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她說的那樣,生活真的太苦了……
我好像留下了所有的東西,就連那些習慣也依舊在做。我好像會突然間的沉默,可能也不是突然的,但心里卻一直壓抑著,好像從頭到尾都是一個人。
那天我和爸爸媽媽爭論,我大口的喝著酒把我所有的想法都說出來了,可她們卻用一句話擊碎了我的心靈,“一個人的力量太渺小了,你根本改變不了這個社會,你只能適應它,即使它給你百般折磨”
我好像是弱小,恐懼的,這些從我很小的時候便已經開始了,我是多么依靠別人,我是多么害怕孤單,懼怕黑暗。小時候,晚上起來上廁所,廁所的燈是關了的,我是看都不管看一眼,我總是會把妹妹喊醒,她則是擋在我前面,大搖大擺的過去幫我開燈,對于黑暗,我從來都是心驚膽戰。
我好像太依賴了,又好像太奢侈了,漸漸的,我發現,我自以為的所有人都會陪伴我,都成了笑話,是我貪婪了,是我懦弱了。
成熟倒也是遍體鱗傷,天真也始終是我的幼稚。到后來,一個人越長越大,可早已經越來越不像自己了,那所謂的,變成自己所討厭的那種人也漸漸浮現了,堅強的人在堅定的活著,可誰又能庇護他們千瘡百孔的心靈呢?活在這個社會上,又何嘗不是成為生活的奴婢了呢?封建社會,是人對人的剝削,現在的社會,在所謂的自由主義下,我們都將為了生存而活,即使信念是我們另一道庇護灣,可踏不過生活,你終究什么也不是。
所以,我問所有人,所有人都是一樣的回答。其實我也知道答案,但我總是心存僥幸,這也能作為所謂成熟這人的笑柄了吧。
最近總在笑,倒也不算是裝的,這種壓制心中惆悵的方法倒也是有效的,我好像還在期待什么,但有些東西,只有在結束之后真相才會慢慢顯示出來,即使當初的我在開始的時候,便已經知道是如此了,可有時候,依賴于信念,讓我不斷的讓那些事實在我面前散過,再偷偷抹去,繼續接受。這不算卑微,也不算溫柔,倒算是佛家所說的,由心而來,而這種由心而來的愛,或許才是佛家所稱之為的真實的侍奉吧。
其實沒有東西是慢慢培養出來的,有些結果,有些堅守,一開始的想法才是真實的,就像如今的我一樣,怎又能強制性的將其抹去呢,這可是寄存在我心里的本性啊。
愛,本就是由心而來。
聽過佛家的這樣兩個問題。
汝是誰?為何來?
倒也是有回答。
我不是東西。
我沒有來。
我們所有人都早已經不是自己的本來面目了,何苦勾心斗角,相互給予面子,早已經成為人與人之間互相幫助的渠道了,所以,就像如今,如其根據社會上的好壞之分來說,倒也是義字相待了。
如果,果斷的不曾相愛還要體面些,那么噗噗貼貼的情話倒也是人世間可以談趣的笑話。語言這種的東西,在中國人口中,倒也是具有豐富之情感的,不過,人對于語言的信任太沉重,這人也被語音給帶著了啊。殊不知,多少人一句話,毀去多少人一念生。也更恨使用這種能力的人,不斷抨擊著別人的思想,完成了,思想上的捧殺,就像古代的水滴刑一樣,給你帶上一個頭套,將你封閉在小黑屋里無法動彈,聽著一滴滴水滴落下,嗒,嗒……慢慢折磨你的心智,就算想死,也沒有死去的能力。寫到這,不禁真的全身一顫,后背發涼了。
如今我還在暗自埋怨著自己缺失的來自說著愛我之人的庇護。到也是知道了誰都是在為了自己而生存,我好像嘗試著打破這規律,去無底線的奉獻愛情,倒也是迷了路,至今都還迷惑于真假,也沒有想不想緣盡緣復這等判斷了。
我在枯燥的等待,等待世間與我的重逢,這世間特別倔強,也特別復雜,它從來都好像不是本來面目,又好像從來都是了。
到最后,希望與破碎成了同義詞,愛與失去也就成了同義詞了。
那我到是想問問,瀟灑的過一生好?還是堅定過一生好?
這瀟灑就簡單了嗎?這堅定就正確了嗎?
哈哈哈,自相矛盾了,但也沒有矛盾了。
我想,或許在我不愿意接受的事實之中,廉價的是人,不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