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異族女子
- 這個腹黑太子我收了
- 江南隨安
- 2555字
- 2025-02-28 06:30:00
別說漠北一夫多妻,就算在長陽三妻四妾也是常事。
蘇皖皖驚訝,她從來沒有想過三個人是什么樣的一種生活,她也不接受這樣的生活。
自從在她很小的時候,姨娘難產(chǎn)去世后他爹到現(xiàn)在一直只有她娘一人。
“那你就繼續(xù)待在你的中原,讓我把溫碩筠帶走好不好?”
“不好!憑什么他要跟你走。”
他什么身份,怎么可能真的去他國當駙馬爺,那與質(zhì)子何異?
“就憑我喜歡他啊!在我們草原喜歡就在一起,有什么錯?”
溫碩筠神色微愣,心頭一顫,看了一眼蘇皖皖皖,什么胡言亂語,他還想多活幾年呢。
他把蘇皖皖護到身后,“明珠我想你來的夠久了,回去吧。”
“怎么了,趕我走啊?”
溫碩筠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但從她來長陽的那一刻,她的目的肯定不是像來找他這種可笑的借口。
蘇皖皖不語,讓溫碩筠自己去解決。
女子把臉轉(zhuǎn)到一邊,“我不走。”
男人嘆了一口氣,“那我只能寫封信給漠北使臣,讓他們轉(zhuǎn)告你大哥把你抓回去。”
“你!”
“……明珠姑娘,他不是這個意思。”
蘇皖皖原本還想以禮相待,多少挽回點,沒想到溫碩筠倒是直白,“我就是這個意思。”
明珠不情不愿,“走就走,我才不稀罕呢!姓溫的,你給我等著,我明天會再來的……”
扭頭氣憤不已地出去了。
蘇皖皖怎么感覺他倆說不定會舊情復(fù)燃的感覺,憋了一會,“別再來了!”
蘇皖皖瞪了溫碩筠一眼,“不錯呀,沒想到,你名聲都那么差了,身邊還桃花朵朵開呀。”
溫碩筠稍作停頓,“說什么呢?”
蘇皖皖沒搭理他,看著門外。
“吃醋了?”溫碩筠俯下身子和蘇皖皖對視。
“人家是漠北的王女,對你又是一心一意,一路追到這,你魅力不錯呀,溫、將、軍。”
蘇皖皖垂眸,勾起他一縷頭發(fā)邊說邊圈著,一搭沒一搭挑逗。
溫碩筠嘴角勾起淡淡的弧度,沒別的缺點,就是喜歡打配合,“還行吧,一般般。你說她一心一意,反正額娘也催,要不把她納了陪你玩?”
“溫碩筠!你故意的吧!誰要她陪我玩,你要是敢納,信不信我當你新娘!”
“皖皖!”溫碩筠低呵一聲。
蘇皖皖沒應(yīng),握緊了拳頭滿臉委屈,濕熱的眸子倒映著溫碩筠高大的身材。
“我怎么可能有除你之外的人呢?……真吃醋了?皖皖你別走呀,別氣別氣……”
“你自己心里清楚,哼!”
溫碩筠一邊追一邊急著解釋,“我錯了!我和她真沒什么關(guān)系,我之前去漠北跟她哥借兵時見著的。后來她每次來找我,我都沒理她,一次也沒有……”
下午溫碩筠委屈巴巴地求蘇皖皖陪去街上逛逛。
“賣糖葫蘆咯——糖葫蘆咯——”
“給你買糖葫蘆好不好?別生氣了?”
“不用,我自個有錢,老板,來兩串糖葫蘆。”
老板給了蘇皖皖兩串糖葫蘆,溫碩筠等著她拿一串給他,遲遲沒見蘇皖皖遞過手,以往即便他說過不吃,她也會買兩串。
“皖皖……我的呢?”
“沒有你的份,反正你每次也只吃一顆,剩下的都是我吃,浪費!”
“……”自己俯下身子蹭了蘇皖皖一顆糖葫蘆后,“一顆也是吃。”輕輕松松把蘇皖皖扛在肩上。
“你干什么,快放我下來!”蘇皖皖像被抓住了殼的螃蟹,手舞足蹈,“溫碩筠,你快放我下來!”
“回家。”
……
晚上溫碩筠將手環(huán)在蘇皖皖腰上,將她一點點拉近。用誘人的聲音一口一個皖皖,叫得蘇皖皖的氣不得不消,趕緊讓他睡覺。
早上溫碩筠比蘇皖皖起得早,先出門了。那女子說今天會來,果真今天就到。
“王爺——那人又來了!”阿左跑了進來,透過阿左的身影可以看到一女子大搖大擺闖進來,擋也擋不住。
“你們連個人都攔不住。”溫碩筠的手負在身后,“又來做什么?”
“我昨天不是說過了嗎,我現(xiàn)在是來赴約的呀!”
蘇皖皖嘴里吃著自己的,看著他倆,把自己的嘴塞得跟倉鼠似的,邊吃邊看熱鬧。
溫碩筠的態(tài)度就像剛認識蘇皖皖那會一樣,冷冷冰冰的,“你快回去。”
“我不走!”
溫碩筠離蘇皖皖遠了些,明珠果真屁顛屁顛地跟過去,“我告訴你,你最好別惹我,否則我怕你回不去漠北!”
明珠抬起頭,呆滯在那,“你……你別以為你多了不起,別忘了漠北中原交好。”
“那又如何,我總有辦法。”溫碩筠的眼神如一頭孤狼,那眸子在陽光下像紅寶石一樣發(fā)光的淺棕色。
“知……知道了,你兇什么兇嘛,你再兇我又不怕你。”
“……”
蘇皖皖走出來就看見他們倆,默默站在一旁好一會兒,內(nèi)心卻很是平靜。
溫碩筠俯下身擦下她嘴角,“你怎么出來了?”
“來找你。”
“先就去用膳,慢慢說。”
明珠看著溫碩筠跟哄小孩似的語氣跟蘇皖皖說話,她長這么大,處處被人眾星捧月地捧著,誰敢讓她這么沒有面子,又羞又惱跑了出去。
蘇皖皖終于把嘴里的食物咽了下去,拍了拍胸口,“這樣好嗎,又被你趕出去了,好歹人家對你癡心一片。”
“難道有一個還不夠嗎?難不成你是覺得一個人無聊了?”
“哪里會!我……有阿青,丸子,阿左阿右,還有張叔呢。只是覺得……沒必要對一女子如此無禮。”
蘇皖皖踮起腳尖,摟住了溫碩筠的脖子,撲閃撲閃的眼睛透著真誠。
溫碩筠雙手順勢搭在蘇皖皖腰上,“沒事的,過兩天就好了。”
“嗯。”
溫碩筠單手抱起蘇皖皖,進了屋。
寢宮
大殿之內(nèi),俞貴妃揮了揮手,將所有宮女太監(jiān)趕了下去。
暖融融的燭光透過一層窗戶紙,屋內(nèi)女子的聲音越來越激動。
“不可以祖父!我絕對不允許宏兒成為這場利益之爭的籌碼!”
“舒兒,各國局勢還不穩(wěn),現(xiàn)在的金鑾殿亂的很,此時求助外族,是多好的機會。”
“你看看朝中那些大臣,哪些個是省油的燈,這太子之位遲早是要訂下來的。”
眼前這個正在說話的男人正是呂太傅,履步闌珊,馱著背,臉上有斑點,一副老態(tài)龍鐘的樣子。
“別說太子的位置,就連……說不定……”
他滿嘴苦口婆心,說的卻是掉腦袋,株連九族的事情。
俞貴妃頓時花容失色,祖父的野心竟到達了這種地步,堪比饕餮。
“我是想讓宏兒當上太子,可我不想讓他背上一個弒父的罪名!”
俞貴妃緊鎖眉頭,也不難怪他不把他們娘倆的命放心上,終歸是他的一枚棋子罷了。
“你怕什么,現(xiàn)在皇帝的心都在你身上,咱們也不是非要他喪命,只需臥病在床即可。”
“祖父!要是查出來,我和宏兒還怎么活啊。”
聞言,呂太傅拍案站起,指著俞貴妃怒斥道:“我養(yǎng)了你這么多年,你父母走得早,要不是我苦心栽培,你豈能有今日的輝煌?還真覺得靠拉攏拉攏大臣,那皇帝就會立一個心性未定,頑劣的孩子當太子?他心里惦記的是誰你難道不知道嗎?”
“舒兒知道。但是,如果要用宏兒的未來當賭注,我不敢。況且,宏兒還那么小……”
“婦人之仁!他現(xiàn)在你護著他,將來誰護著我們?”
呂太傅背著雙手不斷在貴妃面前踱步,漸漸停下,他的話透著陰冷。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慈悲……那是上位者才有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