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自己的觀點得到了肯定
- 我真不想成為最強武者
- 遠在夢境
- 2153字
- 2021-06-18 08:30:00
蘇世安的母親名叫陳慧音。
像晉國大多數女性似的,她并不是一個武者的進行者,而是文化班畢業的人,拿了計算機博士學位。
而且,也正是因為如此,她嫁給了敢拼敢闖的蘇俊哲以后倆人就合計著創辦了至今在嘉華市的龍頭科技公司,涉及到了物聯網多方面的業務。
“世安,媽可為你擔心死了!”在蘇世安走到她的邊上時,她立即終止了向齊院長就蘇世安的詢問,轉而看向蘇世安的同時,雙手已經捧在了蘇世安的臉上,一臉焦慮地看著蘇世安。“告訴媽,你現在感覺怎么樣?”
“媽,我這不是好好的嘛!”
“如果真的是好好的話,”陳慧音向他瞪了一眼,說,“就不會被張老師和你的同學往醫院這邊送了。”
“就你的情況,張老師和你的同學剛才都跟我和你爸大概的說了一下,你就別騙我了。”
就在這期間,齊院長已經從辦公桌后面的座椅上起身,走到了蘇世安的身前,一臉困惑地打量著蘇世安。
“世安,你的眼睛?”齊院長問。
陳慧音也立即將注意力集中在了蘇世安的眼睛上面,附和著齊院長問了一句。
蘇世安看了站在一旁的蘇俊哲,隨后回答了自己的母親和齊院長,說:“我也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我自己又看不到。”
對于他的這個回答,齊院長覺得倒也沒有什么問題,但關鍵是,他的眼睛剛剛還明明布滿了血絲,卻在進了一下衛生間出來后,那布滿在他眼眶里的血絲明顯的不見了。
齊院長由此而思索著又坐回到了辦公桌后面的座椅上,自言自語地說:“這真的是怪事了,那血絲剛才還那么可怕,卻消散得那么快。”
“齊院長,”蘇俊哲站到了辦公桌前。“你看世安是不是得先進行一下檢查?”
而此時的陳慧音也已經將雙手從蘇世安的臉上收了回來,轉過身,看著齊院長。
“爸,”蘇世安趁齊院長猶豫時,說,“我看我還是先回家觀察兩天吧,如果兩天過后,情況依然如此的話,我們再過來找齊院長具體的看下情況。”
“可是世安,”陳慧音回頭看著蘇世安。“媽還是想讓你先進行一次全身的體檢。這樣就算你回家觀察,我們也能夠放心很多。”
齊院長思考了一下,卻出乎預料地同意了蘇世安的觀點,說:“我覺得世安說的不錯,而世安才到醫院體檢不久,目前還真沒有這個必要。”
“我看這樣吧,”齊院長看了看蘇俊哲和陳慧音,繼續說,“先讓世安回家觀察兩天,也不用去學校了,而這一點,我相信張老師也能夠理解。”
這讓蘇世安松了口氣。
蘇俊哲和陳慧音互看了一眼后,因為齊院長都如此說了,他們也只能點頭答應了下來。
他們雖然心里甚是擔憂,卻又并非是醫學出生,作為市區醫院的齊院長算得上是業界里的一個腫瘤科的專家了,而齊院長既然都同意了蘇世安的觀點,他們自然也無力進行任何的反駁。
于是,他們一家三口人就如此跟齊院長道了別,在齊院長的目送下離開了齊院長的辦公室。
到了一樓,蘇世安發現自己的班主任和自己的死黨陸琦仍坐在大廳左側的座椅上。
在看到他跟著自己的爸媽到一樓后,張仕強和陸琦立即起身走了上來。
“蘇總,”張仕強看了一眼走在蘇俊哲左側的蘇世安,隨后就將目光集中在了蘇俊哲的面龐上。“齊院長怎么說?”
蘇俊哲將齊院長的話跟張仕強說了一遍后,當即又說:“張老師,我看世安這兩天就不能去學校了,先讓他在家里進行觀察,看看情況如何。”
張仕強若有所思地點了下頭,說:“這倒是沒什么問題,以世安的資質而言,耽誤兩天并不會影響到他的進修和文化分。”
而陸琦則不解地看著蘇世安,也向蘇世安問了一些問題,特別是對于蘇世安眼眶里那忽然不見的血絲,陸琦表達了自己的困惑。
由于蘇俊哲、陳慧音和張仕強走在了他們的前面,且顧著自己的談話,加上他們說話的聲音又盡可能的保持在很小聲的狀態,他們的談話似乎也沒有引起蘇俊哲、陳慧音和張仕強的注意。
如此到了一樓大廳外。
片刻后,已經到了醫院內的停車場。
陸琦和蘇世安道別后,也就依依不舍地坐進了張仕強的車內。
蘇世安卻愣在原地,直至張仕強開著車離開后,他才緩緩地走向自家那輛價值數百萬的沃爾沃,而自己的父親和母親早已坐在了駕駛座和副駕駛座上了。
“砰…”
他坐進了后座,順手關了車門。
“世安,”陳慧音說,“剛才真應該叫陸琦給你把文化課的書拿出來的。”
在陳慧音的觀念中,雖說蘇世安進修的是武者,卻仍然認為文化才是關鍵。
而蘇世安正是因為如此,他在高武班的文化分也是名列前茅的位置,甚至還遺傳了陳慧音的基因,對計算機也甚是著迷。
并且就計算機單科的文化分而言,他的分數甚至超過了那些文化班的學生。
“你就不能讓世安在這兩天好好的休息一下嘛!”蘇俊哲啟動了汽車。“他剛代表國武學校參加了全國的這次總決賽,而且又出現了現在的情況,還老是惦記著讓他看書學習的問題。”
夫婦倆人就此問題而爭論了一下。
坐在后座的蘇世安對此已經習慣了,也沒有做出任何表示,既不站在母親的一邊,也不站在父親的一邊。
因為他知道他倆的這種就自己的問題而發生的爭論,最后的結果都是以自己的父親投降而宣布結束,而母親雖然占據了主導權,卻對自己又并不勉強。
而現在的情形也沒有什么本質的變化,在自己的父親宣告投降后,自己的母親當即又對父親的觀點表示了同意。
“也是,”陳慧音說,“就好好休息兩天吧!”
蘇世安習慣了,也沒有搭理,而是就自身的問題進行思考著,直至母親再次叫了自己,且連著叫了兩次后,才反應過來。
“你在想啥呢?”陳慧音將身子向駕駛座和副駕駛座中間的位置伸出,看著坐在后座上的蘇世安。“我在跟你說話哩,你沒有聽到嗎?”
“噢,沒想什么。”蘇世安搪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