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欲之人,猶如執(zhí)炬,逆風(fēng)而行,必有燒手之患……”
燒手也得忍著!
花無缺如何了斷思念?心痛在所難免!
失戀人的痛苦,都是差不多的,特別是第一次!
洞房里的江玉郎,緩緩的揭開了鐵心蘭的紅喜帕。
吞了一口內(nèi)津,江玉郎火往上竄道:“娘子,你真美!”
鐵心蘭羞紅著臉,將目光低向了一旁。
江玉郎道:“天長地久有盡時,此情綿綿無絕期!”
鐵心蘭轉(zhuǎn)過了雙眸來,凝視著江玉郎,想不到自己的夫君竟有這樣的才華,這兩句詩自己從小到大就沒有聽說過;那自己的夫君就算不混江湖了,以后考個狀元什么的,也是可以的呀!
女孩子一旦嫁了人,就希望自己的夫君,無所不能,什么都有,自己只想活在丈夫的羽翼庇護(hù)之下,做一個毫無追求、只會享福的女人!
女人這樣想,其實也沒什么錯。不然為什么要嫁老公!
江玉郎道:“娘子,我們喝個交杯酒吧!”
鐵心蘭有些羞怯的道:“我不會飲酒……”
江玉郎嘴角勾起了一絲笑意,道:“沒關(guān)系的。這是喜酒,不醉人的。而且是甜的!”
鐵心蘭有些意亂情迷,臉紅耳赤的道:“夫君,你騙我……”
江玉郎一把摟過了她的纖腰,邪魅的道:“我就是想騙你一輩子!這樣,為夫就完成了對你的愛,沒有遺憾……”
江玉郎在穿越過來之前,韓劇也是沒少看的。不過他對鐵心蘭的感情,也的確是真誠的!
夫妻倆脈脈的凝眸著彼此,喝下了交杯之酒。
江玉郎把鐵心蘭抱到了床上。
到了翌日清晨,外面皆是鮮花綻放;新承雨露,自然亦是更加的嬌艷。
作為新婦,給公公和父親敬過了茶、請過了安,這就要去找自己的丈夫了。現(xiàn)在,丈夫就是自己的天,是自己一切的依靠,別的人都不重要,基本可以忽略不計;新婚伊始,也更是熱戀的時期。
經(jīng)過花園的時候,鐵心蘭看見了花無缺在那里獨自神傷。
女人都是很敏感的。鐵心蘭自然知道花無缺為什么郁郁不歡。但是現(xiàn)在也不能去與他說話。畢竟,女人的名節(jié)是第一重要的。
旁雜不相干的人,又何必多去操心。只是因為大家是朋友,鐵心蘭不忍看到花無缺這樣自苦自憐、傷害自己罷了!
轉(zhuǎn)過了幾幢房子,鐵心蘭才見江玉郎正在后院練劍。《五絕神功》,本來也就是專門學(xué)習(xí)和克制各門各派武功的!
鐵心蘭不是很懂。只是擔(dān)心自己的丈夫會累,太過于辛苦。
看到江玉郎收劍立定,鐵心蘭趕忙拿了濕毛巾,近上去給江玉郎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江玉郎道:“你是專門來看我的?”
鐵心蘭抿了抿嘴,低吟道,“嗯!”
江玉郎又道:“那明天……明天我要隨各大掌門還有我爹,去少林寺……”
鐵心蘭求詢道:“夫君,你這樣說,是要我好好的看守著家嗎?”
江玉郎嘆息了一下,道:“前往少林,一路兇險。我只是舍不得你!”
鐵心蘭幽幽的道:“沒事的。過幾天你就回來了!”
江玉郎道:“嗯……那個,我還是放心不下你!我想……想帶著你一起去!”
鐵心蘭欣喜的抓住了他的手道:“真的嗎?我們可以一起去?”
“嗯!我只是,想每天和你在一起!”江玉郎亦是深情表白。
鐵心蘭遐想道:“從江南到河南,哇,真是夠遠(yuǎn)的!夫君,這一路上我們就可以游山玩水了!我就知道,你不會只把我放在家里,你也會怕我悶的,是不是?”
江玉郎心道,“我可沒想那么多。不過老婆認(rèn)為是什么,那就是什么吧!”
鐵心蘭靠在了江玉郎的肩上,過了會兒,又突然不悅的道:“夫君啊,你是說,你要跟著公爹和那幾個掌門一起去?……那多沒意思吶!我還以為,只有我們兩個的……”
江玉郎一本正經(jīng)的道:“娘子,為夫去少林,是有大事要辦!我也知道,讓你一個女孩子去個廟里,是有點怪;一群木訥的和尚,瞧著是多么的了無生趣!”
鐵心蘭點了點頭,仿佛突然是想起了什么,問道:“花無缺也要去么?心蘭不想跟他同路……”
江玉郎眼前一亮,欣慰道:“娘子,你不想見到他,這樣自然是極好!他老待在我們家里,這回正是趕他走的好機(jī)會……讓他一起去,那以后他不可能還好意思跟著我們回來啊!”
鐵心蘭仍然是有些不愉,傾訴道:“花無缺看我的眼神總是和別人不一樣,我總覺得他是太熱情了,像火一樣!夫君啊,有這樣的人一直在附近,心蘭覺得有點害怕!”
江玉郎點了點頭,摟緊了她。
對于女人來說,自己喜歡的男人,無論如何色瞇瞇的對自己,那都是情趣、都是心如鹿撞;而對于女人完全排斥的男人,若這男人一直是對自己有非分之想,女人就會覺得很反感,覺得這男人即齷齪又讓人厭惡!
其實,這世上從來就沒有高冷的女人。只不過她的全部溫順,都只給了一個男人而已!讓其他的男人覺得她是高高在上的,不自覺的就現(xiàn)出了自慚形穢來。
看鐵心蘭有一些沉默,江玉郎微笑道:“娘子,要不為夫給你唱首歌吧!”
鐵心蘭好奇的道:“唱歌?你唱出來肯定很難聽!”
江玉郎道:“我這么氣宇軒昂,風(fēng)度翩翩,哪個女孩子看到我不是流口水?你居然說我唱的難聽,那我不唱了!”
鐵心蘭只好陪情道:“好嘛好嘛,夫君你就給鐵姐姐唱一個唄!”
江玉郎假作認(rèn)真的道:“哈你個小娘們兒,居然調(diào)戲我!為什么你們女人,都喜歡做男人的姐姐哪?”
鐵心蘭嫣然一笑,道:“因為你可愛呀……”說著,也是臉紅無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