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魏公公六親不認了
- 天啟明末
- 我真是小明啊
- 2341字
- 2021-05-04 22:47:12
朱佑孝發現,哪怕是到了大明。他也依舊是一個苦逼的打工人,按照自己定下的規矩,他還得比前世起更早去參加朝會。
“待會兒朝會,爾也跟著一起旁聽吧。”朱佑孝沖守在暖閣外的崇禎說道。
崇禎不解,但卻不敢拒絕朱佑孝的命令,就得乖乖跟著他去參加早朝。當朱佑孝坐在寶座上,面色平靜的看著整齊列隊的正常的時候。
信心油然而生,朱佑孝輕咳示意一下。很快便有地方巡撫的奏章呈了上來。
朱佑孝沖邊上的高時明說道:“把奏章的內容念出來吧,讓大家都聽聽,也好集思廣益一下!”
朱佑孝并沒有想到今天的早朝會很不尋常,這一個多月的皇帝生活已讓他漸漸習慣了這種例行公事。
他讓高時明念的是陜西巡撫請求賑災的奏章,對于陜西的形勢,朱佑孝心中早就有數。
眼下先要把朝廷中的大事解決了他才好放手一件一件去干,他很清楚陜西的局勢會惡化到什么程度會對大明朝造成多大的影響。
大臣們各自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但匯總起來就是一個字,前。用前政治災民撥款買糧,花錢新修水利。樁樁件件都離不開錢這個讓人著迷的東西。
“皇上,依老臣看今年陜西全境大旱,若是再向陜西征稅,恐升大便。不如先行免稅,將錢糧留在地方政以便用來賑災。”帝師孫承宗出面總結的。
朱佑孝點點頭,他也真有這個意思。他便順著孫承宗的話說道:“天災不可抗拒,地方鬧了災本該如此。不光如此,正以為應該撥款用于救災以免災民申辯。”
一聽到要花錢賑災,窮人家的戶部尚書鼻子炎坐不住了:“皇上,今年的下水看看只夠抵住上半年的開支,眼下戶部是沒有錢賑災了您看是不是可以從內褲拿些前沿賑災呢?”
朱佑孝有些惱怒也很無奈,到了明朝后期。國家賦稅不行的時候,戶部就總會盯上皇帝的私房錢。誰叫這天下是朱家的天下呢,、。
“戶部居然沒錢那便拿出個具體賑災開支來,真的內褲也緊的很呢。”朱佑孝倒沒有把話說死,他眼下手上確實握有百萬兩銀子加上內褲的剩余,頂得上明朝末年一年的賦稅收入也就是大約400多萬輛。
可這些錢可不能全用來賑災遼東有戰事九邊要發晌銀,他還打算投點錢搞搞科研,整頓一下大明的水師,把海稅權給收回來呢。
這件事就算這樣結束了,就在朱佑孝準備退朝的時候。
卻見魏忠賢站了出來,眾人看到魏忠賢站出來,心里都是一哆嗦。
這個老家伙站出來要干什么?看來又有人要倒霉了。
果不其然,只見魏忠賢一臉緊張的說道:“皇上,老奴要彈劾崔呈秀貪墨、無視法紀,這是東廠查獲的罪證。”
“啥情況?”
“我沒聽錯吧,他竟然彈劾自己的心腹崔呈秀?“
“就是,今兒個太陽是打西邊出來了嗎?這也實在太過匪夷所思了.“
魏忠賢的話才說完,頓時在朝堂上掀起了軒然大波。
就連朱佑孝也沒有想到,魏忠賢竟然會彈劾自己的心腹崔呈秀?難道是因為昨晚自己敲打的太狠了?
朱佑孝疑惑了,不過他現在倒是很樂得看到痰喝,這意味著他又可以正大光明的抄家罰沒公款了。這樣他的腰包就更鼓了,他手頭上的事兒也就可以更快的開展了。
“竟有此事?堂堂兵部尚書竟然貪墨巨款,如此藐視鋼技,朕絕不姑息。”朱佑孝冷身的拍案拍板定調。
然而朝堂上并沒有人響應朱佑孝的話,原因也很簡單。群臣摸不清魏忠賢的心思,鬼知道這是不是朱佑孝魏忠賢和崔呈秀演的苦肉計在釣魚執法。要是這話自己跳出來,指不定又被魏忠賢當成一檔進行殘酷打壓呢。
而魏忠賢的黨羽們則完全處于一臉茫然的狀態,他們實在想不通老祖爺爺這是抽什么瘋了。就算是對崔呈秀有意見也完全可以內部消化用不著把這種事擺到臺面上吧?
而身為當事人的崔呈秀則一臉震驚地立在原地,他實在想不明白魏忠賢為何要彈劾自己。明明前幾日他們幾人還在書房里商談密室怎么一眨眼的功夫自己就被賣了呢?
“崔生秀,你可認罪?”朱佑孝見群臣沒有反應便親自問到。
崔呈秀看看魏忠賢再瞧瞧朱佑孝,一時間竟然緊張的說不出話來。啊魏忠賢則不管不顧的沖朱佑孝說道:“皇上,老奴所查罪證清楚確鑿,并沒有冤枉崔呈秀。還請皇上將崔呈秀交刑部審理,以正視聽。”
朱佑孝不知道魏忠賢心里想的什么,但崔呈秀這個投機取巧的小人他是遲早要除掉的。眼下魏忠賢竟然給自己送助攻,他當然樂見其成。
“好,就按魏公公所言將崔呈秀移交刑部審訊!”朱佑孝說完想了想又補充道:“崔呈秀畢竟兵部部首,大理寺、督察院,爾部亦應同刑部一道,對崔呈秀三司會審,務求公正公開,不得冤枉好人也絕不能放過壞人。”
說完朱佑孝便命令退朝,正當他準備把魏忠賢叫過來好好問問事情緣由的時候。
卻見魏忠賢正在邊上,和一臉憤怒的崔呈秀說的什么,更讓人覺得詫異的是,魏忠賢的態度看起來異常的和善。
哪里還有往日的上下嚴密關系,看到這朱佑孝心下恍然,魏忠賢這個老家伙定然還有別的動作。當下他也不急著召見魏忠賢,先靜觀其變再說。
果不其然,早朝散后魏忠賢便拖著崔呈秀進了自家書房。
他將這些日子的遭遇毫無隱藏的對崔呈秀說了一遍。在崔呈秀一臉的驚愕中魏忠賢開口勸導:“皇上自從回來之后,就性情大變。
我干了那些事兒,皇上心里跟個明鏡似的。皇上都直接跟我攤牌了,現在不追究我是還打算讓我追究贓款。如果我真的一點利用價值都沒有的時候那就等著被砍頭吧。”
崔呈秀有些反應不過來:“老祖您就因為這件事,今日才在朝堂上直接彈劾小人?”
魏忠賢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是這個原因但也不全是,我跑不掉,爾等便能能跑得了嗎?今日本公主動檢舉揭發爾,是給皇上交差。
爾也可以順勢向皇上請罪,跟本公一樣帶罪立功,一同追回贓款,到時候或許還能落得個善終。若是什么也不做,那便等著被咔嚓吧。”
說著,他陰笑著做了個割頭的手勢!
崔呈秀茫然了,他不知道魏忠賢說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魏忠賢真的是對自己好嗎?那很顯然不是,可他這番話說的卻很是在理分明就是在為自己著想。
這家伙到底葫蘆里賣什么藥呢?崔呈秀不知道,但他知道要想活命他只能按照魏忠賢說的那樣去向皇帝自首。
滿臉愁云的崔呈秀失魂落魄的回家,整理一番后帶著悲壯之情向皇宮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