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被蠱惑的劉宏
- 三國:攤牌了,我的軍團(tuán)舉世無敵
- 不孝有三AD上單
- 2018字
- 2021-07-25 02:07:01
“盧將軍~”
忽然只聽見一聲陰柔的聲音傳來。
盧植轉(zhuǎn)頭看去,卻見是一個衣著華麗的太監(jiān)走了進(jìn)來。
左豐........
看到走進(jìn)來的太監(jiān),盧植吃了一驚,但也隨即是將手中的兵書放下,起身過去迎接。
“左公公。”
盧植客氣的說道。
“嗯.......”
左豐看到盧植給自己的招呼,倒也沒有著急著理會,反而是在四下打量。
看到左豐的模樣,盧植忍不住的有些緊張。
“盧將軍不必緊張,您可是平叛的功臣,咱家回去定在張大人面前幫你美言,日后的飛黃騰達(dá),便是指日可待啊。”
左豐笑著說道。
“多謝公公。”
盧植急忙說道。
左豐見狀,心說這老頑固倒也上道。
隨即便轉(zhuǎn)身坐在了一張椅子上,看著眼前的盧植,一邊玩弄著自己的指甲,一邊說道:“盧大人。只是,這您也知道,做什么事情,總歸都需要點(diǎn)........動力。”
左豐說話的時候,是小心翼翼的挑了挑自己小拇指。
這幾乎就是在明示盧植了。
但盧植乃當(dāng)世大儒,自來高風(fēng)亮節(jié),怎么會為一個小小的宦官而破例。
“左公公,在下不懂您這是什么意思。”
盧植故意說道。
聽到盧植故意點(diǎn)破自己,左豐可謂是氣的惱羞成怒,猛的一拍桌子便站了起來。
“我說盧將軍,您到底是不懂,還是在裝不懂。”
左豐用自己那獨(dú)特的嗓音陰陽怪氣的問道。
“左公公,本官只知打仗,其他事情,一概不知。”
盧植繼續(xù)說道。
看到盧植如此不上道,左豐氣的也是差點(diǎn)鼻子都斜了。
“盧植,那我便將話挑明了說。只需三千兩銀子,本官便可讓你日后平步青云。這可是本官看在你是當(dāng)世大儒的份上才要的價。要是換做他人,起碼得是三萬兩。”
左豐拍案而起的呵斥道。
看到對方也撕破了臉。
盧植便也不客氣了。
“左公公,盧某速來為官清廉,三千兩白銀,在下拿不出來。莫說三千兩,就是三十兩也沒有。”
聽到盧植的話,左豐算是明白了,對方這是油鹽不進(jìn)的頑固分子。
當(dāng)即冷笑一聲的說道:“好,好哇。三千兩你沒有,三十兩你也沒有。那你便走著瞧。”
說罷,左豐冷哼一聲轉(zhuǎn)身離去。
看著離去的左豐,盧植默然嘆息一聲,轉(zhuǎn)身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得罪閹黨可沒有什么好事啊。
盧植在心里默默的說道。
不過也罷,若朝廷真要因?yàn)殚廃h而罷免自己,自己也認(rèn)。
出了盧植的帳篷,外面早有幾個小太監(jiān)等候多時。
“大人。怎么樣了。”
“是啊,大人,那個盧植,給了您多少。”
聽著耳邊傳來的詢問聲。
左豐可謂是氣的不輕,直接回答道:“盧植小兒,一毛不拔。”
“什么?一毛不拔。”
“這,這.......”
“這怎么辦啊大人,難道要因?yàn)樗麎牧艘?guī)矩?”
周圍的人說話聲七七八八。
而左豐冷笑一聲說道:“放心吧,我有辦法對付他,拿筆紙來。”
“是。”
當(dāng)即,左豐便寫下一份匯報(bào),匯報(bào)之中,將盧植大加批判,尤其說盧植拒不進(jìn)攻,貽誤戰(zhàn)機(jī),罪該當(dāng)死。
寫罷,便將這份書信找了一個火堆燒掉。
洛陽城中,張讓的燈火前,忽然便掉了一份書信出來。
拆開一看,正是左豐的親筆書信。
看到書信中對盧植的描寫,張讓當(dāng)即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哼,盧植哇盧植,你敢破壞我的規(guī)矩?”
張讓冷笑一聲,拍案而起的說道。
“我張讓可不是好惹的,就算是石頭從我這過去,也得留下一層皮才行。你一個小小的大儒,竟敢拒不交錢。我這就讓你好看。”
當(dāng)即,張讓便拿起書信進(jìn)宮去見了皇上。
.......
“陛下。”
張讓恭恭敬敬的對劉宏行禮道。
“這,這不會吧,是不是哪里搞錯了。盧植乃當(dāng)世大儒,又怎么會做出這種事情。”
劉宏看到書信,對書信上的內(nèi)容可謂是將信將疑。
“陛下,臣也不愿意相信,盧大人可是當(dāng)世大儒,門生故吏遍布朝野。可白紙黑子,鐵證如山啊。還請陛下明察。”
張讓說話的時候,甚至還摸著眼淚。
“陛下,如今賊人隱有反撲之跡象,若是不能乘機(jī)一鼓作氣平定賊亂,只怕日后會夜長夢多啊。陛下。”
張讓留著眼淚的說道。
“這,這.........”
看的出來,劉宏還是猶豫不決,左右為難。
看來,只好是出殺手锏了。
“陛下。全國各地的賊亂都已經(jīng)被平定的差不多,唯有盧植此處,久攻不下,這其中必有蹊蹺啊。”
張讓說道。
“哦?什么蹊蹺?”
劉宏問道。
“陛下,盧大人門生故吏遍布朝野,在朝廷與人間都有極高的聲望。臣聽聞,此人背后更有袁家支持。此番刻意拖時不進(jìn)攻,極有可能是在與賊人做交易?”
張讓說道。
“做交易?這怎么會?”
劉宏不可置信的問道。
“陛下,臣也不愿意懷疑盧大人。可是........”
張讓故意面露難色,勾引劉宏上鉤。
“可是什么?”
劉宏一再逼問道。
“陛下,您還是自己看吧。”
張讓說罷的,是將一份早就偽造好的盧植的信遞給了劉宏。
劉宏拆開信,發(fā)現(xiàn)這是一份盧植寄給張角的信,信中的盧植向張角大膽的介紹著自己意圖謀反的想法,并與張角約定時間,準(zhǔn)備合兵一處,進(jìn)攻的朝廷。
“這,這,這........”
劉宏越看手越發(fā)的抖,渾身上下的冷汗直冒,一雙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信。
“陛下,臣也愿意相信盧大人斷非此等謀逆之輩,可鐵證如山,臣懇請皇上饒盧大人一條性命。以盧大人之威望,若是陛下懲戒過嚴(yán),難免會造成更加不可預(yù)測的后果。”
聽到張讓的話,劉宏已經(jīng)被蠱惑的神志不清了。
他現(xiàn)在只有滿滿的對盧植的怨恨。
“好你個盧植,朝廷與朕都待你不薄,你為何如何?來人,傳旨,將盧植壓來洛陽審問。”
劉宏拍案說道。
“是。”
張讓答應(yīng)著,下去傳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