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出來嘍喂,喜洋洋喲”,遠處傳來喜悅的歌聲,黎明的天空已經(jīng)漸漸照亮大地。
肖烈歡快的身影伴隨著歌聲迅速到達大營門外,泥猴般的肖烈臉上掩飾不住的笑容。
大營前站著一個黑衣中年男人,目光中的贊賞之色被嚴肅的面容悄悄地掩飾。
“師…..將軍,我成功啦!”看到趙無忌站在大營門口,肖烈急不可待的想和趙無忌分享一下自己的喜悅心情。
“嗯,成了就好,咳咳,其實,昨天晚上就可以成功的….咳咳,回去洗漱一下,嗯,本將軍回去了!”趙無忌眼中流露出尷尬的表情,不等肖烈回過味兒,迅速消失了。
“嗯?什么意思?昨晚就可以?…..”
肖烈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猛的拍了一下腦袋瓜子,“靠!藥丸!如果昨天師兄給了我藥丸,豈不是…….”
肖烈望著中軍大帳方向鄙視道:“什么賞賜…..明明早該給我的!”
……
穿上校尉皮甲的肖烈,精神抖擻的出現(xiàn)在斥候營。
遠遠的,肖烈就看見斥候營的眾人已經(jīng)在按照昨天的隊列要求在訓練了。
“嘿嘿,看來昨天臨走前說的話,把這些家伙嚇得一夜沒睡好吧!”肖烈嘴角上揚,露出奸計得逞的笑容。
“弟兄們早呀!”肖烈揮手示意道。
“早個屁!老子一晚上都沒睡!”曹奕心中狠狠地畫著圈。
看著還是麻麻亮的天空,此時其他營區(qū)的弟兄估計才剛起床,曹奕卻慶幸聽取了黃老頭的意見,派人監(jiān)控肖烈!畢竟斥候營就是干這個的,本職工作嘛!半夜,盯著肖烈的兵士回來報告說肖烈起床出了大營。曹奕不敢懈怠,生怕肖烈這小子憋著壞整人。當時就把全營弟兄叫了起來,大家可是隊列訓練很長時間了……郁悶的是,肖烈這小子天快亮了才回到大營!
“校尉,你看,弟兄們已經(jīng)訓練很長時間了,是不是先吃早飯?”曹奕擠出一絲笑容看著肖烈道。
看著一群頂著熊貓眼的眾人,肖烈暗暗好笑,加上今天心情不錯,大度的揮手道:“今天大家辛苦啦,洗漱一下吃了早飯,本校尉允許弟兄們回營睡覺,午飯過后,帶全營出去拉練,大家做好準備,解散!”
揮揮手,不帶走一絲云彩,肖烈滿意的離去,他急切地想找趙無忌談談心。
肖烈走后,斥候營一群大熊貓又聚在一起,沒有絲毫放松的心情,都在互相猜測,什么是拉練?
……….
不管斥候營弟兄們怎樣想的,肖烈倒是急著找到趙無忌,問他一問,昨晚怎么不給自己藥丸!害自己白白被蚊子咬了一晚上。
到了中軍大帳,這次守門親兵沒再阻攔肖烈,顯然是趙無忌早已打了招呼。
進入大帳,趙無忌獨自站在案臺后看著案臺上的地圖。
不等帶著幽怨目光的肖烈開口,仿佛猜到來意的趙無忌淡淡道:“昨天忘記給你引元丹了”
“嘎!?就這么簡單?本師弟渾身被蚊子叮咬的包誰負責?第一次運功要用引元丹做媒介怎么不事先交代?你差點沒了師弟好不好?本師弟很生氣!很失望!你個不靠譜的師兄!”肖烈不斷在腦海中畫著圈圈。
嘴上卻是帶著疑惑的表情問道:“將軍,為什么非要我跑那么遠的路上山去練功呢?就在大營找一處僻靜的地方不行嗎?”
趙無忌吁了一口氣,默默地看著肖烈道:“第一,你不覺得自己的小身板太弱了嗎?每晚借著來回大營的路途鍛煉一下不好嗎?”
“嘎!?”
“第二,天風帝國地處偏遠,元氣稀薄,地勢高點的地方稍微好點,尤其是山上,元氣相比平原要充足得多,大營里練,你吸屁呢,想什么呢!”
“嘎?這么簡單?”
肖烈發(fā)愣中,趙無忌又道:“沒事就滾回去睡一覺!”
“哦”
肖烈轉(zhuǎn)身正欲離開,身后趙無忌又說道:“今天怎樣了?”
肖烈轉(zhuǎn)過身來眉飛色舞地笑道:“引元丹真是神奇!我一吃下去就感受到了元氣!一晚上運行了五次大周天!”
“嘶…..”趙無忌本是隨口一問,此時卻是猛然抬起頭,目光死死盯著肖烈“一晚上五次大周天?你確定?”
“是啊,是不是太少了?也不怨我啊,誰叫你不早說必須服用引元丹做引子才能感受到元氣呢!我浪費了一個時辰的時間,不然還會多完成幾次。”肖烈總算找到借口,把心里對趙無忌的不滿說了出來,不是師弟無能,怪就怪你這個師兄失職!
趙無忌顧不得看肖烈抱怨的目光,三步并做一步,一把握住肖烈的右手,仔細探查著。
肖烈被趙無忌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本來還想抱怨幾句撈點好處,頓時喊道“師兄,我錯了!”
“閉嘴!”趙無忌瞪了肖烈一眼,收回握住肖烈的手,深深地看了看肖烈,道:“你先回去休息”
“好,好,好!師弟給師兄丟臉了,我會努力的,師兄別生氣!”肖烈努力擠出笑臉道。
“滾,滾,滾。”趙無忌沒好氣的揮揮手道。
等肖烈匆匆忙忙離去后。
趙無忌無力地坐下,渾身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嘴里喃喃自語道:“他么的,一晚上就打通了所有經(jīng)絡,沒有遇到一點阻礙,五次大周天!什么怪物?難道是天才?”
趙無忌自嘲的笑了笑,搖搖頭,又道:“老子打通經(jīng)絡用了多久?一年吧?第一次運行一個大周天用了多長時間?一個還是兩個時辰吧?他么的,這小子一晚上的成就,老子花了一年多!嘿嘿,師尊,無忌給您老人家找了個寶貝呀!”
趙無忌那邊怎么想,肖烈不知道,現(xiàn)在他躺在床板上閉著眼睛裝作睡覺,心里去不好受,默默道:“師兄!師弟不會給你丟臉的,今天五次,明天爭取十次,后天爭取二十次!”
趙無忌要是知道肖烈的想法,估計想死的心情都有了,“臭小子,你當運轉(zhuǎn)大周天是喝水嗎?還要不要人活了!”
老王頭看著肖烈一動未動的飯碗,嘆了口氣,“可憐的娃,受什么刺激了,飯都不吃。”
……..
大營門外,斥候營兵士們整齊列隊,每個人面前擺放了一根海碗粗的圓木。這是肖烈給他們準備的,斥候營的兵士們也不知道肖烈用這些做什么,只是默默注視著肖烈。
“接下來,我,你們的校尉,將陪同你們一起度過一段魔鬼般的訓練!”肖烈惡狠狠地看著眼前的兵士們。他自感在師兄面前丟臉了,決定磨練自己。面前的圓木就是肖烈給自己準備的!
“全體都有,扛起自己身前的圓木,目標,五里外的山頂!跑步前進!”
肖烈扛起估計有上百斤重的圓木,暗自道:“靠,好像托大了,有點重呀。”
曹奕,關(guān)山海,錢二哥,馬德興這幾個斥候營的大佬們在肖烈下令后已經(jīng)扛著圓木身先士卒跑在了前面,雖然對肖烈這樣的訓練方法不理解,對肖烈這樣少年人掌控斥候營也不服氣,但是,作為長官下的命令,他們還是不折不扣的執(zhí)行。
曹奕對肖烈也同樣扛圓木參加訓練十分不屑,認為肖烈那年輕的小身板是跑不了多遠的,這么做不過是嘩眾取寵!
事實證明,肖烈在跑了一里路程后,已經(jīng)遠遠落后。一個人孤獨的扛著圓木艱難地慢跑著。
“啊,啊!老子不行了……哎,又要丟人了!”肖烈高估了自己的體力,現(xiàn)在肩上壓著沉重的圓木,雙腿往前跑動一步都十分艱難……
“嘿嘿,肖瘋子這下糗大了吧?”
“小崽子,跟我們斗!哼。”
“噓,小聲點,別讓他聽見….”
“怕個鬼呀,他落后幾十米,聽得見才怪!”
“也是哈!加把勁,把他甩遠點!丟他大臉!”
……..“靠,一群背后說壞話的混蛋!他么的,幾十米?聽不見?不知道老子是迎著風在跑?”
肖烈憋紅著臉沖著前方嚷嚷著!
“壞了,肖瘋……校尉聽見了,要死了啊…….”
看著前面幾個混蛋離自己越來越遠,肖烈一把將肩上的圓木扔了,緩緩停下,沉重的腳步再也邁不動。
“龜..兒子…都不等..等老..子!”肖烈雙手叉腰像潑婦罵街般吼著前方幾個小黑點“乃乃滴,沒點同情心….”
“對呀?試試運動中運行《天元訣》有什么效果呢!”
肖烈手拍拍腦門,恍然大悟般說道。
邊說邊做,彎腰重新拾起圓木,扛在肩上,肖烈試著運功。
本來凝滯的元氣,像剛睡醒般,緩慢流動起來“嘿!有點意思!”
經(jīng)絡中的元氣像被激活般,流動的速度漸漸加快,越來越快!
肖烈感覺本來酸痛無力的四肢慢慢恢復了活力,本來一步一挪的步伐開始輕快。數(shù)百米后,肖烈已經(jīng)可以輕松自如的扛著圓木奔跑了。
如果趙無忌在這里,一定會狠狠地道“這樣也行?誰能在奔跑中練功的?不都是盤坐才行嗎?你他么真是個天才!”
此時,距離肖烈練功的山頂已經(jīng)已經(jīng)過了一大半的路程,斥候營的大漢們也累得夠嗆。即使是最前方的曹奕幾人也是喘著粗氣,放慢腳步,在艱難的移動,不過他們幾個領(lǐng)頭羊已經(jīng)能夠看見那座不高的小山了。
拖在最后的幾人,此時還在相互打氣,“哎,我說,還好有校尉墊底,不算丟人……”
“說的鬼話,校尉才多大?那小身板都能贏你,你干脆回家奶娃去!哈哈!加把勁,超過前面那幾個!”
幾人全然不知他們以為已經(jīng)放棄了的肖烈已經(jīng)快速地接近,很快,幾人的耳邊傳來肖烈惡狠狠地聲音:“剛才誰在說老子壞話呢?自己跑完后加練一百個俯臥撐!”
“啊?!”
看著肖烈得意又輕松的超越了自己,幾個成為墊底的家伙悲慘的嚎叫起來。
不管那幾個家伙的慘樣,肖烈健步如飛的超越著斥候營的眾人!
一路上被超越的人無不目瞪口呆的看著像似打了雞血的肖烈精神抖擻的飛奔。
“哎.老子跑不動了,休息一下”曹奕看看到了山腳下,累得將石頭似的圓木杵在地上,雙手抱著圓木大口的喘氣。
幾個隊長也停下腳步,各自扶著圓木。錢二哥嚷嚷道:“曹哥,那小子該不會已經(jīng)回大營了吧?丟人了,哈哈。”
“哼,跟兄弟們斗!他還嫩了點!”曹奕不屑的擦著額頭的汗說道。
“嘿!弟兄們!加快腳步跑呀!”
“…….?”
一道身影快速從曹奕幾人身旁掠過,迅速拐過山腳的小道消失不見。
“校尉:”
“肖烈?”
“那小子?”
“那誰呀?”
幾人不約而同吃驚的問道。
“是肖烈!”曹奕震驚又悲憤地吼道。
“他怎么那么快?作弊吧?”
幾雙白眼珠砸向馬德興。
…….
一個時辰后,山頂或坐或躺的聚集著一眾斥候營的大漢們,肖烈見人到齊了,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躍起。
搖搖頭,嘆氣道:“不行啊,弟兄們,你們這身體素質(zhì)…嘖…嘖…太虛了”
全然不顧眾人殺人的目光,肖烈邪邪地笑道:“今天你們都輸給了我!現(xiàn)在我命令你們在接下來的時間里,用你們屁股下的木頭,在這山頂搭建一座木屋,要結(jié)實,要能遮風避雨!這是勝利者對失敗者的懲罰!”
摸摸并不存在胡須的下巴,肖烈接著道:“對了,不服輸?shù)囊部梢裕钢绢^又跟我比比跑回大營去!不過我可是空手跑回去喲”
肖烈轉(zhuǎn)身跑下山去,山頂上一片鬼哭狼嚎聲傳來,誰聽到都會酸心。
………
曹奕他們背后怎么怨自己,肖烈不去想,現(xiàn)在這小子沉浸在驚喜中,負重跑步中運行功法不僅讓他在眾人面前贏了面子,最大的收獲就是,身體素質(zhì)迅速提高,耐力增強不少!
幾天后,鐵頭李他們打造出了常規(guī)軍用連發(fā)弩和斥候營專用連發(fā)弩,特別是斥候營專用弩,出乎肖烈的意料,因為這是一種手弩。小巧,輕便,最大有效射程在150米!
射擊場,趙無忌帶著幾個手下將領(lǐng)試射了兩種不同的弩,眾將都贊不絕口,紛紛要求盡快給自己部下裝備上。
“本將軍何嘗不想如此,只是,我軍目前面臨的困難,大家都是知道的”趙無忌無奈的搖搖頭。
眾人商討半天無果,紛紛散去。
“肖烈!你來我大帳一下。”
肖烈也欲離開,忽地,趙無忌喊住了他。
“諾!”肖烈道。
……….
中軍大帳中趙無忌屏退左右
“師弟,最近修煉得怎樣?”
趙無忌笑瞇瞇的看著肖烈道。
“這……”肖烈沒想到趙無忌是為修煉的事將自己單獨叫到大帳詢問,臉上露出愧疚之色。
“什么這,那的,直說!”趙無忌道。
“我…..師兄,師弟辜負你的期望了,自那天引元氣入體到現(xiàn)在,我即使在帶領(lǐng)斥候營的弟兄訓練也在修煉《天元訣》,可到今天為止也只能做到一天二十個大周天。”肖烈滿臉通紅,羞愧得埋下頭。“甚至今天早上還微微感到元氣在經(jīng)絡里運行時有阻滯感!”
“什么!?”趙無忌聞言失態(tài)了,一把抓住肖烈右手,為他把脈。
片刻,趙無忌松開手,臉色難看得看著肖烈。
看趙無忌那神態(tài),肖烈慌了,“師兄!,是不是我出狀況了?走火入魔?要死了,要死了……”肖烈?guī)е耷蝗氯碌馈?
趙無忌愕然道:“死?誰說你要死了!”
“那你那幅要死親人的表情!?”肖烈湊到趙無忌面前疑惑道。
“滾,你才死了親人……”趙無忌看著肖烈眼含淚花的雙眼,又好氣又好笑。
“這小子,真他么…..傻!短短幾天時間,居然要突破了還不知道,狗東西怎么做到的?”肖烈不知道趙無忌心里所想,兩眼還傻傻的看著師兄。
“肖..烈”趙無忌疑惑不解問道:“你剛才說,你帶著斥候營訓練的時候,還在修煉《天元訣》?”
“是啊…是啊,師兄,難道有什么不對嗎?”肖烈小雞啄米似的忙點頭。
“是..一邊活動身體,一邊運行功法?”
趙無忌吃驚道。
“對,對,對!”肖烈忙不迭以答道。“難道這就是走火入魔的根源?”
“滾,老子說你走火入魔了嗎?”趙無忌無力道。
“師弟,你沒事,就這樣修煉下去,嗯,就這樣修煉……”趙無忌心中煩躁不已,“這小子真是怪胎,老子都不知道什么情況,怎么教你!”
“呃….”肖烈見趙無忌說沒事,慌張的心情也平復下來。
“師弟,師兄想交給你一件重要的事去做!這關(guān)系到左營的存亡,你愿意嗎?”趙無忌問道。
“師兄,什么重要事情啊?我沒經(jīng)驗啊!”肖烈剛平靜的心情又開始刮起大風。
“你是我?guī)煹埽倚湃文悖行┪译[瞞很久的事,現(xiàn)在也可以告訴你了!”趙無忌鄭重道。
“不要!不要告訴我,我怕你殺人滅口!”肖烈腦殼搖得趙無忌眼都花了。
滿臉黑線的趙無忌不看肖烈,繼續(xù)道:“左營與黑山帝國開戰(zhàn)以來,寡不敵眾,連戰(zhàn)連敗,兵馬匱乏,糧草殆盡,我曾經(jīng)派了五次斥候營的弟兄前去中都向大王子趙泰求援,一直杳無音訊,直到最近才有人冒死從中都來報。”
哎,不聽也聽了,肖烈無奈的看著趙無忌問道:“什么原因?”
趙無忌露出憤怒又傷心的表情,眼淚奪眶而出,道:“他們都以逃兵罪被砍了腦袋,現(xiàn)在腦袋還掛在中都慶陽的城門上!”
趙無忌用盡力氣說出埋藏心底許久的話,渾身都因怒火而顫抖!
“他怎么敢!怎么能這么做?為了王位置江山社稷于不顧!”
肖烈默默地摸摸自己的腦殼,聯(lián)系到老王頭讓自己偷跑的事,頭皮哇涼哇涼滴。
可是,想到斥候營求援弟兄無辜地被砍頭,肖烈又難受的握緊拳頭。
“師弟,為兄現(xiàn)在也不敢再派其他人去求援了,如今兵臨絕境,黑山帝國又虎視眈眈!不知哪天大戰(zhàn)再起,師兄不怕死!師兄怕的是千千萬萬的左營弟兄冤死!”趙無忌雙手把在肖烈的肩上,深情道。
“師兄,師弟不行啊!”
“師弟你行的,男人不能說不行!”
“師兄,師弟沒經(jīng)驗啊!”
“第一次都這樣,次數(shù)多了就有經(jīng)驗了”
“師兄,我,你…”
“想想老王頭給你端藥蓋被,想想鐵頭李那群軍匠,再想想斥候營那班弟兄,你想他們冤死在敵人刀下嗎?”
“我去…….”肖烈撇撇嘴,打感情牌呢?
“好!不虧是我趙無忌的師弟!有勇氣!有擔當!”趙無忌重重的拍拍肖烈的肩膀。
“不是,師兄,聽我說……”肖烈傻眼了,師兄!趙將軍,你難道聽不明白,我那句“我去”是語氣詞嗎?什么就我去了我哪同意了!
“行了!師弟你現(xiàn)在就去準備準備,三更出發(fā)!穿便服!”趙無忌不再多說,急忙把肖烈送出大帳。
欲哭無淚的肖烈打著哭腔嚷嚷道:“師兄,我去不是我去,我去是我去的意思…..”
“我曰!我……”
守門的親兵驚奇的看著肖烈,這小子不是傻了吧?什么我去不是我去的?
“該死的我去!”
……….
肖烈回帳怎么欺騙老王頭不說,當晚,在師兄依依不舍的目光注視下,肖烈一頭扎進夜幕中,朝中都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