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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面具

韓復元一大早起來,就是精神繃緊的狀態,勢必要抓住兇手,在開封城里溜達了一遍,停下腳步,站在李如達的宅子門口。

這個時候,因為陽光照射的原因,所以看見一個閃影。

韓復元朝著門庭里面喊道:“這次看你往哪跑!”

紅色衣袍的男子一邊飛到院子,一邊說出嘲笑的語句:“我想跑就跑,僅憑你一個人是抓不住我的哦,趕緊回去搬救兵吧。”

韓復元抬起雙手,快速的推開兩邊門扇,一臉不屑的問道:“你還不趕快束手就擒嗎?”

紅色衣袍的男子站在地面,轉過身,直接回答:“我已經告訴你了,我只是在處理我的事情,不關任何人的事情。”

韓復元不搭理話題,好言相勸的說道:“請你放下手中的武器,請你老老實實跟我回去衙門。”

紅色衣袍的男子冷冰冰的大笑起來,也不搭理話題,看了一眼周圍,確定沒有人影,這才開口:“怕你不成?但是在此之前,我要跟你表明一件事情,被害的二十一歲少年,其實是我殺的。不過,你和神探那群人一直在懷疑我是兇手,很聰明嘛!對了,你們可以調查清楚以后,再來將我定罪,是不是啊?”

韓復元點點頭:“是的,可你曾經承認自己是二十年前嬰兒失蹤案的主謀,這件事情呢?”

紅色衣袍的男子大笑不止,臉上戴的面具正在抖動:“回去再說。”

一個半的時辰,韓復元把紅色衣袍的男子帶到衙門,吩咐差役立刻加上手銬腳鐐。

紅色衣袍的男子站在大堂里面,等待著審判,時間沒過多久,從右邊走出穿著官服的馬尚,坐到椅子上面,正在一臉嚴肅的表情。

馬尚整理好了烏紗帽,拿起驚堂木,往審判桌一拍,洪亮的聲音響徹衙門里里外外,嚇得湊熱鬧的老百姓大驚失色。

韓復元盡量往前,突然皺著眉頭,一臉疑問的開口:“大人,這個兇手我抓到了,應該怎么給他定罪呢?”

紅色衣袍的男子一邊傾聽,一邊看著馬尚:“大人,聽聞你一直在找我,對嗎?”

韓復元雙手抱拳:“大人,您看他那囂張的樣子,一定要打他四十大板,才不敢藐視您,也不敢藐視公堂。”

紅色衣袍的男子看了一眼手銬腳鐐:“我告訴你們,不是我不能逃跑,是我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必須要把這件事情辦完!”

韓復元眼睛一轉,瞄到了審判桌里面的馬尚,然后對著紅色衣袍的提問:“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快點說,是不是荷花教會找到你?給了一定報酬,讓你從五年前開始殺死名單上的人,我分析的對不對?”

紅色衣袍的男子轉過身,直勾勾的盯著人群,并沒有瞅見太司懿,還不忘記回答:“對。”

韓復元走上臺階,來到馬尚的身邊,附耳低語的說道:“大人,他就是荷花教會派來的刺客,十二個人在他手上喪命。我們衙門怎么判呢?”

無論多么小的聲音,紅色衣袍的男子都能聽到,擺出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樣。

馬尚一邊抬起頭,一邊大發雷霆:“證據確鑿,此人罪惡多端,應當秋后斬首,退堂!”

定罪以后,韓復元離開衙門,然而被抓起來的紅色衣袍的男子換上囚服,提著很重的手銬腳鐐,順著牢房的木欄走去。

雖然韓復元不在,但是紅色衣袍的男子的身后跟著楊卿本和一群衙役。

紅色衣袍的男子走進牢房,坐在草堆上面,還沒捂熱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腳步聲傳來,從右邊方向,瞄了一眼,只見太司懿來了,身后沒有跟著其他人。

太司懿笑道:“你們退下,我要跟他單獨聊一聊。”

守在牢房門口的楊卿本點點頭,給全部的衙役使了眼色,和自己通通的站到外面。

等到不相關的人離開,太司懿邁進牢房,就把紅色衣袍的男子扶起來。

紅色衣袍的男子大吃一驚,好奇道:“神探,你怎么知道我被抓了?”

太司懿沒有說話,嘆了一口氣,默默的把玄關擺放的桌子和凳子拿起來,然后擺進牢房。

紅色衣袍的男子繼續好奇道:“神探,你到底要干嘛?”

太司懿聽到提問的聲音,還是沒有說話,先把牢房的大門關上,后坐到凳子,這才開口:“我有一些事情想不通,需要你回答。”

紅色衣袍的男子一副坦然的樣子,自覺的走到凳子旁邊,并沒有坐下來。

對面桌子的太司懿身姿挺拔,滿臉笑容的指著凳子,又倒了兩杯茶水:“請便!”

紅色衣袍的男子根本不在乎接下來的問題是什么,直接坐下來。

太司懿一邊把杯子推過去,一邊保持著笑容:“喝吧。”

紅色衣袍的男子有些看不透,總感覺莫名其妙,坐在凳子上面警惕了一下,不敢拿起杯子。

太司懿卻在放肆的喝著茶水,從一杯到兩杯,到第三杯的時候,太司懿停下倒水的動作,茶葉隨風一瓢,慢慢悠悠的落在桌子上面。

紅色衣袍的男子看了看桌面,又看了看太司懿:“我是殺死十三個人的兇手。對了,你究竟還有什么事情想不通呢?”

太司懿瞥了一眼右手,急急忙忙的伸出去,立馬問道:“鐵砂掌是少林功夫,你是從哪里學的?”

話音未落,紅色衣袍的男子終于明白太司懿是來套話,選擇沉默不語。

太司懿沒有灰心,繼續問道:“換一個話題。對了,你說自己是殺害二十一歲少年的兇手,你有什么證據嗎?”

紅色衣袍的男子站起來,慢慢吞吞的走到窗戶前面,由于狹小的形狀,照進來的陽光只有一道。

太司懿挪動視線:“有嗎?”

聽到不甘心的追問,紅色衣袍的男子低下頭:“我的刀。”

太司懿掃了一眼牢房外面,沒有發現楊卿本和那群衙役,這才放心。

紅色衣袍的男子轉過身,坐到凳子上面,拿起桌面的杯子,用袖子擋了一下臉,喝了一口茶水。

大牢里面雖然有其他犯人,但是都午休了。

太司懿坐在凳子上面,一邊警戒周圍,一邊倒著茶水。

這個時候,紅色衣袍的男子舉起右手,敲了敲臉上戴著的面具:“神探,你知道我為什么要求衙門不摘下來嗎?”

太司懿搖搖頭。

紅色衣袍的男子目不轉睛的看著太司懿,然后賣關子的說道:“我會告訴你,不過如今不是時候。”

太司懿感覺被耍了,但是不放在心里,一聲不吭的坐在凳子。

大牢外面,一群衙役挨著大門站立,帶頭的是楊卿本,正在一群衙役前面走動,時時刻刻的注意著有沒有人來劫獄。

左邊桌子,紅色衣袍的男子轉過身,面向牢房木欄。

太司懿突然說道:“沒有關系,我自然會弄明白,不過還有一件事情,我要向你問清楚。”

紅色衣袍的男子端正坐姿,擺出一副想要知道的樣子。

太司懿一邊拿起杯子,一邊問道:“你到底是不是荷花教會的人?”

紅色衣袍的男子回答:“不是。就在剛才,我換因服的時候,仵作在身邊,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去問他啊!”

太司懿一笑:“我相信你說的話。”

紅色衣袍的男子雖然感覺還有事情沒有問完,但是先不開口。

太司懿喝著茶水,把杯子放下來以后,看了看周圍。

紅色衣袍的男子忍不住問道:“如今我已經成為階下囚,難道你還有什么事情不能提問的嗎?”

太司懿突然起身,扭頭向著大牢進來的方位,依然沒有發現人影。

紅色衣袍的男子這個時候變得淡定從容,繼續問道:“等一下,難道秋后問斬改成臨時處死了嗎?”

太司懿搖搖頭:“那倒沒有。”

紅色衣袍的男子實在是琢磨不透,直勾勾的盯著太司懿,試圖用威脅的話語:“神探,如今只有我和你坐在這里,一旦其他犯人清醒過來,你再想問,我也不會回答。”

太司懿轉過身,順著桌子的邊緣移動,腳步很輕,接著嘆了一口氣,這才說道:“自從看了二十一歲少年的尸體,我總感覺哪里不對勁?后來仵作告訴我,鐵砂掌是少林寺的功夫。經過我的調查,無論江湖人士還是練家子,只有一小部分的江湖人士在練。”

紅色衣袍的男子好奇的提問:“然后呢?”

太司懿選擇沉默。

紅色衣袍的男子看著太司懿閉上嘴巴,立馬皺著眉頭,露出一臉茫然。

太司懿突然開口:“如今我也不告訴你我知道的事情。這樣公平不公平啊?”

紅色衣袍的男子忍住脾氣,大笑不止,然后疑惑不解的說道:“你還有心思跟我賭氣,一兩個月以后,我就秋后問斬了。對了,一直跟在你身邊的那位姑娘呢?她去哪里了?”

太司懿感到意料之外,快速的問道:“你找孔澩有什么事情嗎?”

紅色衣袍的男子眼睛一抬,看向牢房的天花板,面具在臉上貼的更緊:“我只是想要關心她一下,畢竟我每次跟蹤你的時候,她都在你身邊。”

太司懿笑了笑:“不用擔心,孔澩如今很安全,有朱臻和朱小將保護,誰也別想傷害她。”

紅色衣袍的男子緩緩地低頭:“是嗎?不過我還是確認一下,這兩個人的武功加起來,都打不贏你。更何況荷花教會派來的刺客,你認為這兩個人能打得過嗎?”

太司懿一驚:“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紅色衣袍的男子再一次大笑不止:“我說了,我為什么要求衙門不摘下面具?因為如今不是時候。一旦讓你知道我是誰,跟你有關系的人,都將會被荷花教會殺死。你知道嗎?”

太司懿停下前進的腳步:“真的假的?不過,我如今確定了一件事情,你跟之前的兇手不是同一個人。”

紅色衣袍的男子控制心中的慌張,坐在凳子上不再言語。

這個時候,大牢進來的方向響起腳步,聲音浩浩蕩蕩,嚇得所有犯人從夢中驚醒。

太司懿和紅色衣袍的男子不約而同的抬起頭。

牢房外面的廊道,馬尚帶著楊卿本走過來。

紅色衣袍的男子并沒有站起來迎接:“大人,究竟是什么風把您吹來了?”

馬尚看了一眼紅色衣袍的男子,對著楊卿本問道:“是誰把這些東西搬進去?”

楊卿本沒有回答。

紅色衣袍的男子插話進去:“大人,您別生氣,您可以向我提問啊!”

馬尚直勾勾的盯著紅色衣袍的男子,感興趣的問道:“哦?是誰有那么大的膽子,快點說。”

紅色衣袍的男子看向太司懿,站在窗戶和桌子中間的地面,趕緊回答:“大人,是神探。”

馬尚聽到聲音,突然轉變了態度,笑嘻嘻的對著太司懿說道:“原來如此!那就沒事了。你還有什么事情要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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