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文年。
文年在一家糖果屋。
文年在店里拿起一把不二家棒棒糖走到收銀臺結賬。
結完帳后小心的收好自己的棒棒糖打開一個放進了嘴里。
其實文年很帥氣。
一米八的個子,文年的頭發很長,有時候是一個卷毛有時候又是一個側分。
耳安不得不承認文年的五官很精致。
文年有些近視,經常戴著一個眼鏡。
他喜歡穿的很休閑,鞋子好像是一個很火的運動球鞋。
耳安看過去。下午的太陽依舊很暖。
光束打在文年的側邊,形成了對比。
不得不說,文年很適合當一個斯文敗類。
也許是在夸他呢。
耳安笑了笑抬腳離開了。
兩分鐘后文年離開店鋪,向四周看了看與耳安相反的方向去了。
耳安是故意的,耳安家不往這邊,與文年去的方向一致。
不知道為什么,耳安不太想與文年一同走。哪怕只有兩三分鐘。
總覺得在怕什么。
時間很快。
第二天早上到了,耳安起的比較早。
洗漱完后把手機靜音放進口袋順手拿上了耳機。
穿上校服的耳安不得不說,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如果不化妝的話。
耳安坐在十三中的早餐店。
大致十分鐘后耳安收起手機走進了學校。
今天他們提前報名提前開學,而高一也是軍訓的日子。
想去年耳安可是能偷懶就偷懶。
不過今年好像很給他們面子,沒有毒辣辣的太陽。
課堂對于耳安這種學渣來說確實無聊,她不感興趣。
所以不出所料耳安又拿出了手機。
但這回耳安有點驚訝,瞧發現了什么。
她居然看到文年在群里聊天。
文年可是年紀前十的“好學生”,成績好的都不用聽課嗎?
耳安抬頭看了眼正在認真聽英語課的學霸們。
這文年還是個例外啊。
“都不聽課啊各位。”耳安突然來這一下。
主要也是耳安確實挺久沒聊天了。
“你不一樣嗎。”文年回的很快。
這時候耳安突然聽見有人喊她。
耳安回頭,好家伙是顧林。
耳安回了個嘴型:“怎么了。”
顧林又搖搖頭。
有那個大病。
不過耳安也沒在玩手機了,因為她,睡了。
“…”
顧林看了眼群,在抬頭瞧瞧耳安,慢悠悠回復:“她啊睡的香呢。”
文年在耳安對面的班級。
耳安一般不喜歡出教室去走廊停留,文年相反,幾乎每節課課間都會出來曬太陽。
耳安有時也會抬起頭看向對面,看向哪個帶著光的男孩子。
其實大家心里有數,耳安可能對文年有點想法了。
這天下午耳安剛抽完煙回來,她沒有帶手機,手機隨手放在抽屜了。
“耳安,文年問你去不去散步。”
一回到教室顧林拉著她問。
耳安掏掏耳朵以為聽錯了:“什么玩意再說一次。”
顧林只好再一次重復。
耳安腦袋里突然出現他有病三個字。
不然約她干嘛。
對沒錯,耳安是個直女。只要她不談戀愛,她對這些一點感覺沒有,就像見多不怪那種。
“他沒病,他沒找到你就給我發了消息。”顧林一眼就知道耳安在想什么。
耳安一臉懷疑的走到自己位置上拿出手機看。
不是還真有文年發的消息,問耳安去操場嗎,還說在下面等她。
顧林拉著耳安離開了教室。
“我去干嘛?”耳安突然反應過來她為什么要去。