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櫻和糖果驅馬向另一個哨站走去。
“你說我們在那個哨站能遇見什么?”落櫻說道。
“不清楚,或許是一個閉門羹,畢竟我們沒有通關文書?!?
“也有可能是另一個被清空的哨站?!?
“這樣的話這個血洗哨站的行動就很有可能是馬爾它公國的陰謀了?!?
“你是說這可能是馬爾它公國的陰謀?”
“只是有可能,讓我們先到達哨站吧。”
隨著二人騎馬前行,他們也看到了遠方的一個哨站。
“這個地方也沒有升旗,恐怕里面的人已經遭遇不測了?!?
糖果依舊是摸進哨站,他發現這個哨站依舊是遍布尸體沒有哪怕一個活人。
“恐怕這真的是馬爾它帝國的陰謀了,你看這些士兵都已經失去了生命體征?!?
“那我們怎么辦啊,這樣的手法很明顯,是為了在短期內讓馬羅它公國失去它的眼睛,看起來是為了一次無聲無息的突進做前戲。”
“我們直接前去馬耳他公國吧,這兩國的恩怨和戰略布局都與我們無關,我們在這里留的越久就越容易被卷入他們的陰謀?!?
說罷二人將這個哨站的馬匹放了出去,就開始向東方行進。
他們騎著馬在草原上行進,這時候他們看到了一人一騎飛馳在他們附近。
這個人看了他們一眼,便繼續前進了,似乎他們并不是重要的人物。
“他忽略了我們誒?!甭錂褵o語道。
“看起來他有什么要事在身,似乎很趕?!?
二人在遠方看了他一眼就繼續前行了,畢竟他們也沒有那么多時間關注在另外的事情上。
隨著二人逐漸前行,二人遇到了一個與前面哨站建造風格類似的哨站,但是上面的旗子確實馬爾它公國的國旗。
二人意識到他們已經到達了馬爾它公國的領地。
“看看這些哨站設計和兩者的國旗,這兩個國家的風格還真是相像啊?!碧枪f道。
“為什么會這么像呢?”
“因為他們的前身是同一個王國啊笨蛋。”
他們繼續前行走到哨站的邊緣,站在墻上一個長得隊長的士兵發現了他們并把弩箭上到了他們的弩上,并且對二人說道:“來者何人?報上名來。”
糖果說道:“我們是來自遠方的旅者,這次的目的是去馬爾它公國旅行。”
“旅者?你們是經過馬羅它公國來的?那我們有十足的理由認為你們是來自馬羅它公國的間諜?!?
糖果感覺自己沒有說自己是從馬羅它公國來的人,畢竟就算是路過的人都會被懷疑是間諜,從公國內到來的人更是危險。
但是隊長似乎并不信任他們,他說:“你們回去吧,我們這里現在并不歡迎你們,順便給你們一個忠告,要選擇一個安全的地方躲著?!?
“安全的地方?你們是要對馬羅它公國發起全面攻擊嗎?”落櫻說道。
糖果用驚詫的眼神看著落櫻,他只感覺這個憨憨嘴巴留不住話,這會給他們帶來很多麻煩。
那個隊長在聽到這一句話的時候臉色直接變黑,然后向哨站內部走去。
落櫻覺得很奇怪,他進去干什么?
糖果則感覺有點不對勁,他感覺這個隊長有問題。
不久,那個之前在城樓上的隊長帶領著一車面包人打開門沖出了哨站。
“原本我還好心告訴你們遠離戰斗的辦法,但你們知道了我國后續的軍事布局,很遺憾你們需要被滅口了?!?
說著這句話,這位隊長拿著自己的武器向兩人沖來。
落櫻用自己的法杖蕩開了他的劍,然后對他說:“我們沒有惡意,而且不會把這一切告訴任何人?!?
“我無法信任你們,外鄉人?!?
說罷隊長將自己的劍拉了回來繼續刺向落櫻的面部。
這時候糖果也加入了戰局,他用自己的長弓射出了一支箭撞開了隊長的長劍。
隊長的長劍飛了出去,“卑鄙的外鄉人!”
落櫻則趁機將隊長按在地上,手中出現一個火球抵在他的頭上。
“快放開隊長!
“竟然挾持人質,你么這些卑鄙的外鄉人。”
其余的士兵見此情景也向二人沖了過來,落櫻施法召喚出了一堆冰球向他們射去,這些都是普通人的士兵根本沒有辦法阻擋,一個個地飛了出去。
這時作為哨站衛兵中最強的也是唯一位入階戰士的隊長也撿起了自己的長劍向糖果射來,但卻被他用弓擋住了,這一把飛劍被彈到地上。
這個隊長見狀就爬起來準備逃跑。但是在這之前已經有很多士兵被冰球砸的四處逃竄了,有一些人逃進了哨站里,也有不少人騎上馬準備逃走。
落櫻看著這一狀況,感覺很無語,他都沒有使用致死性的冰刺而是造成非致死性上海的冰球,這些士兵依舊是斗志耗盡開始逃跑。
見狀糖果和落櫻二者都轉身上馬繼續向前行進。
二人隨后就沒有遇見多少困難,他們隨意地向前行進,在過了不少時間后終于看到了一座小城。
他們穿過了一層矮小的城墻之后就正式進入了這座小城。
這座邊陲小城雖然身在邊境,但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各種小店鋪和旅館遍地開花。
但是現在這些店鋪可見的蕭條,沒有什么顧客,甚至有部分店家已經關門了。
走在路上,看著那些在店鋪里摸魚的店員,落櫻問道:“為什么這里這么蕭條呢?看這座城的樣子,他之前肯定很繁華?!?
二人找了一個路人詢問,他答道:“這里之前確實很繁華,但是在公國禁止與馬羅它公國通商之后就蕭條了,這里很多店鋪關閉了,剩下的也只是再觀望等待公國再次開放與馬羅它公國的通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