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穆下令全城通緝一女刺客,賞金萬兩!百姓分分議論。
“這女賊能進皇城內(nèi)也是不簡單,想必功夫了得!”
“唉。咱們這些平頭百姓哪能抓住她!”
“我看未必。”一黑衣男子,壓了壓草帽。
“怎講?”
“一年前,陛下就下旨,北境一眾入城者,都要畫像登記。”
“然后呢!”
“陛下定是在尋人!”
“誰?”
“…”等不到回音,眾人都在尋那說話之人,卻尋不到人影。
城外涼亭內(nèi),阿齊耳笑意盈盈的看著對面的女子說道:“牙祭這裝扮還真是難看了些。”牙祭不理會他,只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說道:“這幾日城里抓得緊,怕大王不好尋阿秋姑娘。”
“以阿秋姑娘的身手,自不會被他們抓住!”牙祭嗯了一聲,看著遠處騎馬而歸的人,說:“大王回來了。”
蒙奇下馬將腰間的酒壺扯下丟給阿齊耳說道:“看來肖穆找不到阿秋,是不會罷休的!”阿齊耳接過酒壺,將懷里的信遞給蒙奇,說道:“肖穆的信!”蒙奇看著信,若有所思的說:“看來他要動手了。”
多年來跟著蒙奇出生入死,在他眼里似乎沒有什么事情是他沒有把握的,可是每次提到阿秋,他便神情緊張,牙祭攥緊的拳頭又慢慢松開,似乎是在告訴自己,她的身份。
夜,長安城內(nèi)樓上,阿秋坐在房梁上,看著下面寫信的人,又是一個夜,她就這樣坐著。
“阿秋…”男子抬眼看去,笑意盈盈的說:“你這功夫見長了,找了你幾日了!”
“蒙奇兄!”她飛躍而下,立于他身前,道:“消息有點多,所以離開了幾日。”她現(xiàn)在幫他收集宮內(nèi)消息。
“出城?”蒙奇放下手里的筆,疑惑道。
“肖穆要找我,怎能不出動北境密探!”她將懷里的紙條交給他說道:“這個人你可真是仔細些!”蒙奇看了一眼后將紙條放在蠟燭上燃燒了。
“早就猜到是他,只是不敢確定罷了。”他倒了一杯茶遞給阿秋,看著阿秋蒼白的臉心疼的問:“可還好些?”阿秋笑意接下茶杯,喝了一口茶水道:“毒是全清了,只是恢復(fù)慢些!大哥用毒也是冾到好處,那日在山上想沖下去,就是使不上力氣!”
“你可恨他?”蒙奇將披風(fēng)蓋到她身上,輕聲道。
“他身有擔(dān)當(dāng),阿秋應(yīng)該敬佩才是,談不上恨。”她似乎已經(jīng)釋懷,那日看著哥哥自刎的她心如刀割,她無法想象哥哥當(dāng)日是如何下定的決心。阿秋看著蒙奇,像是在下定決心的說:“明日我要去見一個人!”
“她?”
“肖穆,紅苕。”當(dāng)初哥哥自刎那日,紅苕便入宮,想來所有的消息都是她和肖穆私信的。
“我知道我攔不住你,你當(dāng)心些!”自那日,她目睹哥哥自刎后,她便不再是有家的人,蒙奇雖然是北境大王,但能動用的兵力也只有三十萬大軍,他必須找到大姐手里的兵符,啟動萬軍。
“放心。”阿秋笑著說道:“我還沒看過月亮,怎舍得離開!”記得在邊塞,她就喜歡和紅苕一起看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