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魂。

靈魂。

靈魂。

并排排列，徐績認為自己的故事也沒有結束，他那擺了擺手，剛準備將眼前幾個人的靈魂換一換，眼前的空間撕出了裂縫，一個個帶著詛咒的不詳沖了進來。

黑。

怨靈啊！

“我殺，我殺，我殺！”

“我們活得好好的，為什么被抹殺？”

“綁定系統根本不是我愿望，憑什么破壞平靜和平的生活？”

“系統必須死！”

怨靈不知幾何很多，他們散發的濃濃恨意，哪怕隔著千萬年都感受得到，數以億計的宿主……不知何時成為了怨靈被送來這里。

他們會毀了這個世界的。

徐績一下就判斷出來這這些靈魂，帶著對系統的濃濃恨意，但他不知道究竟是誰要對這個世界出手，要毀在這里。

徐績很好奇。

當好奇有個屁用?

在絕對的力量面前都是徒勞的，你都沒有任何的屁用。

怨靈紛紛涌上了天際。

這些怨靈有各種各樣的性格，有些去占領了路人的身體，有些則是朝著趙艾瘋狂的沖過來，要滅了他體內的系統。

哪怕他知道根本就滅不了，哪怕他們知道了，這根本就是螳臂擋車。

也無怨無悔。

徐績不明白這突如其來的災難來自于哪里，一個可能性也有著眾多的發展經過，趙艾體內的系統最終被沖個粉碎。

整個世界也隨之陷入了黑暗，崩潰了起來。

粉碎。

重啟。

徐績卻咬著牙，緊緊的抓住鐮刀，抓住面具，抓住趙艾，可眼前的一切都粉碎了，包括自己也都不復存在。

在粉碎的前一刻。

徐績忽然抬頭怒目而視，一向平靜而從容的他，內心涌現出別樣的性格，他咬牙切齒惡狠狠的盯著上方：“狗作者，玩弄我們的人生不說，居然還太監了，可恨！”

“若能重生！必以狗頭血祭。”

“憑什么你就能隨便決定一個位面的崩潰?”

“這個世界就是你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嗎？”

“我算是知道趙艾為什么想自由了，這種深深的無能為力的感覺，狗作者，你給我聽好了，這事沒完！”

徐績久違的憤怒，他感覺自己的情緒回來了，從開始的一個人到現在又是一個人，呵，一切都要粉碎了。

包括自己。

沒有未來。

可笑。

那這些所研究的所做的是為了什么？

我做的毫無意義！

“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徐績身體在虛化，一切都將不復存在，他的聲音消失在了位面崩潰的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