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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遇見即是上上簽

“我許倚在此宣誓,將永遠忠于女皇,無論何時、何地、何種原因,生死相隨,此生無悔。”

“誓成!”

白夜祭祀的聲音回蕩在空曠的圣堂內。

“陛下,現在我是你的人了。”許倚單膝跪地,雙手捧著佩劍遞到風含笑的面前。

那個高傲的女皇低下頭,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敲了敲許倚的額頭,她溫聲軟語說道:“我的仁慈只對我的子民,既然你成了我的封臣,跪在我的腳下,那我也定不負你。”

燦爛的陽光傾瀉而下,風含笑月牙白的長袍上,被鍍上了一層金光,仿若神明一般。

鄭重的誓言在白夜祭祀與百姓的見證下,宣告成立。

是夜。

“許倚大人,請問你深夜來訪,所為何事?”白夜祭祀坐在圣堂的中心,閉著眼背對許倚。

“不知。”許倚輕聲嘆息。

“我不知為何前來,只是認為來到此地可以讓心靜下來,要是打擾祭祀,實在抱歉。”

圣堂內的燭光明明滅滅,四周壁畫上的神明,仿佛在凝視著許倚。

“無妨。”

白夜祭祀閉著眼睛抬起頭,低語道。

“許倚大人,也許你中無主的事情,可以告訴神明。”

許倚問:“神明?他能幫我嗎?”

“你若心誠則靈。但是,許倚大人,希望你知道,神明不能回應你。”

“是因為神明相信你。”

許倚聽著白夜祭祀的話,緩緩開口,“那不就是事在人為?若是如此,何必信神明?”

白夜祭祀終于轉過頭看了許倚一眼,她輕笑道:“許倚大人愿意如此想也是好的,相信自己的選擇便好,別人左右不了你的命運。”

許倚迷茫中好像懂了什么,但又如轉眼煙云一般,還沒有抓住便散去了。

“許倚大人,夜深了,還是回去吧。”

白夜祭祀的聲音猶如來自宇宙深處的昵喃,她是關澤國薪火相傳的祭祀,也是神明在人間的代言人。

只是,許倚總覺得她說話云里霧里的。但又偏偏總能應驗,想來,她可能是天生說話就那樣吧?

“告辭。”

許倚轉身離去的時候,又聽到白夜祭祀那輕緩的聲音,像是說給他聽,又像是說給自己聽。

“或許這就是命運,欠的賬總會要還,逃不脫躲不掉,或早或晚而已。”

他到底欠了誰?許倚抬頭望月,良久過后低下了頭,想來還是只欠了她一個人。

許倚想著,他確實對不住風含笑。

一場為期十年的約定,到底還是他來遲了。

記得十年前,關澤最嬌氣的小公主和一戰成名的少年將軍約定終生。離開的前一晚他們還在苑中的木槿叢中飲酒,說待他回來的時候定然三書六禮,十里紅妝,明媒正娶。

邊關告急,敵軍來犯。

將軍領命守邊塞,一去便是數十載。

若無王命急宣,不得回京。

所以許倚整整十年都沒有再離開過邊關,也沒有機會再見他的公主殿下一眼。

后來公主殿下登基稱帝,他回京參加大典的時候才敢悄悄的看風含笑一眼,縱然他相思入骨,他的陛下也沒有再多看他一眼。

是他的錯。

許下了承諾卻無法兌現,害她等了這么多年,風含笑心中有怨有恨,都很正常,若是他苦等了十年,想必也會這樣。

罷了,遇見即是上上簽。

許倚一遍又一遍的勸自己放下,乞圖放下心中的愛戀為自己鑄造出盔甲,但夜里所有的念頭在見到風含笑的時候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根本放不下一個在心里認認真真的愛過的人,或許他們錯過了。

但到底是錯了,還是過了?

許倚想知道。

九重宮闕,上云殿內

“許卿,你走神了。”風含笑伸出手指節敲了敲桌子,喚了許倚一聲。

“陛下,抱歉。”許倚低著頭,沉聲回答。

“許倚.....你到底能不能好好的參與朝政了?”風含笑看起來有些惱火,她低聲說道:“你到底是不在乎關澤,還是不在乎我?”

許倚咬了咬唇,羞愧的低下頭小聲說:“陛下,你和關澤我都在乎的。”

“所以,你能不能認真一點。”風含笑皺著眉頭,不滿的看著許倚,但語氣還是軟了下來,“別這樣了行嗎?有什么事回去再想。”

“是。”

“說說吧,蘆安國的使者,姚錫光來了以后,你如何面對人家。”風含笑把奏折拍在了桌上。

蘆安國的姚錫光,就是許倚守邊關時的主要敵人,也是日常來犯關澤的領軍,許倚差不多已經和他不死不休了。

畢竟他好幾次差不多要了人家的命。

許倚干巴的答:“規矩如何,我當如何。”

“只怕這姚錫光,可不會守規矩。”風含笑閉上眼睛,捏了捏眉心。

“罷了,罷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你且回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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