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就是破舊的一間房子,白色掉皮的墻壁,我躺在一床破舊生銹的病床上,地上也是雜亂污濁。前面不遠處站著身穿白大褂的男人,手里那些斧子,面露兇光,嚇得自己趕緊坐起來掀開灰白色被單,向門口跑去,那位白大褂男人拿著斧子跟著追趕。
打開門,又是一間同樣的房子,苦尋半天,沒有出去的門。突然腹部一痛,斧子落下。
再次醒來,還是同樣的地方,同樣的場景,只是這次打開門,拿出椅子砸破玻璃,爬出去,沒走兩步,胸部一痛,中彈。
醒來,同樣場景,快速逃出窗外,立刻轉向窗戶右側跑去,多次死亡,發現那是白大褂男人的盲區,但是突然出現一位慌亂逃跑向前的男子,本想拉住他,結果他不幸中彈身亡。
繼續靠右側逃跑,眼前一黑,醒來繼續逃跑,感覺有人跟在后面,不得不加快腳步,前面出現一片湖泊,沒有路。尋找出口,看見一棵高聳入云的大樹,沒有一片樹葉,只有規律的分叉,一分為二,其中一端不再生長,另一端繼續生長,再一分為二,如此向上。
還未過多研究,再次死去,再次醒來又是一片湖泊,尋找出口。逼近的腳步,讓自己來不及思考,趕緊爬上大樹,越爬越高,低頭一看,一個貌美膚白的女人也爬上樹,但是她血紅色的眼睛,和邪魅的嘴角,讓自己本能害怕,趕緊加快速度向上。突然,那個女人伸出手,要抓住我的腳。
我迅速向下抓住她的手,用力掰斷,那女人不痛反而笑的更大聲,又伸出另一只手,我再掰斷另一只手,心里清楚只要被她抓到就是又要死了。我用腳狠狠踹那個女人,希望她能掉下去。
那女人笑的更加邪魅,嘴角帶著絲絲鮮血,死死盯著我。
我迅速繼續向上爬,終于到頂,抬頭一看,頭上卻是一片湖泊,樹影倒映在湖面,如此詭異,眼前一黑。
睜開眼,出現一群人,在郊區路上,卻有露天的商販。一群人向前走去,出現水草茂盛的池塘,一片早已干涸的草地,不少人在那欣賞風景。
突然聽到小孩哭聲,我懷中出現一位嬰兒,我趕緊找他母親,不遠處一位神色慌張的婦女走來,眼睛直直盯著孩子,我將孩子準備放回她手里,突然一個短匕首刺入腹部,再次死去。
醒來,孩子還在懷中,這次,連忙將孩子放在地上草坪,等著那位婦女自己抱走。結果整個草地上的游人全部廝殺起來,那個婦女拿出匕首直直跑向我,我連忙反殺那個婦女。突然草地人恢復了安靜,我迅速逃跑。
或許死了太多次,這次醒來,闖入羽毛球場,有兩人正在打羽毛球,我對其中一位運動員,一頓拳打腳踢,拿出他懷中的槍,向前跑去,突然商場里出現兩個黑衣人,對我開槍,我拿出口袋的槍準備反擊,可是無法扣動扳機。
此時一位金發碧眼的女人出現,我迅速拉倒她,用她的手扣動扳機,殺死就近的一位黑衣人。
不遠處的黑衣人,對著我一頓射擊。我只好背靠地上,身邊一位警察,這是我剛才在歹徒手中救下的警察,就在黑衣人快要來到身邊,我眼前出現一條身穿黑色運動褲子,還未抬頭看清,就突然夢里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