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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千年記憶中的你 五

有同學向烿簾表白了,方一晞知道后心中有些焦急,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歡上了烿簾,還是說對烿簾英雄般地崇拜。但她的學習成績在緊要關頭卻下來了,還被叫了家長。方一晞爸爸媽媽就輪流以過來人身份和他們曾經經歷的與方一晞談心,方一晞是不是因為談戀愛,是不是喜歡那個叫烿簾的同學是方一晞媽媽水清問出的問題。在媽媽水清面前,方一晞也說出了自己心里話,她是掛念著烿簾,但總覺得還是沒有到那種喜歡。方一晞媽媽水清就分析給方一晞聽,因為高考和學習的壓力,還有家人、老師、同學期望值很高的加持;使得方一晞把承擔放在了第一位,把喜歡模糊掉;就像烿簾和嚴?,他們已經定下了人生目標,這個目標非常自私地拒絕掉了所有其他目標。所以方一晞已經喜歡上烿簾,方一晞媽媽水清希望方一晞把這份喜歡暫時存放在心里,不要影響高考成績,等她高考結束了再釋放出來。

方一晞聽了媽媽水清的分析,心情很復雜,埋藏喜歡還是表達喜歡在方一晞腦海里輪回地運轉著。雖然最后方一晞選擇了埋藏喜歡,但她還是不由自主地去找烿簾,關心他最近的狀況,特別烿簾有沒有接受哪個女生。

烿簾和嚴?反正不打算高考了,他們學到哪就到哪,然后讓命運決定他們兩個去向。烿簾和嚴?上課還是繼續去上課,偷偷跑去釣魚還是去釣魚,不過這也算生存手段,伍玖壹還是允許的。

方一晞只能更加努力學習,盡量不去想烿簾的事。可偏偏舒雁想著去見嚴?,就想盡辦法打聽烿簾和嚴?行蹤,然后又把行蹤告訴方一晞;這讓方一晞原本打算先好好學習,等過了高考后再去找烿簾,現在又被舒雁打亂了她的思緒。

烿簾和嚴?在學校里依然是很多同學想要送他們禮物以表謝意和敬意。上官源純依然正大光明地去與烿簾和嚴?同桌吃飯,她每次也打很多菜,然后一定要夾給烿簾和嚴?一些;但她從來沒有一次成功把菜夾到烿簾或嚴?餐盤,可上官源純還是樂此不疲地夾菜給他們兩個,看的其他同學以為是小情侶過家家。許夢馨和卓媛薇實在看不下去,就會過來把上官源純從烿簾和嚴?身邊隔開,這下烿簾又覺得自己欠了許夢馨和卓媛薇人情了。所以這個人情烿簾覺得要還給她們,于是在下次釣魚的時候,他們過來給烿簾補習功課時,烿簾就專門給她們用最好的魚烤了香噴噴烤魚,這讓許夢馨和卓媛薇高興壞了。上官源純不服,她就要按自己的辦法烤魚給烿簾吃,許夢馨和卓媛薇就再次幫烿簾解圍。

烿簾和嚴?當初選擇默默無聞是對的,現在的他們每天要應付同學們的熱情非常頭大;并且還不能用武力,還欠許夢馨和卓媛薇她們人情。他們很懷念當初哪種雙人世界的生活,沒有任何人打擾他們,他們除了練武伍玖壹管著他們;其他時間他們還是自由自在爬上,釣魚,在外面養小動物。不管春夏秋冬,也不管白天黑夜,他們隨時可以去大江里去游泳。

舒雁從烿簾家山腳下一些村民那里得知,烿簾和嚴?經常在沒有人的時候,他們深夜十二點鐘來到大江里游泳。方一晞在舒雁請求下,然后那天上完晚自習,方一晞和她爸爸媽媽說還有一些作業要去舒雁家一起完成,所以那天晚上就住在舒雁家;而舒雁爸爸媽媽在外地做生意,她爺爺奶奶又管不了她,所以她們可以半夜三更出去也沒有人攔著。

烿簾和嚴?為了尋找刺激,他們從很高的崖壁上跳躍到大江里,如果是其他高中生那么高嚇都嚇死。

“啊!”的一聲,剛跳到大江里的嚴?聽到一個女孩子叫聲,隨后烿簾也跳了下來,然后他們就上了岸。

“你們怎么從這么高崖壁上跳下來,嚇死我們了。”舒雁看到嚴?后大聲說道

“你們怎么來了?”嚴?問道

“我們是路過。”舒雁笑嘻嘻地說道

“半夜三更你們不睡覺,還從這里路過?”嚴?說道

“你們半夜三更也不是不睡覺嗎?”舒雁強詞奪理地說道

“那么晚了,你們兩個女生怎么還來這么偏的地方。”烿簾問道

“最近學習壓力大,半夜出來透透氣,吹吹冷風,還真是不錯;那你們兩個又為什么那么晚來這個危險的地方游泳?”方一晞問道

“這點算危險,那以后怎么生存。”烿簾回答道

“以后生存很難嗎?”方一晞不解地問道

“不難嗎?那為什么有那么多人活不下去選擇自殺。”烿簾回說道

“那還只是少數,少概率,不要那么悲觀,世界一片美好。”方一晞微笑地說道

方一晞和舒雁她們邊說,邊從書包里拿著浴巾給烿簾和嚴?。

“你們書包里怎么有浴巾?”嚴?不解地問

“我們不僅有浴巾,還有好吃的。”舒雁笑嘻嘻地說道

烿簾和嚴?并沒有接受方一晞與舒雁遞來的浴巾,而是去穿他們自己稀薄外套。

“你們不冷嗎?我們都還穿著毛衣。”舒雁問道

“我們不冷,你們回去吧,我們也要回去了。”烿簾說道

“等一下,你們先吃了東西再走,還熱乎乎的。”方一晞說道

舒雁拿出她為嚴?準備的熱面包和熱牛奶遞給嚴?吃,嚴?卻拒絕了,然后快步走開,舒雁就追了過去。

方一晞也拿出給烿簾吃,烿簾也拒絕不吃。

“你吃了這份營養夜宵,那么就算我欠你人情就少了一份。這樣的話就算是我在還你人情,以后人情還清了,那我們就互不相欠啦!”方一晞可愛地說道

“那這份營養夜宵算多少人情?”烿簾無奈地說道

“算多少?差不多我欠你一萬人情,這份營養夜宵就算一份人情,那么你吃了這份營養夜宵,我還欠你9999份人情。”方一晞說道

“一萬!你想要把我撐死。”烿簾說道

“不一定都是營養夜宵,有些價值高一點的人情值也高一點。”方一晞哈哈笑道

“不行。”烿簾說完就要走

“那算5000,吃完這份還有4999。”看到烿簾走了方一晞只好說道

“算1000,1000。”烿簾沒有反應,方一晞只好再降

烿簾還是沒有回答,眼看烿簾要馬上走了,方一晞只好跑過去拉住烿簾說道:“100,吃完還有99。”

烿簾停下來,但沒有說。

“100最少了,如果你不同意,那我重新把數值提到10000,那我一輩子慢慢還你。”方一晞耍賴地說道

“10!”烿簾只好說道

“1000.”方一晞說道

“100,好成交。”方一晞知道烿簾還會是10,所以搶先說道

面對如此漂亮可愛的方一晞,烿簾也無法生氣。

“快吃吧!”方一晞笑瞇瞇地把面包和牛奶遞給烿簾

烿簾無奈接過手放嘴吃。

“好吃嗎?”方一晞溫柔地問道

“和我烤的魚差不多吧!”烿簾回答

方一晞想了一下,明白了,就像她對烿簾烤的魚評價,非常獨特的好吃,想必烿簾也是這樣評價方一晞給他的面包和牛奶。

在月光下,他們兩個似乎覺得對方在看著自己,但又看不清楚,然后兩個人都害羞地轉身了。

“從小到大,第一次那么晚出來,而且還在郊外;沒想到另有一凡寂靜,又是別樣月色之下的黑夜之美,今晚不虛此行。”方一晞滿意地說道

烿簾說話反應慢一點,不知道說是什么。

“烿簾,你覺得今晚的月色美嗎?”方一晞問道

“或許很美吧。”烿簾說道

“你可能天天看,看多了也不會覺得美了。”方一晞說道

“如果一開始覺得月色很美,那我現在依然會覺得他很美。”烿簾說道

“真的!那你可是一個忠貞不渝之人,不像大部分人那么喜新厭舊;今天還喜歡某某明星,明天就喜歡另外一個明星。”方一晞開心地說道

烿簾和方一晞簡簡單單地聊了幾句,基本上是方一晞再說。

“你看,烿簾都吃一晞給他的面包和牛奶了,你也趕緊吃吧。”舒雁拉著嚴?說道

“烿簾,你怎么吃她們給的東西啊!”嚴?驚訝地對烿簾說道

“好吃,就算她們還我們人情債。”烿簾為難地說道

“對對,就算我們還人情債。”舒雁一邊說,一邊硬是把面包和牛奶塞到嚴?手里,嚴?無奈也只好吃了。

吃完,烿簾和嚴?只能送她們到路邊,然后一直坐上車。

烿簾和嚴?回去路上第一次無話可聊,方一晞和舒雁卻有說不完的話,特別舒雁把心里的喜悅都說了出來,方一晞把今天喜悅放在心里,讓她非常舒心和安慰。

昨晚一晚,方一晞和舒雁發自內心的開心,后半夜一直無法入睡,第二天睡過頭差一點上學就遲到。上課的時候,她們又無精打采,還連連打哈欠。老師就問他們怎么了,方一晞不會說謊,一說謊就臉紅。舒雁就不一樣了,她就說,昨晚和方一晞為了背下一道數學公式,背不下就不睡覺,然后就背了一夜。老師和同學們相信了,畢竟很多同學最近一直這樣。

簡尋望著方一晞,他看方一晞表情就知道,舒雁在說謊。放學后,他就問方一晞昨晚發生什么事了。方一晞勉強說,和舒雁背誦了一整晚數學公式,簡尋當然不相信,他們又不是認識一天兩天。簡尋就一直追問,方一晞無奈甩開簡尋,急匆匆回家了。

方一晞平時依然緊張認真上課和復習。看到她媽媽做好吃的給她,她就想到烿簾,很想拿好吃的與烿簾分享,方一晞也很想再找機會給烿簾拿好吃的。

方一晞和舒雁中午午休時,借口出去買復習資料,然后買了好吃的炸雞翅送到東西中學。簡尋知道后也跟了過來,把簡尋當成情敵的紅易自然跟上。不過方一晞和舒雁到了東西中學,卓媛薇告訴他們,烿簾已經三天沒來上課了。問嚴?,嚴?一直沉默不說,誰也拿他沒辦法。

看到烿簾已經三天沒有來上課,學校老師著急也沒有用,嚴?也一直不說。許夢馨、卓媛薇、白秋、王深還試圖去找烿簾,但一直無法找到。上官源純用各種辦法引誘嚴?,讓嚴?告訴他烿簾到底去了哪里;嚴?自然是守口如瓶,上官源純也試著去找烿簾,但還是一無所獲。

就在不久前,烿簾和嚴?抽簽,誰將成為挑戰者離開外面世界,進入縫隙世界;而誰將留下成為訓練師,準備成為伍玖壹的接班人。結果烿簾抽中了挑戰者,他將在高中畢業后正式進入縫隙世界,以后想要回到外面時間就要看機會,一年、連年、甚至一輩子都無法再回到外面世界。

這幾天烿簾一直閉門接受伍玖壹強化訓練,還有關于縫隙世界的一些不成文規則。

烿簾幾天不來學校上課,讓方一晞非常擔心,也讓其他關心烿簾的同學非常擔心。

到了第五天,烿簾終于和嚴?重新回到學校上課,所有同學都感到高興。不過許夢馨和卓媛薇卻發現一些不一樣,她們仔細觀察發現,原來的烿簾和嚴?那種親密無間的關系,現在好像冷漠成陌生人;雖然他們還是寸步不離,但已是形同陌路。

抽了簽以后,決定了兩個人命運。伍玖壹告訴烿簾和嚴?,他們以后的關系非親非故、非敵非友。他們所有以前建立起來的友誼、情感都將結束,這是他們必須經歷和接受。以后他們既不是朋友,也不是陌生人。他們還會一起出來釣魚,但他們不在一個地方釣魚,也不再兩個人比賽誰釣的多,誰釣的大,更不會兩個人愉快地一起烤魚吃。他們依然大半夜出來從崖壁上跳下游泳,但他們卻一起來,不一起跳,不一起游泳,也不一起回去。這就是他們選擇成為挑戰者和訓練師必須所要付出,也必須所要經歷的痛快,只有這樣他們才能面對未來更大挑戰與生存下去。

簡尋和紅易看出方一晞對烿簾特別不一樣,他們拿烿簾沒辦法,只能時刻陪伴著方一晞上學、上課、吃中午飯、復習、上晚自習一直到家。方一晞還是有些擔心烿簾,她只能選擇最笨的辦法,三更半夜和舒雁一起去找烿簾,送好吃的給烿簾吃。她們去的時候,只看到嚴?往上面游,烿簾卻在下游很遠的地方。舒雁就跟著嚴?,方一晞就去找烿簾。

在江中游泳的烿簾看到了方一晞過來,就問道:“你怎么來了!”

“我是來還人情的。”方一晞開心地說道

“半夜三更來還人情!”烿簾無奈地說道

“白天上課,晚上還要上晚自習,只能這個時間過來了。”方一晞委屈地說道

說著說著,方一晞一腳踩空,滑到了江里,正好這個地方是一個深水區。方一晞不會游泳,在那里掙扎著喊烿簾救命。烿簾趕緊轉身游了過來,然后攙扶起了方一晞。

“你不會游泳?”烿簾問道

“在游泳館里會游,但在大江河里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不會游了。”方一晞回答道

烿簾沒辦法只好扶著方一晞往上游,準備找一個河堤矮一點的地方把方一晞扶上岸。

“你又救了我,這次要增加1000值的人情。”方一晞開心地說道

烿簾聽了連忙松開方一晞的手,方一晞馬上沉了下去,烿簾又不忍心,又連忙去拉住了方一晞的手。

“你怎么松開了我的手,我好像一下子掉進了無盡的深淵。”方一晞突然死死地抱住烿簾脖子哭泣地說道

“已經到岸邊了,你放開吧!”烿簾被方一晞死死抱著只好游到了岸邊說道

方一晞還是害怕不放手,烿簾就繼續說道:“已經到岸邊了,安全了。”

方一晞聽了才慢慢放開緊緊抱著烿簾的手,然后一連打了幾個噴嚏;烿簾沒辦法只好扶方一晞到草叢邊,先讓自己干衣服給方一晞換上,然后叫喊舒雁趕緊過來。

方一晞看到黑漆漆的草叢害怕不敢進去,對著烿簾難為情地說道:“草叢里面會不會有蛇,或者有蟲子,烏漆嘛黑我不敢進去。”

烿簾就進了草叢,用雙腳在里面把所有活物趕走。

“可以了,進去吧!”烿簾說道

“嗯!謝謝,除蟲大俠。”方一晞可愛地說道

然后烿簾往河邊走了幾步。

“你不能走太遠,十步,不行,五步,還是三步吧!草叢里有點黑,我害怕。”方一晞又可愛地說道

“到底幾步?”烿簾有些不耐煩地問道

“三步,三步就可以。”方一晞笑嘻嘻地說道

烿簾只好走回來離方一晞換衣服的草叢三步之遠地方,背對著方一晞望向月光下的大江大河。

方一晞剛脫下校服和毛衣,一陣微風吹過,一些草飄在方一晞腿上;方一晞被嚇的大叫一聲,跑出去。烿簾馬上回頭,方一晞已經跑到了烿簾跟前,然后使勁地抱住烿簾。

“草叢有東西碰到我腿了。”方一晞邊哭,邊害怕地說道。

“哪有什么東西,是草。”烿簾無奈地說道

“才不是草,明明是動物尾巴碰到我腿了。”方一晞堅持說道

“那你松開我,我去看看。”烿簾說道

“不,我不進草叢換衣服了。”方一晞說道

“那你也要松開我,我們,我們現在沒穿那個上衣。”烿簾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方一晞馬上不好意思地松開,然后有抱住烿簾。

“你先轉過頭去,我再松開。”方一晞難為情地說道

烿簾只好轉過頭去,然后往前走了幾步。

“你不要走,就站這里,不要回頭。”方一晞說道

“你剛才松開我的時候,我真的害怕極了,到處漆黑一片,又摸不到任何東西。”方一晞換好衣服委屈地說道

“好吧!我不應該這樣做。”烿簾第一次用歉意語氣對方一晞說道

“那這次算欠你10000值的人情。”方一晞可愛地說道

“不行,10000值,吃一輩子面包和牛奶也還不完。”烿簾說道

“沒事,慢慢吃慢慢喝。”方一晞俏皮可愛地說道

“不行,你要求太過了,我不會答應。”烿簾堅定地說道

“那我們各讓一步,之前99人情值免掉,現在還剩下10000值,這樣可以了吧。”方一晞說道

“那還是太多了,我不同意。”烿簾說道

“10000值其實很好還的啊,只要你都接受我給你吃的喝的,還有我給你的禮物就可以還清了。”方一晞說道

這時候舒雁急急忙忙趕了過來。

“一晞你也下去游泳了!”舒雁驚訝地說道

“我不小心踩空掉的河里了,是烿簾救我上岸的。”方一晞說道

“哦哦,那我們又欠了烿簾人情,嗨!看來一輩子都還不完了。”舒雁一邊說道,一邊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給方一晞穿上。

“不用一輩子,你們可以不用還。”烿簾連忙說道

“那不行,知恩圖報,可是我們中華民族的美德,我們一定要還的。”舒雁呵呵地說道

方一晞又連續打了幾個噴嚏,于是烿簾讓舒雁帶方一晞回家。

走之前方一晞告訴烿簾,等到了夏季,如果烿簾和嚴?教她們兩人游泳,那可以算100人情值,不過前提要把她們教會。烿簾望著方一晞她們離開的身影,他心中已堅定了他的未來,方一晞不管做什么也不能改變。

晚上方一晞睡覺時,想到保守的自己沒穿外衣抱著光著上身的烿簾,感到非常害羞。之前因為太害怕沒有那種羞澀感,現在躺在溫暖被窩里她才感受到烿簾身體的溫暖和羞愧。方一晞想想都不敢相信自己就這樣和一個男孩子有這么親近的肌膚接觸,這對她來說好像還非常遙遠,可那晚她卻遠遠超出了和男子肌膚接觸的想象。不僅如此,方一晞慢慢回憶那晚的事,她就想到了越多和烿簾親密接觸的瞬間。比如緊緊抱住烿簾的時候,能體會到烿簾身體的寬廣和強壯,還能聽到烿簾急促的呼吸聲,以及方一晞自己的心跳聲。方一晞躺在床上越想越睡不著,她就越思念烿簾。

烿簾面對女同學愛慕,男同學仰慕,她就想馬上結束外面世界高中課程,直接進入縫隙世界。不過伍玖壹沒有同意,因為伍玖壹答應了一個人,等她來和烿簾見了面,才可以讓烿簾進入縫隙世界成為真正挑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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