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爾特和菲利普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邊喝茶,一邊聊天。
“菲利普,外面有些傳言對你很不利,我真心希望那是謠傳而非事實,你一定聽到了?老朋友?”
菲利普笑了笑,但是笑容里滿是嚴肅。
“是的,的確如此,有很多流言蜚語,我從來沒有做過澄清,既然你問到了,那么我就會如實回答,你一定在說關于病毒,以及和扎耶夫的關聯等等事情是嗎?沃爾特?”
他打開手機,接通了一個視頻電話,然后遞給沃爾特,“這是我的首席醫學專家,馬利科夫,他對你說關心的事情了如指掌,讓他來解開你的迷惑吧?”
沃爾特接過手機,視頻里是一位耄耋老人:“你好,克萊門特先生,我是馬利科夫,你有什么疑問嗎?盡管問,我一定知無不言好吧?”
“是的,馬利科夫先生,我知道你是世界知名的病毒專家,坊間有一種傳說,說你制造了一種,不是一種是幾種致命的病毒,我想搞明白,這是真的嗎?世人都在議論紛紛,議論你和菲利普。”
“這件事情我早就知道。關于病毒,實際情況是,我是最先發現那種極具傳染性而且危害性很強的病毒,實際上并非我發明的,而是我發現的,只不過用它來迷惑扎耶夫而已,相信我,他所得到的東西原本就在人群中傳播,并沒有新制造的病毒,至于那個所謂“絕對零度”不過圖有虛名而已,只有一周時間起作用,無需藥物,自然失效。”
“至于為什么這么做,那你得問問菲利普了,我該交代的都交代了,你滿意嗎?”
“謝謝老先生,我相信你說的話。”
掛斷電話之后,回過頭來,沃爾特看著菲利普等待他的解釋。
“你知道,世界上所有關心人類命運的人,所有國家的執法部門都在努力尋找扎耶夫,想要盡快將他抓獲,我作為一個普通公民,也和大家一樣心情迫切,所以想要利用一切機會尋找扎耶夫的線索,本來就快有進展了,可是列文斯基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前功盡棄了。”
“那么當初為什么不把列文斯基先控制起來,交給警方或者國際刑警,或者反恐聯盟等等機構,審問他關于扎耶夫的情報,那樣也許能有所收獲?”
“這一點我也曾經考慮過,也和我的朋友同事探討過,可是經過試探,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列文斯基也很難輕易見到扎耶夫,所以才決定放長線釣大魚,可惜的是,列文斯基也許有所察覺,也許很偶然,他突然之間消失了,線索就此中斷,我一直很糾結,真的,沃爾特,你一定可以想象我當時的狀態,太遺憾了,這是我有生以來最糾結的一件事。有很多可能性,很難事后審視清楚利弊得失,只剩下遺憾!”
菲利普說話的語氣越來越沉重,看得出他可能有一絲懊悔,如此成功的人士也有說不出的苦衷。
克萊門特拍拍他的肩膀:“菲利普,不要難過,人非圣賢,如今我才知道,你差一點為人類做出一件大大的好事,人算不如天算,也許是造化弄人吧。”
菲利普長出一口氣:“這件事一度使我痛苦不堪,以至于工作上的進度延誤了很多。”
“是的,我理解這一點,菲利普,你已經盡力了,我們從長計議吧,現在反恐聯盟形勢很好,列文斯基死了,奧馬爾抓到了,相信扎耶夫更加難過,他快要崩潰了。”
“是的,這的確是個好消息,聽說列文斯基被亂槍打死,最近反恐聯盟又抓了奧馬爾,斷了扎耶夫的左膀右臂,我曾經為此慶祝過。”
“星球在線的節目看過沒有?我想全世界都行動起來,像扎耶夫這樣的人渣一定會很快伏法。”
“是的,看過了,太好了,這樣的節目相信會使得扎耶夫成為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他沒有了藏身之所,抓到他就只是時間問題了。”
“我想一定是令尊提供了那些珍貴的照片資料吧?這個世界上還有誰比喬治.克萊門特先生知道更多呢?”
“謝謝你,菲利普,的確我的父親年輕時舍棄巨大的家業寧可做一名戰地記者,看來并非沒有道理。”
“充滿冒險的青春歲月!他的選擇毫無疑問是正確的,雖然因此導致沃爾特企業損失了數不清的財富,但那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