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刺客池望反而松了口氣,他現在看什么都比看言雪聲好。
“別動!”四個刺客把他們二人圍在中間,拿著大刀捅了捅他們面前的空氣,大聲的威脅到。
謝謝,一點都不害怕,還有言小姐請你不要一邊裝成害怕的模樣一邊在我身上揩油。
池望怒沖沖的瞪了言雪聲一眼。
言雪聲也不惱,反而笑盈盈的看著他。
刺客吼道:“你們兩個!不要再眉來眼去的了!!!”
你才和她眉來眼去,給我等著,我等會就弄死你們為老子的清白血祭!池望舌尖頂著后槽牙,殺氣一閃而過。
池望:“你們要帶我們去哪?”
“你們去了就知道了。”
喲,這刺客嘴還挺嚴的。不過抱歉了,我今天真的要回京了,沒空陪你們玩這些無聊的游戲了,左右不過是來殺我的,是誰派來的也不重要了。
池望三下五除二的把手上的繩子解開,轉身就悄無聲息的把手里的匕首刺進了那人的脖子,滾燙的血濺了池望一身。
“你!”剩下的刺客驚呼一聲,話還沒說完,池望已經掠過了他身旁,而他也已經人頭落地了。
一對二的話也不是不行。池望扭了一下脖子,握緊手中的匕首就向前沖去。
鏘———
可惜落了空,只砍到了刀。池望向上一躍,踩著面前人的刀背,向后翻轉了一圈,匕首插進了另一人的眼中。
池望也沒有手軟,向后踢了一腳踹開刀刃之后,用力的轉動匕首,直接把那人的眼睛絞碎了。
耳邊呼嘯著破風聲,見狀他迅速地向邊上退去,然后就是那個瞎眼的人被他沒有收住手的同伴劈成了兩半。
人還沒有把刀重新抬起來就被池望一刀結果了。
“呼——”池望甩了甩手,輕吹了一口氣,只要把人殺完了就舒坦了。
他抬眼就看到言雪聲站在屋檐下,抿著嘴,眼中情緒不明的看著他。
“怎么?”
這是害怕了?池望興災樂禍的想,哈哈,害怕了就快點讓我走吧。
言雪聲擔憂的道:“你光天化日的殺了四個人,單憑我們兩個又沒有辦法解決這么大個爛攤子。我父親是南忮的郡王,這種事情就全落他身上了,你說要是他知道了人是你殺的,這事要怎么處理呢?”
敢情你擔心的是這個啊?不好意思,剛才是我天真了,我道歉。看著言雪聲,池望一臉的黑線。
“你不說,誰知道是我殺的?”池望忽然扯唇一笑,“反正人肯定是沖你來的,我還替你解決了這么大一個麻煩,你是不是該感謝我?”
“唔......”言雪聲想了想,說:“那我以身相許吧?”
池望太陽穴突突的跳,他擺了擺手說:“沒那個必要。”
“那你要怎樣?”
“我要見南忮郡王。我現在忽然有事想告訴他一下。”池望朝言雪聲笑著,笑容燦爛。
言雪聲皺著眉頭,思索良久,“好。”
南忮郡王一推開門就看見池望大搖大擺的坐在他位置上,少年臉上是十年如一日的邪氣。
“噓。”
池望食指豎在嘴唇上,揚著笑臉,像一只毒蛇,目不轉晴的盯著南忮郡王,渾身上下都散發殺氣。
“太、太子殿下?”南忮郡王聲音有些發抖。
池望單手撐著下巴,微微一笑,說:“南忮郡王?坐啊。你還記得孤就好。”
這才是正常人見到我應該有的反應嘛,誰不知道長海太子殺人不眨眼,喜怒無常的?在我面前敢像言雪聲那么膽大包天的,早就扔進護城河喂魚了。
“你那女兒....”池望拖著尾音,不爽的看著南忮郡王,說道:“腦中是否有頑疾?”
南忮郡王瑟瑟發抖的說:“小女如有冒犯,望太子殿下海涵。”
“孤就只有一個問題,為什么言雪聲看見孤,就跟狗見到肉包子似的?”
“殿下你有所不知,小女幼時曾與南忮縣丞家的公子結秦晉之好。待到長大的時候,他們二人也一見傾心,正在兩家談婚論嫁的時候,”南忮郡王頓了頓,接著說道:“那公子就死在了南忮的山里頭,死因到現在都不明。小女也一直對他戀戀不忘,每年祭日都會去祭拜一番。”
哦~所以才會遇上我啊。池望挑了挑眉,心中了然,反正言雪聲瘋子就是有病唄?死了未婚夫怎么還找上我了?
“太子殿下,長的至少與那位公子七分像。”南忮郡王又?充到。
這樣子的話......
池望不懷好意的看著南忮郡王,他站起身,拍了拍南忮郡王的肩,笑容燦爛的開口。
“現在,立刻,馬上送孤王進京。”
“別把孤的事情告訴言雪聲。”
“等孤王回京,必然送你們一份大禮。”
“待我金榜題名時,我就娶你為妻。”池望在言雪聲耳邊悄聲說。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