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元稹看到蘇陌,上前大聲喝道:你是什么人?
蘇陌看了他一眼,修為居然在太乙散仙前期,這世間能出一個太乙散仙前期的修仙者還真是了不得,不過我可是大羅金仙。
蘇陌不急不慢的說:這是公共墓地,是你家祖墳嗎?我在哪里關(guān)你何事?
蘇陌覺得自己的三昧真火今天練習(xí)的差不多,是時候回家做飯啦,把手插在褲兜里,一臉不屑的走過去。
好巧不巧,劉薇仙一眼就認出蘇陌,指著蘇陌道:這個就是救走蜈蚣精的小蜈蚣精
蘇陌瞥向劉薇仙,冷淡的看著她,道:小丫頭,還不長教訓(xùn)?知不知道見到長輩要有禮貌?
單元稹默默地使用天眼,看不出個所以然,蘇陌道:小小的天眼,還能看清楚我的法身?
單元稹心里一驚,這妖怪的修為這么高嗎?我已經(jīng)看不透他。
“雖然不明白你使得什么鬼把戲,遇到我元稹法師,就是你的不幸”。單元稹淡淡的開口。
單鎮(zhèn)輝道:爺爺,你是不是搞錯了,這是我學(xué)校里的蘇陌。
單元稹冷笑道:“小子,枉你還是個修仙者,連妖怪的偽裝都看不出來”,單元稹雖然看不清蘇陌的法身,清楚蘇陌即使不是當年的毒龍,也脫不開干系。
“哼哼……”
單元稹擺弄姿勢,喝道:“何方妖孽,報上名來。”
蘇陌斜睨一眼這個花里胡哨的單元稹,道:“云城大學(xué),經(jīng)濟系十班蘇陌。”
單元稹拿出寶劍,劈頭就砍,蘇陌手掌心里擲出小火苗嗎,見那個小火苗在手中不斷竄動,里面像是太陽內(nèi)部,在接觸小火苗的一剎那,寶劍瞬間融化。
蘇陌道:“就這,我還以為你有多強呢?”
單元稹故作高明,道:妖孽,還不快束手就擒。他說的是很有氣勢,心里也是慌得一批。
劉薇仙也使出寶劍,一個回身,拋向蘇陌,只見一柄寶劍憑空出現(xiàn),血紅色的光芒,透露著強大的殺氣。
劉薇仙的寶劍是普通的法器,比上凡間最高明的鑄劍師鑄造的寶劍要高明不少,比上天上的神兵利器,根本拿不上牌面。
普通的寶劍在接觸破天劍的一霎那,斷成兩截,“還蠻鋒利的”。蘇陌之前太小看破天劍的威力,想不到凡間的寶劍一碰上它就會碎成兩截。
單元稹大驚,慌忙從口袋里拿出照妖鏡,照出蘇陌的真身,乃是一條高高在上的黑色巨龍,比上蘇方智的黑龍還要強上七分,不過蘇陌一直沒有利用自己的先天本領(lǐng),蘇湘倒是在孫悟空的指引下,合理地開發(fā)出自己的潛能。
照妖鏡金光一閃,鏡中的蘇陌立馬變成了人影。
“照妖鏡的來歷不簡單,能夠暫時照出我的真身,不過老子可是神仙”,蘇陌心里想著,吹一口仙氣,變出一個仙人球在單元稹屁股下面。
蘇陌拿著寶劍指著他,嚇得單元稹往后一退,正好坐在仙人球上,被扎的慘叫一聲,蘇陌看著怪可憐的,收了自己的法術(shù)。
單元稹是好了傷疤忘了疼,還是咄咄逼人,祭出最好的法寶,祖師爺留下的鎮(zhèn)妖符箓。
蘇陌使出三昧真火,符箓頓時被燒的一干二凈,小風一吹,連灰都不剩。
單元稹道:“你跟那毒龍是什么關(guān)系?”
“毒龍,什么毒龍,你們倒是跟我說清楚?”
蘇陌一個眼神,釋放出強大的氣場,劉信達慌忙解釋:“一個自稱蘇方智的化成龍的蜈蚣精。”
“那個啊,是我爹,現(xiàn)在是天庭的神仙,不過他沒去當。”蘇方智有天庭的招安書,可是他更喜歡自由自在的生活。
劉薇仙再次追問:“你到底是什么人,照妖鏡為什么照不出你的真身?”
蘇陌背負著手,給他們一個背影,道:“我說過,我是神仙,你們怎么不相信,再敢惹我生氣,我就不客氣啦,剛才只是對你們小小的警告。”
蘇陌見到后面的那群跟屁蟲,依舊不依不饒,變出藤蔓,把他們綁到樹上。
單元稹等人使出渾身解數(shù),藤蔓就是沒有一點撐開的跡象,求饒道:神仙爺爺,放過我們吧。
蘇陌道:我本無心傷害你們,可是你們欺人太甚。
單鎮(zhèn)輝看看劉微仙,再看看蘇陌道:蘇陌,對不起,我們錯了,我爺爺就是個老糊涂。
蘇陌放開單元稹道:“這樣吧,我也不懲罰你們在這里吊一天,做錯了事,懲罰還是要有的,你就跪下來,給我磕九個響頭,在喊爺爺饒命,我就放了你們。”
“絕對不行,妖孽,休得猖狂,看老夫的金剛?cè)!眴卧∈稚蠋е`氣,一陣勁爆的拳風襲來。
“給我你機會啦,還是自尋死路。”蘇陌再次用藤蔓捆上他,在樹的最外圍轉(zhuǎn)了十圈。
蘇陌抽了他身上的靈力,讓他無法用靈力護體,地心引力牽扯著他的腦神經(jīng),整個人暈乎乎的。
單元稹意識到眼前的這個蘇陌,修為比他高上不止一個層次,看著是元嬰,實際修為可能在太乙金仙。
單鎮(zhèn)輝道:蘇神仙,再轉(zhuǎn)我爺爺就暈過去了。
蘇陌停下,單元稹先緩了一下,等到暈乎勁兒消退,磕頭道:“爺爺饒命,孫子單元稹有眼不識泰山,冒犯到爺爺您,該死該死,我這條老命你盡管拿去,還望爺爺大發(fā)慈悲,放了我孫子吧。”
蘇陌走到單元稹面前,單元稹把頭埋在地上,不敢有半分懈怠。
“可以啊,老家伙,挺會見風使陀的,算了他們也沒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
蘇陌念頭一動,把他們?nèi)齻€人也一人轉(zhuǎn)了十個大圈,放倒在地。
劉信達也一直跪在地上,“爺爺,爺爺”的叫個不停。
“劉薇仙,名字倒是挺好聽的,可這腦子怎么就這么不好使,我不是叮囑過你,別來惹我,咱倆井水不犯河水,要是你做了什么過分的事,我就把你賣的妓院。”
劉信達跪倒在地,道:“爺爺,使不得,孫子就這一個掌上明珠,你把她賣了,我可怎么養(yǎng)老啊?”
蘇陌想了想,道:“只要她不犯我,我自不會無緣無故懲罰她,我家缺個做家務(wù)的,就你啦。”
劉薇仙顫顫巍巍的,做家務(wù)可能是假,真實目的不言而喻,看著帥氣的蘇陌,劉薇仙心里一萬匹野馬呼嘯而過。
“小女你要是不嫌棄,盡管拿去。”劉信達見風使陀。
蘇陌早已不見人影,道:下次吧,這次就免了。
蘇陌回到家,對這件事閉口不談,向她們?nèi)苏故玖俗约旱男逕挸晒?
敖雅鼓掌道:小陌陌,這么快就練會了。
穆秀秀道:“哇,老公好棒哦,快去做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