒沒少教你,你也學得不錯。”

齊風一臉謙虛,“姐姐說,你們分開的時候時間倉促,她還沒研究出這么多,所以告訴你的有限,如今,姐姐已經做出了一套完整的奇門遁甲,共計四千多套,我不夠聰明才學會一成罷了,當不得姐夫的夸贊。”

將士們張大嘴巴。一成就這么厲害了,那全套得多牛啊!

司馬錦玉還被綁在門口的椅子上。

把眾人打發出去之后,南宮云疲憊地走到一旁坐下,“母后,您究竟要執拗到什么時候?戰場不是心慈手軟的地方,您什么時候能想明白?您害得咱們死傷夠慘重的了。”

“不是我心慈手軟,是你的父王和弟弟還在吳王手里,萬一他狗急跳墻,你父王和弟弟會沒命的。”

司馬錦玉話音剛落,憑空便一聲厲呵。

“本王當初是怎么交代你的?真不知你到底是忌憚什么?”

南宮云轉頭,就見齊風已經帶著他父王和南宮玨回來了。

他們沒有一點傷痕,看來吳王也沒把他們如何。

“本王不是告訴你,吳王忌憚燧明,不敢真的把我玨兒如何的,讓你帶燧明的援軍速戰速決拿下吳王嗎?這般優柔寡斷,你到底是不是燧明的長公主啊!”

司馬錦玉被南涼王罵得垂頭不語。

翌日一早,吳王親率五十萬大軍前來叫陣,而南宮玨卻不見了。

有南涼王坐鎮,大軍士氣高漲,同時也坐實了吳王亂臣賊子的罪名,有不少將士臨陣歸降了南涼王。

南宮云和齊風打頭陣,加上陣法的加持,所向披靡。經過一個上午的廝殺,吳王節節敗退。

“開城門,吳王回來了。你們都聾了?魏延?”

吳王的親衛站在潁川城下叫著開門,眼見著后面南宮云帶著大軍已經追來,親衛急得跳腳,可是城內沒有任何動靜。

一聲戲謔從城墻上傳來,“怎么樣?被人追殺的滋味兒可好受?”

吳王抬頭,就見南宮玨扛著一架沖鋒槍站在上面,順手一推,一旁五花大綁的魏延便直接自由落體摔了個粉身碎骨。

吳王的叛軍被殲滅在城門外,吳王不甘地自刎而亡。

南宮玨看著沖鋒槍跑出城門迎接南宮云,“哥,哥,怎么樣?我是不是很厲害?”

“厲害個頭,你給老子滾回暗影門去。”

南涼王一聲吼,南宮玨嚇得差點站不穩。

南宮云求情道,“父王,我們剛剛遭了這么大的災難,就讓弟弟留下來住上幾日,壓壓驚再動身也不遲。”

南涼王不置可否,只是拍拍一旁的齊風,“小子,好樣的,本王一定給你加官進爵。”

“吁,吁……小花,停下,否則就撞到人了。”

一陣嘈雜聲從大軍后方傳來。

南宮云轉頭望去。我去,你們可真行。

只見姬神醫帶著司徒和司茜騎在一頭大黑豬的背上,上官舒在下面牽著,他們身后還有一個百頭的豬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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