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故意去惡心她
沈君婉看著眼前的沈思悅,半點意思都沒有,“你今天來就是跟我說這些的?”
沈思悅點點頭,在她看來這根本就是自己很善良的保證。
哪里料到沈君婉不為所動,“那可真不好意思,我本來也不喜歡趙義文,既然他喜歡的是你,作為姐妹,我也是要提前祝你幸福了,還沒有問你什么時候跟他結婚呢?”
沈思悅沒想到沈君婉居然會這樣回應自己,倒是自己這一趟是白來了,不過她仍舊還是耐著性子。
只瞧著她沖沈君婉一笑,那樣子醉翁之意不在酒,反正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你不要不識好人心,我今天來可是好心好意的跟你商量,徐擇健那里,我是志在必得,勸你還是不要跟我搶。”
沈君婉這才是明白她今天來找這里的真實意圖,不過也真是好笑了,要是徐擇健喜歡她,沈思悅又何必非要來這里枉做小人呢。
沈君婉表示自己還很忙,沒有功夫在這里陪著她說話,讓她自己自便就是了。
沈思悅被沈君婉下了逐客令,那張臉被氣的有些抽搐起來。
沈君婉憑什么在自己面前這么牛?她只不過是個沈家的旁系罷了。
“沈君婉,咱們走著瞧,我不會輕易放過你的。”沈思悅氣沖沖的離開了這里。
沈君婉輕笑一聲,也就回去忙著自己的事情了。
沈思悅想到了趙義文,決定要和趙義文說她被沈君婉給欺負了。
趙義文一聽到了沈思悅這樣的話,那哪里是能夠容忍的了,放下手里的會議就去了沈思悅的家里,“伯母,思悅呢?”
給趙義文開門的正是盛夏,簡單的和她打招呼,就上了樓去找沈思悅,她倒是好,門也不開,就這么自己一個人躲在房間里。
其實她知道了趙義文來了,故意讓他著急罷了。
趙義文生怕她出事,便是拿來了備用鑰匙,將房門給打開了,看到一臉淚痕的沈思悅,那顆心就覺得很是疼痛,“思悅,這是怎么了?”
沈思悅便是將自己去找沈君婉的事情說了,只不過是添油加醋讓趙義文心疼她罷了。
果不其然,趙義文聽到之后,只是覺得沈君婉太過不懂事了,“思悅,你沒事去找她做什么?我心里只有你,就算她再怎么樣,也無法消磨掉我對你的感情。”
他們是青梅竹馬,趙義文從小就喜歡沈思悅,長大了也沒有任何的變化。
“我知道,可是我們畢竟還是姐妹,我不能讓她傷心,義文哥哥,不然你還是回到君婉姐姐身邊吧。”
趙義文聽到了沈思悅的話之后,只是覺得她實在是太過善良了,只顧著為別人考慮,從來都不為自己多想想。
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還在顧念姐妹情誼,而不是先惦記自己,“思悅,我愛的是你,我是不會回到她身邊的,她今天給你氣受了是不是?”
趙義文看到滿臉淚痕的沈思悅,這心里是萬分不舍,便是對沈君婉的印象更不好了。
當下便是想要去找沈君婉,為自己的沈思悅出這口氣。
結果沈思悅攔著趙義文不讓他去,字字句句都是為了沈君婉而開脫,“當日君婉姐姐失了好大的面子,也難怪她恨我,義文你不要去了,我不想和她的關系越來越不好。”
趙義文一直都是陪在沈思悅身邊,看著她睡著了,才是從沈家離開。
他一定是要給沈君婉一些顏色看看才能夠消除掉心頭只恨。
盛夏推開門進去,看著起身的沈思悅,丟過去一個蘋果,正好是砸到了她的懷里,“媽,你做什么啊?”
盛夏收拾了那些東西,那是打心眼里為了趙義文而打抱不平,這好端端的怎么就喜歡上了自己的女兒沈思悅,“不是媽說你,你說你不喜歡他也就算了,還是一個勁的利用人家義文,你也不怕哪天露了餡被他知道了?”
這個問題沈思悅也是想過了,不過她有信心,這輩子趙義文也不會知道這些事情的,“每次只要我一哭,他就手足無措了,何況他知道,我一向都身子不太好,相比較于沈君婉那樣的女人,還是我這樣的更能討得男人歡心。”
盛夏嘆口氣,不管怎么說,那都是自己的女兒,只能期盼她不要將事情做的太過了。
盛夏雖然對自家女兒沈思悅的做不予茍同,到底還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也不能真的多說什么,“你自己琢磨著辦,現在義文對你這么好,你不知道珍惜,等真的到了他不喜歡你的時候,你啊哭都來不及了。”
盛夏是對今后沈思悅的生活覺得有些細思極恐,哪里想得到她正坐在了梳妝鏡前面,拿出了一大堆的化妝品在自己的臉上涂涂抹抹起來。
“媽,你就別擔憂了,趙義文和我是青梅竹馬,在他眼里只要是關于我的事情,那比他自己所有的事情都重要。”沈思悅正是有這樣的自信,才是可以達到現在的境地。
能讓她傷害的都是真心實意將她放在心上的,其他人都沒有這個機會。
沈思悅看著盛夏走了出去,這才是從衣柜里面找出了那些衣服來仔細挑選,換了一件又一件,總是覺得有些不滿意的。
她一定要去在徐擇健的面前大放異彩。
她早就想好了,今天去找徐擇健,就借口關于公司的事情去請教,想他也不會不見自己,只要有了見面的機會,還怕不能將他給握在手中了,“快幫我進來看看,哪一件衣服更符合我的膚色。”
張嫂進來的時候,為沈思悅搭配了一套衣服,她仔細看了看,發現還真是不錯,也就是給了她一些東西作為補償,“行了,你出去吧。”
張嫂領命而出,到底是覺得很是不妥,擇了機會給沈君婉打了電話,告知她沈思悅今天要去找徐擇健。
沒想到沈君婉一點想法都沒有,反而覺得這樣很不錯,那是沈思悅的事情與她無關。
張嫂掛了電話之后,不由自主嘆了一口氣,“這兩個小姐的脾性還真是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