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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林中遇襲,玉牌之謎

唐櫻甜甜的笑著,道:“人家就是心悅公子啊?!?

這話說的誰信啊!

“既如此,”安昕懶得與她辯駁,牽起謝星河的手放在唇邊就是一吻,“那便不用再說什么了,我早已心有所屬?!?

此舉并未勸退唐櫻,倒是使洛離驚得后仰,把自己抱的緊緊的哆嗦著唇道:“白……白白大哥……原來你與星河兄是這種關系……在下打打打,打擾了……”

安昕被他氣得翻了個白眼,這人的腦子怎么該靈光時不靈光呢?

唐櫻早已知道謝星河是女子,昨日傍晚她還撞破了人家的“好事”呢。

原本以為安昕是個見色起意的白面公子哥,她自己也有幾分姿色,稍稍勾引拿下她定不在話下,可沒想到她竟這般鐘情。如此,唐櫻也沒了胡鬧的心思。

“我也不是故意這樣的嘛,”她驅馬上前,“其實我只是想要請你幫個忙?!?

“幫忙?”

“嗯。”她不再做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時,倒有幾分江湖兒女的瀟灑,“我見你之前給那小孩母親開了藥,所以想請你去看看我師兄?!?

安昕聳肩一笑。

呵,這姑娘可真有意思。

“請個郎中不比請我強??”

“不行……”唐櫻盯著她的雙眼,道,“一般百姓不敢上我們蒼狼山,所以我才來請你……”

看來對方也是個有身份的人。

興許看她是外鄉人,不會對他們造成什么威脅才選擇了她吧。

“這就是你請人的態度嗎?”安昕諷道,“姑且先不論你剛才在街上聲情并茂演的那一出,幫你對我又有什么好處?”

“我……我可以以身相許!”唐櫻自知理虧,梗著脖子道。

“就你?”安昕笑出了聲。

輕輕扯下謝星河的發帶,烏黑的秀發垂下,少女驚訝地張著嘴,一雙靈動眸子透著點迷茫看向安昕,即使另一只瞳孔呈青白色,也絲毫不影響那一張小臉的精致秀美。

安昕得意道:“你是有我星河妹妹美,還是比我星河妹妹強?亦或是比我星河妹妹乖巧?”

一旁的洛離再次震驚,他倒吸一口涼氣,他萬萬沒想到謝星河會是女子,卻也松了口氣,似是為安昕不是斷袖而感到放心。

唐櫻被她那三問堵得啞口無言,沉默了半晌,索性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拋至她手中,說道:“你……你若治好了我師兄,整個蒼狼山的人都會視你為上賓,你有了這塊令牌,山中之人便可隨你調遣?!?

安昕看著令牌,心中不住腹誹:她其實就是個山賊吧?昨日那山匪是她手下吧?她果然就是在自導自演吧?!

懷疑瞟了她兩眼,安昕根本無法辨認令牌的真假,心中忐忑起來。

萬一治好了她翻臉賴賬怎么辦?若治不好,她又要殺人陪葬又怎么辦……?這種事還是輕易答應不得啊……

可在西國有錢沒勢也不行啊,這一路有多艱險她又不是不知道,若是能讓他們為她所用,日后西南兩國再起戰爭她也能從中搞點動作……他們整個山頭有多少人?夠組織一支軍隊不?

見她思考許久,臉上表情變幻莫測,唐櫻清咳了兩聲道:“你在想啥呢,怎么這么墨跡,去還是不去?”

“你著什么急,這么大的事我當然要考慮一下了!”安昕白了她一眼,把令牌扔回給她,“你先拿著,我嫌它燙手!”說著,帶著謝星河翻身下了馬。

見她們一溜煙跑了,唐櫻忙喊道:“誒,你們去哪?”

安昕回道:“去方便一下,放心吧,行李和小廝都在這,跑不了?!?

“?。磕銈z一起方便……?”

兩人閃進一片樹林,安昕哪里是想方便,在唐櫻面前她不好當面把暗衛喊出來調查人家的山頭,只好拉著謝星河瞎扯了個謊躲來了。左看右看確定沒人了后,她急急的對著空氣喚道:“遲蘅。”

周圍寂靜無聲,無人應答,安昕疑惑地發出一聲鼻音。

“他似乎是被姐姐派去給神仙哥哥送信了。”謝星河提醒道。

可既如此,他也應該留下接班的人啊。安昕不滿地皺起眉。

她從懷中掏出了一只雪白的塤,自從離開了客棧,她已經好久沒有吹響過這只塤了。既然是祜哥哥的人,那應該能被塤招來吧,只求這一次,不會讓她等太久了……

“姐姐真謹慎?!敝x星河看著她笑道。

“我們已經吃過一次虧了,不能再輕信他人了嘛?!卑碴空J真道。

紅山山頂那件事,死死的刻在她的腦海中,無論如何她也不會再讓那樣的事發生了。

她將白塤放至唇邊吹出了幾段音,旋律在林間流淌,夾雜在婆娑的樹葉之間,低而流轉。

幾乎是在一瞬之間,她能感覺到一道身影出現在了她的身后,伸出大手向她探來,而謝星河則是一把將她拉過拔出劍刺向她身后的人……

轉身之際,她微微偏頭,只看到了一個高大的黑色的身影,那人輕松地閃過了謝星河的劍,沿著劍勢又向安昕抓去。

安昕本能一退,摸出藏在腰間的銀針就要扎,那人立即收回手,在她的耳畔輕輕一笑,一個翻身掠到了一邊。

這笑聲,好熟悉,可身型卻尤其陌生。

謝星河也不追趕,她提著劍守在安昕身邊,安昕的手搭在她的肩上,雙眼緊鎖著對面的身影。

連謝星河的劍都能閃過,這人不是她們能夠對付得了的。

可輸人不能輸氣場,安昕壯著膽子厲聲道:“你是誰?”

那人沒有回答,他環著胸,與她們隔了四五步的距離,臉上戴了個銀色的面具令人看不出表情??摄紤械恼咀藚s暴露了他的好心情,他緩緩抽出腰間的劍,似是有意與謝星河打上一場。

可安昕卻不想讓她直面這么危險的人,往她身邊靠了靠,安昕小聲道:“你有幾分把握?”

謝星河想了想,道:“兩分……”

“逃跑的把握?”

“???”她錯愕的目光向安昕望去,噗嗤一笑,“那有八分。”

“那就好?!?

安昕稍稍后挪,幾根銀針夾在指尖,她輕數道:

“三?!?

銀針齊發直逼黑衣人。

“二?!?

謝星河一劍掃起滿地沙葉,起勢向前。

“一!”

安昕掉頭就跑,謝星河的步子在空中拐了個彎,腳步輕移身形一閃捆上安昕的腰躥了出去。

哪知那黑衣人速度奇快,踏著步子就要追上兩人,林中忽然迸出一道劍氣將他直直擊退,一名男子出現在安昕身旁,他身高腿長腰窄肩寬,舉手投足間皆是安昕熟悉的姿態……

大手一揮,幾道黑影便向那黑衣人襲去。

這一切發生的都太快了。

安昕愣愣的望著眼前的人,心頭浮上一絲喜悅,“祜”字已到嘴邊還未蹦出,那男子轉過頭,平平無奇的臉上是一雙笑眼,他嘴一咧道:“主子,屬下救駕來遲。”

唔,不是祜哥哥啊……失望的看了他一眼,她垮下臉,忍不住埋怨道:“怎的來得這么慢?”

其實也不慢,從她吹響塤到他們出現,也不過幾個數的時間。是那黑衣人來的太巧,目的又極其詭異,令人摸不著頭腦。

司辛單膝跪地,道:“屬下知錯?!彼拿嫔蠀s沒有半點知錯的樣子,仰起頭又是一副開開心心的樣子,“不如就讓屬下隨身跟著主子吧,這樣也好及時搭救。”

“沒必要?!卑碴抗麛嗟胤駴Q了。

她身邊本來有謝星河一人就夠了,若不是洛離身分不明,自己又坑了他的玉牌,她才不會讓他同行呢,若是要再加上司辛,一路上一堆人浩浩蕩蕩的,想想就麻煩。

再說這司辛,總是一副忠犬的模樣,殷勤得不像個正常暗衛,她才不要時時刻刻看見他。

果然,他的臉上又露出了委屈而落寞的表情。

安昕扶額,只好道:“遲蘅不在的時候你頂替他守在暗處便是了。”

“謝主子!”司辛立刻笑開了。

啊,又來了。這人似乎是知道她吃軟不吃硬,變臉的速度那叫一個快。

追擊黑衣人的幾個暗衛回來了,一人報道:“主子,人跑了?!?

司辛看向他們,原本喜笑顏開的面龐此時一點表情都沒有,他冷冷道:“去領罰。”這幅模樣,與之前面對著安昕的時候簡直判若兩人。

“你就不罰你自己?”安昕看了他一眼,哼道。

“只有主子能罰我?!彼拘劣謷炱鹉歉毙δ?。

他起身站在安昕跟前,低著頭直逼她的雙眼,安昕聽見他低低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要罰嗎?”

心臟怦怦一跳,她不由后退了兩步與他拉開距離。

怎么回事……這句話好生奇怪!

安昕極不自然地躲到了謝星河身后,輕輕一咳:“罷了,你退下吧。”

始作俑者勾唇輕笑,似是對她這反應感到滿意,一低頭,他又對上了謝星河的目光,那雙異瞳中滿是探究與提防。

她這小侍衛倒是有些厲害。

司辛移開眼,又道:“主子喚我出來,難道不是有別的事嗎?”

安昕這才想起自己是想要讓他們先去調查一下蒼狼山,趕緊將唐櫻的事交待了一番。司辛想了想道:“此事我會去調查,主子等我消息便是?!?

“如此甚好?!卑碴奎c點頭,這人行事雖怪異,卻還是挺靠譜的,說著她又從懷中掏出了洛離的那塊玉牌交到司辛手中,“去調查一下這是何物?!?

那塊帶著她的體溫的玉牌躺在他的手中,司辛的眼中閃過一絲異動,不由將玉牌握得更緊了些。

“這是皇室的玉牌。”司辛道。

“你確定?”安昕一把抽過,仔仔細細地打量起來,又掏出齊祜給她的那塊兵牌對比,發現這兩塊牌上的“洛”字字型極其相似,顯然是出自一人之手。

若這真是皇室的玉牌,那祜哥哥的這塊兵牌怕是也沒有那么簡單……

難道他真的與西國皇室有關?

還有洛離,他所謂的親戚若在皇城,那他又會是什么身份?

等等……

她之前就覺得洛離眼熟,此時一想,他那雙那笑眼與高挺的鼻梁可都像極了齊祜啊。

安昕呼吸一滯。

司辛緩緩道:“南國姓洛的人很多,可在西國,只有皇室才能用這姓氏?!?

“那為何不能是南國洛家的牌子?”

“若是南國洛家,為何刻皇室的圖案?”司辛反問。

啊。也是啊……

安昕望著他那雙眼睛,忍不住又問道:“我祜哥哥現在在哪?”

面前人的雙眼像狐貍般瞇了起來,只見他將唇角揚至一個極為開心的弧度,微微偏頭,笑而不語。

“不知道就算了,”安昕轉過身不再看他,“給你一天的時間調查蒼狼山,調查完了就趕緊來找我,退下吧。”

“是?!?

男子帶著笑,身形一閃消失在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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